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西军,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从不向狗下跪。\"
\"妈的!你找死!\"
查西军气得连踢邹增斌好几脚,邹增斌趁机抓住查西军的脚,狠狠咬了一口。
啊!
剧烈的疼痛让查西军痛苦不堪,保镖们手忙脚乱才将两人拉开。
查西军彻底被激怒了,捂着被咬伤的地方大吼:
\"给我把他的牙全打掉!\"
\"少爷,冷静,这事闹大了,邹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滚!老子今天就是要废了他!\"
说罢,查西军捡起一块大石头,朝邹增斌的嘴砸去。
这一下如果砸实,邹增斌的牙齿必然保不住。
但这时,查西军似乎看见了什么恐怖的画面,高举的手停在空中,愣愣地看着邹增斌的身后。
众人随着查西军的目光回头,这才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巨人站在那里。
他身高超过两米,满脸凶神恶煞,像是捉鬼的钟馗般可怕。
全身肌肉如同爆炸般发达,犹如终结者,虎视眈眈地盯着周围的人。
佘尊本不想管邹增斌,但他答应过邹雨钕要照顾他。
即便再不喜欢,也要毫发无损地把他送回邹家。
想到这里,佘尊去找邹增斌,结果就目睹了眼前的这一幕。
看着邹增斌的伤势,以及查西军手中的石头,佘尊的脸色渐渐冷峻,淡淡问道:
\"是他打的你们?\"
查西军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保镖愣愣地点了点头。
砰!
下一刻,离佘尊最近的保镖被击飞出去,重重撞在墙上,好几秒后才滑下来。
仔细一看,坚实的墙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个洞,那一拳究竟有多大力量?
\"你……是谁?\"
查西军战战兢兢地问,佘尊一把抓起邹增斌的衣领,将他扛到肩上。
\"我是他的保护人,谁伤害他,我绝不饶恕。\"
紧接着,砰的一声,又一名保镖被佘尊击飞,当场昏迷。
这可怕的威力让大家心惊胆战。
面对这座山一般庞大的巨人,众人心中没了底。
\"少爷,现在怎么办?\"
\"上啊!难不成要我亲自动手?\"
保镖们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冲上去。
佘尊一手扛着邹增斌,一手应对保镖。
这些久经沙场的保镖在佘尊这样的巨无霸面前毫无优势,任何花哨在绝对力量前都失去了意义。
砰砰砰!
他就像拍苍蝇一样,一巴掌一个,将所有保镖打飞。
一名保镖见势不妙,抄起拖把朝佘尊的头砸去。
看起来重重的一击,却如同柔软的藤蔓打在佘尊头上。
佘尊摸了摸被击中的地方,轻易地把拖把拽了过来。
在众人眼前,他单手将拖把棍子捏碎。
这种可怕的力量,如此庞大的身躯,所有人都不知所措。
只能眼睁睁看着佘尊走向查西军。
\"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见你,否则你的下场就跟那拖把一样,听明白了?\"
查西军连连点头,脸色苍白,完全不知所措。
只能眼睁睁看着佘尊带走了邹增斌。
走出很远后,邹增斌趴在佘尊肩上,费力地说:\"喂,人都跑了,还不放我下来。\"
\"我现在带你回学校,免得你又到处惹祸。\"
\"你不是说不管我吗?\"
\"我是学生会长,学校的学生都归我管。\"
\"呵呵,骗子。\"
邹增斌无奈地摇头,心里却莫名地感到安心。
也许这一刻,他才明白,能帮助他的,只有佘尊。
自那之后,学校里再没有邹增斌惹事的消息。
佘尊因此少了许多麻烦,全身心投入到学生会的工作中。
偶尔抽出时间加强篮球训练,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一阵。
一天早晨,佘尊像往常一样来到学生会办公室,一开门却发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个人。
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戴着宽边眼镜,正儿八经地看着桌上的文件。
佘尊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居然是邹增斌。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这几份文件我都看过了,学生会作为学校的管理者,不仅要管理,更要有所约束,你的决策过于宽松,难以起到有效的管理作用。\"
\"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是邀请我加入学生会吗?我现在可以回答你,想让我加入,所有的规章制度都要按我的来。\"
邹增斌一反常态,变得威严十足,仿佛摇身一变成为了霸总。
这让佘遵不禁怀疑,邹增斌是否有个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面对邹增斌的建议,佘遵就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规规矩矩坐到对面,开始向邹增斌请教管理细节。
不得不说,作为会长,佘遵的许多规章制度都偏向温和路线。
他认为只要对人好,别人自然会诚心诚意地工作。
然而,管理其实是一门艺术。
将心比心虽重要,但更关键的是恩威并施。
而这正是佘遵所缺乏的。
“我们邹家世代从商,即便没亲身接触管理,也多少受熏陶。学生会作为全校的指挥中心,需要的是魄力和手段,而这偏偏不是你的强项。”
“别说得我一无是处,其实很多措施我都推行成功了。”
“呵呵,那是因为大家怕新领导上任三把火,等他们摸透了你,受罪的只会是你。”
说着,邹增斌拿出一份文件,详细列出了学生会的日常安排、措施执行方案,最重要的是经费运用策略。
邹增斌花了几日时间,把学生会的大小问题梳理了一遍,
制定出一套新的执行方案。遵循这个方案,学生会将成为何遵坚不可摧的基地。
佘遵浏览了文件内容,不得不承认,邹增斌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
尽管不喜欢他的个性,但如果能帮助学生会,佘遵也愿意接受。
沉吟片刻,他说:“这东西我先留下,明天给你答复。”
听到佘遵的话,邹增斌也没多言,起身准备离开。
走前突然想起什么,他对佘遵说:“那天我把你的车撞了,本想打电话给别人,却发现除了你,我好像没什么朋友。”
“我也不算你的朋友。”
“呵呵,对对对,你是我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