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将死的感觉。只有胸口处深重而虚弱的呼吸方可证明她还是个活着的人。
连每一口呼吸都是一种难忍的刺痛。
男人对她的鞭笞不知道行了多久,像是终于满意了他在她身上所上的“妆色”,他才喟叹的停下了动作。
她的双手已经被解绑,人是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的。
然而此刻的她却没有一丝气力去行使任何的反抗和挣扎,而是像是条被搁浅的濒死的鱼,连动弹一下也无法做到。
遮掩她眼睛的黑布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落,然而,她也无力再睁眼去看些什么,眼睛阖闭着,唯有不断抖动的眼皮和因为润湿而垂落紧贴于肌肤上的长长睫毛方能证明她还是清醒的。
男人就蹲坐在一旁,像是把她当做了一件艺术品在观赏,时而轻笑,时而狎戏几句点头论足,仿佛就是这样的自言自语与语言戳伤也可以给他带来无限乐趣。
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噙着一抹笑意蹲坐在那里,似乎看着这样如捻落在尘埃里的她真的能令他无比的满足和愉悦。
他冰冷的指尖敲了敲她自带晕染眼妆泛粉的眼皮。
“叔叔……”她虚弱得仿佛刚从咽喉里溢出便被吹散入空气里的声音细弱地传来。
“嗯?”他好心情的回应着她。
“你开心了吗?”她问。
他笑了笑:“当然。现在很开心,很满意。”
“叔叔,那你可以满足我……一个小小的要求吗……”她的话断断续续。
“你说。”他又拍了拍她的脸颊。
“‘亲亲我宝贝’、‘我爱你宝贝’‘醒来吧宝贝’,这三句话,你可以不可以随便选一句对我说一声……”
“噢?倒是挺新鲜的。有什么意义吗?或者有什么讲究?”他盘腿坐起,低下头来偏侧着面庞,轻蔑的目光几分漫不经心地览过她遍布泪痕的小脸。
紫梦:“我的医生对我说……如果有人想要伤害我,那就让我对那个伤害我的人对我说出这三句话里的任意一句……”
他低低的笑了,笑得轻亵恣肆。
他在她奶冻似的buttocks重拍了一下,便见她果然反应很大的斯哈一声,腰身弯起了一个惊人而瑰丽的弧度。
衣不堪遮体,凌烂处可以看到的伤痕累累显着艳浓的青紫与赤霞红色。
“真不错,以为你不堪摧折,第一下可能便会让你耐不住的哭闹,结果全程里除了第一下的鞭子和现在这一下的巴掌,你倒是没有再叫出过一声。看来你也不全然如你所说的是那么怕痛的嘛对吗?像今天你不就应对的很好嘛。不错不错,虽然我更喜欢women\\u0027s screams,但意外的,你这隐忍而挣扎的表情竟也意外的踩在了我的癖点,让我觉得很过瘾。所以作为奖励,对于little slave的一个请求,我很愿意满足。”
他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那就选‘醒来吧宝贝’!”
“醒醒吧宝贝!”他特意咬重了宝贝二字,又拍了怕她的面颊,几乎含几分掌掴的意味,看着她依旧要死不活的模样,轻笑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