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站在自家门前,眼神中闪烁着不满与嫉妒,嘴角微微下撇,低声对身旁的邻居嘀咕道。
“瞧瞧那林老实,真是冷血无情,几十年的老邻居了,棒梗那孩子不回家,我都急死了,他居然还能安心在家打扫卫生,一点忙都不帮,真是世态炎凉,人情淡薄。”
她的声音虽轻,却足以让周围几个好事的妇人听得一清二楚,大家纷纷对她投来复杂的目光。
邻居一场,这几个夫人也不好说贾张氏什么。
只是大家心里都在嘀咕,棒梗不回家,跟人家林家有什么关系,人家帮忙找是情分,不帮忙找是本分,而且,林家跟你贾家早就撕破脸了。
贾张氏居然还好意思让人家帮忙。
贾张氏心里没有丝毫反省,她完全没意识到棒梗的离家出走与她们家庭内部的矛盾的关系。
她只想着如何推卸责任,将矛头指向他人,如何对她讨厌的人找茬。
如果李春花在场,她定会毫不客气的教训贾张氏一顿。
另一边,刘海中、易中海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林家人忙碌的身影,脸上也满是不悦。
刘海中眉头紧锁,低声对易中海说。
“老易,你看看这林家人,贾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还能如此淡定地打扫卫生,真是冷血无情,我们这些年真是白跟他们做邻居了。”
易中海也点头附和,心中暗自思量着林家人的举动是否别有深意。
不过,好不容易抓到林家出错的辫子,易中海可不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他要趁这个机会,打压一下林家,树立自己的好人形象。
易中海停下出门帮忙寻找棒梗的脚步,带着一副假惺惺的笑容,缓缓走到林家人面前,用一种责备的语气说道。
“林老实,你们林家这是怎么回事?贾家现在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棒梗这孩子不见了,全院上下都在帮忙寻找,怎么你们林家却像没事人一样,还在这里打扫卫生呢?这邻里之间,可得讲究个团结互助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道德绑架的意味,仿佛林家人不参与寻找棒梗就是违背了邻里间的道义。
林文镜和林文俊闻言,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们本就对贾家的事情不感兴趣,更觉得与他们林家无关,此时听到易中海的指责,更是气愤不已。
林文镜正要开口反驳,却被父亲林老实轻轻按住了肩膀。
林老实面不改色,语气平和地回答道。
“老易,你说得对,邻里之间确实应该相互帮助,但我们林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这不,我老伴儿即将从南岛回来,还有我女儿一家,我们提前打扫一下家里,好让她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家的温馨,至于贾家的事情,实在不行就报警吧,我相信警方一定会帮忙寻找棒梗。”
林文俊在一旁补充道。
“一大爷,我们林家与贾家并无深交,也没有义务一定要参与到她们的家务事中,至于棒梗为什么要离家出走,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而且如果真的有需要我们帮忙的地方,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只是现在,我们更想做好自己的事情,迎接家人的归来。”
易中海在听完林老实的话后,他的心思已经完全不在寻找棒梗的事情上了,而是被即将归来的李春花所占据。
他心中暗自嘀咕。
“这下可糟了,李春花那个彪悍的女人要回来了,我的那些小算盘怕是要泡汤了,我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刘海中、阎埠贵等人注意到易中海的异常,他们惊讶地看到易中海在与林家人交谈后竟然呆立当场。
他们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关切地问道。
“老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林家人说了几句话就变成这样了?”
阎埠贵更是直接,他大声呵斥起林老实来。
“林老实,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帮忙寻找棒梗也就算了,怎么还欺负起老易来了?你们到底对老易做了什么,让他变成这副表情?”
林老实闻言,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我们可没有对一大爷做什么,一大爷可能是在为我们林家即将迎来的团聚而感到高兴吧,毕竟大家都是邻居,相互关心也是应该的。”
刘海中闻言,眉头一皱,露出几分不解。
“团聚?你们林家团。。。聚吗?”
林文俊看着刘海中,心中闪过一丝轻蔑。
他不慌不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回答道。
“二大爷,你没听错,我们家要团聚了,我母亲,还有我的姐姐一家,包括我表哥,大家就要回来了,我们林家自然是要团聚一番,庆祝这个难得的时刻,怎么样,二大爷,你是不是也替我们感到高兴呢?”
林文俊的话里藏着针,他心中暗自得意,想着母亲回来之后,这些平日里喜欢指手画脚、道德绑架的大爷们怕是要收敛不少了。
果然,刘海中听了林文俊的话后,脸色黑白交加,他心中暗骂自己刚才太过冲动,李春花那个彪悍的女人回来怕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还有李春花那个显赫的弟弟,要是得罪了对方就不美了。
阎埠贵等人也面面相觑,心中苦的不行。
刘海中连忙低声下气地对林老实说道。
“老实啊,大家都是几十年的邻居了,我也是出于好意才多说了几句,我刚刚的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李大妈要回来,这是咱们院子里的大事,你们林家好好打扫卫生,迎接她的归来,这是应该的,我这心里也为你们高兴。”
刘海中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显然是想缓和与林家的关系,以免在李春花回来后,自己在院子里的日子不好过。
这时,贾张氏突然听到刘海中提及李春花的名字,她慌张地大声喊道。
“什么?李春花那个女人要回来了?那我们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安和焦虑,显然对李春花的回归感到十分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