“嗯？周婉馨？”
“林源？”
“你怎么在这？”二人异口同声问道。
林源挠了挠头有些错愕，“这好像是我们厂区吧，我出现在这里很稀奇？话说你怎么会在小卖部这里？”
“这不是等你一下午没见你人渴死了，过来买水。”周婉馨摇了摇手里的绿茶。
等我一下午？
林源有些不解，他以为周婉馨和早晨那些人一样是来抢购车漆的，“昨天晚上你不知道车漆不能卖了吗？怎么还想偷偷购买车漆啊？别了吧，我现在可没权利售卖，万一再流通到市场上，我可有的罚了。”
“哎吆，不是这件事。”
周婉馨喝着绿茶继续等待刘妈算钱。
刘妈瞧见二人认识，给抹了零，“328元，既然你是小源朋友，给300就行。”
林源赶忙摆手，“哎哎哎，我可和她不熟，人家是市长的女儿，我就一个开破厂子的，该算多少算多少，有钱人的钱，咱们该怎么赚就怎么赚！”
“行，328是吧？”
周婉馨直接支付，“谢谢大娘，说实话我还真不认识这小子。”
吐了吐舌头，周婉馨继续喝着水朝着广场方向前行。
......
“你跟着我干什么？”周婉馨没看身后，她隐约听到了林源步伐。
林源手指了指地下，“这是我厂子，陌生人随便走动不得看着点。你买的什么东西花了300？就这一瓶绿茶？刘妈什么时候这么黑了。”
周婉馨喝着饮料说道，“刚才还买了一大堆矿泉水被人搬走了，我只是留下付钱而已。话说你不接待司令......跟着我干什么？害怕我偷你东西啊？人家司令那可是光明正大去拿，小心你技术都被国家拿光了哦！”
“司令？”
林源脚步一顿，“什么司令？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
周婉馨看向林源，突然看到手上的那一摊贼臭的物品，立马捂住鼻子，“我去，你这从哪里掏出来的这么臭？这就是你今天一下午从实验室造出来的东西？”
这句话一出，让林源更加疑惑了，周婉馨怎么知道自己去了实验室，“刘子端告诉你的？他是不是和何晓在一起，那天他就想让我帮忙要何晓联系方式。”
“司令，司令！司令！刘子端和贺司令在一起，都说了几遍了。等等，你说什么？刘子端......喜欢何晓？什么时候都是？他们见过？喂，你干什么去？”
林源撒腿朝着之前周婉馨手指方向赶去，远远喊道，“我过去看看究竟是谁，车漆厂怎么会来一个叫司令的人......会不会是小偷。”
\"......\"
声音越传越远，只留下周婉馨一人继续在广场上溜达。
\"莫名其妙。\"
......
“呼呼呼。”
林源气喘吁吁。
赶到时候才知道周婉馨说的什么司令，从其背影可以看出是一套军装，上面似乎有三颗星。
就连昨他下午见过的王市长也在。
此时王市长正手托着某个器械，一起看着仪器上的数字。
至于其他人则是手持枪械在周围观望，并没有靠近测试地点。
“我去，真是司令啊。”
林源的声音顿时让身边一众人开始警戒。
虽然为了防止因为司令身份打扰整个车漆厂，让大多数人都在厂外等候，但为了司令安全，还是选了几人陪同。
听到有人咋咋呼呼，直接实弹挂挡，随时准备射击。
“林源？”
听到声音，刘子端赶忙起身，拦住他们，“自己人，自己人，这就是林源，我们厂长。”
确认保护司令的士兵放下枪后，刘子端开始互相介绍，同时也把贺司令为何突然来车漆厂的原因说了一遍。
不过这并未让林源欣喜，国家需要这技术是好事。
但对目前而言，无论这款车漆服务于谁，钱才是车漆厂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有未来车漆厂老员工是否可以继续任职问题，这些都是需要他考虑的，不可能因为说军用，而拱手相让。
至少也要让车漆厂工人吃饱再说。
“你就是林源？果然一表人才。”
林源微微一笑，“军队都是这么夸人的吗？词语是不是太少了些？”
贺司令拍拍肩膀，“都是大糙汉子，还要什么词语？你们厂这款车漆不错，从刚才实验数据来看已经超乎我们的想象，目前国家确实需要这款车漆。”
“价钱呢？”林源直接问道，没有拐弯抹角。
王市长眉头瞬间一皱，“林源，注意你的说辞！”
就连刘子端也被这句话吓得一愣。
这可是司令啊，直接问价钱？
为国家服务要什么价钱？
林源没有理会，得罪人的事情不就是厂长需要干的吗？要不让他做厂长干什么？“这款新车漆关乎我们车漆厂的生存问题，虽然我也爱国，我也想赠与国家，但是如果白白相送的话，这些工人吃什么？”
场面顿时一定，就连身边几位军人也忍不住看向林源。
最后还是贺司令点头后才让众人松口气，“合理，是应该问价钱。”
“实不相瞒，隐形涂料让军队去研发已经花费了上亿资金，但依旧和国外最先进战机相差甚远。”
“这款车漆，我不知道和国外的隐形涂料比怎么样，因为我们只知道人家轰炸机能在我们头上肆意飞过，却根本得不到一丝有用的数据。”
“但有了这款车漆，我们也可以随意飞行，这是绝对的！在隐形涂料上我们比不过，在军用雷达方面可以说我国是前三的存在。连我国军用雷达检测都检测不到，我相信这款车漆就是我们苦苦追寻几代人的隐形涂料。”
“对此，我以华北军区司令部的名义向你企业申请达成合作，至今日起，西北车漆厂制造的车漆，华北空军将全部购买，造多少我们买多少，并高于你市场价的十倍价格。”
“当然，我相信小林总并不在乎钱，在乎的是这家车漆厂，我们可以保证，这车漆厂所有权利都属于你们自己，如果有一天你们不想做车漆了，这项技术我们军方会购买，至于价钱，全看你厂自己决定。”
“今天王市长也在这，那我就直说了，我们军方积极鼓励私企创新，只要有企业创新出我们军方需要的技术，不在乎价钱，全部购买，大不了我这司令也多抽几包烟的事情。”
.......
“还愣着干什么？”王市长憋笑道，“贺司令给的价格不丰厚吗？”
“哦哦哦。”
林源半天反应过来，既然国家会给钱鼓励创新，那他还矫情什么？
立刻点头答应道，“好，好好，那签，刘子端你签，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公司章子都是在你那吧。”
刘子端：“啊？我签？等等，你.......你这手里是啥？怎么这么臭？这什么味道？\"
这时，众人才注意到林源手里的莫名物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