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有组织有计划的盗窃
作者:三七二十   特种兵穿越大明,抢座银山夺天下最新章节     
    《永乐大典》是一部收录了上自先秦,下至明初各种书籍七、八千余种,共计一万一千零九十五册,二万二千八百七十七卷,共三亿七千万字的鸿篇巨着。
    它的内容包括经史子集、天文、地理、阴阳、医术、占卜、释藏、道经、戏剧、工艺、农艺,涵盖了中华民族数千年来的知识财富,它不仅仅是一部书,而是一座中华文明史上的金字塔。
    这本书是大明皇帝朱棣举全国之力,动用了三千多编纂,历时多年才打造出来的百科全书。
    朱棣原本的目的是为了彰显国威,造福万代,没想到却被西方窃取,成了西方工业革命诞生和法兰西崛起的奠基石。
    1632年,在马尼拉帆船上时,傅山和朱琳泽就在加斯帕尔的船长室内见过《永乐大典》中的几卷。
    可那几卷的内容主要是乎火器制造,一个方面朱琳泽和傅山都着手研究西方资料而忽略了本国的书籍。
    另一方面,朱琳泽本身就是火器和炸药的专家,于是就更加没有在意。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些居然是《永乐大典》的原本。
    直到阅读了艾田给以斯拉法的书信傅山才知道,由于书籍太多,又因为是盗取的国宝,所以他不敢一次性让商队运往马尼拉。
    就这样,足足运了二十年,才把上万册书运送出了大明,而傅山和朱琳泽在加斯帕尔船长室中看到的就是运送的最后一批。
    利玛窦与艾田、以斯拉法达成约定,原本凯赛达家族可得以保留,但是必须翻译出拉丁文的副本送给罗马教廷和梅森会各一份。
    鉴于朱琳泽对西方科学方法论颇为尊崇,还鼓励所有的人重视和吸收西方的技术经验。
    故而,傅山在发现此秘密后,未敢贸然飞鸽传书告知朱琳泽,直到他看到了马林.梅森出的一本叫《谐声通论》声学典籍。
    这本书从头到尾盗取了朱载堉《律吕精义》中的十二平均律的理论和计算方法,并声称是自己的独立发明,马林.梅森也由此被西方称为“音律之父”。
    此时,傅山怒不可遏,朱载堉是谁?那是朱元璋的九世孙,明朝郑藩第五代世子,算起来是朱琳泽叔伯辈的。
    待冷静后,傅山继续深入探究,惊觉梅森会中所有学者皆出自教会学校,或与教会渊源深厚。
    而这些学者在接触梅森会之前,大多才能平庸,可自加入梅森会后,旋即一飞冲天,于短时间内成为多个领域之专家,并着有多部作品。
    例如,当今被法国人誉为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及解析几何之父的勒内·笛卡尔。
    此人自幼于神学院求学,整个学生时期默默无闻,后在父亲建议下,前往普瓦捷大学攻读法律。
    二十岁大学毕业,因求职无果,遂从法国赶赴尼德兰寻觅机遇,直至二十二岁,方加入拿骚的莫里斯军队,充当一名雇佣兵。
    从军数年,未有丝毫功绩,无奈之下,于 1625 年近三十之龄回归法国巴黎。
    在巴黎,他结识马林·梅森,并加入梅森会。自此,他的人生开始平步青云,先是着成《指导哲理之原则》,继而发表《论世界》、《气象学》、《屈光学》和《方法论》等与神学及法律毫无关联的哲学与自然科学论文。
    在好奇之下,傅山找到了部分论文,经过仔细研究,这才发现笛卡尔提出的各种观点无不是从中华典籍中抄袭而来。
    笛卡尔把朱熹理学中的格物致知翻译为三类:真知、想象和感觉。
    又把王阳明的知行合一解释为:思想本良知,良知本是思想,良知是思想的标志。
    他阐述的真理,也就是真实物质的性质,则来自于中华的“五行学说”——金、木、水、火、土。
    杂糅以上思想之后,他提出了二元论以及理性主义的哲学理论,还提出了一句被整个欧洲奉为经典的名言:我思,故我在!
    若是笛卡尔突然爆发出来的成就还能用游历欧洲,突然顿悟来解释,那么布莱士·帕斯卡的表现就有些惊悚了。
    此时的布莱士·帕斯卡只有11岁,他于1631年随着全家移居巴黎。
    由于其父亲艾基纳.帕斯卡是虔诚的天主教徒,还受过高等教育,就被准许加入了梅森会。
    布莱士由此也跟着父亲经常去梅森会参加各种学术研讨,神奇的是,一个没上过学仅受过家庭教育的孩子,居然在半年后写出了一篇颇具水准的数学论文——《振动与声音的关系》。
    更为神奇的是,这文章引起轰动后,他的父亲居然禁止这孩子继续学习数学。
    通过一些报纸和杂志只鳞片爪的报道,傅山才推测出来,《振动与声音的关系》里面论述的内容和朱载堉着的《律吕精义》中的部分理论极其相似。
    也就是说,小屁孩不懂事,从梅森神父盗取的成果上咬了一口,也因为如此,他才被自己的父亲惩罚在十五岁以前不准学习数学。
    窗外细雨淅淅沥沥,城堡内数千平米的图书馆里,一排排书架整齐排列。
    图书馆的一角放置着软榻和置于其上的茶盘。此处视野极佳,可透过落地窗,俯瞰山下的墨西哥城。
    朱琳泽、傅山、冷秉、陈雄四人围坐在茶盘旁,尼莫和伍辰皓则立于软榻之下,分左右而立。
    此时的朱琳泽头发凌乱,胡须未修,显得有些不修边幅。
    他已经在城堡中待了一个多月,这期间他谁也不见,要么就趴在书案上查阅、验证各种典籍,要么就一个人坐在软榻上发呆。
    这一发现对朱琳泽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所有的策略、构想和对新秩序的规划都是基于科技人才之上的。
    这思路是通过自己掌握的军事、化学、医学等优势,斩断从美洲往欧洲的资源输送管道,并凭借海量的金银打造一个基本盘。
    在这之后,引入西方的学者和科技人才建立征途大学的框架,再从大明引入后起之秀,用海量的财富和物资去催生着两股力量融合,最后逐一点亮他所绘制的那棵宏伟的科技树。
    没想到的是,西方所谓的自然科学竟是窃取东方文明所得,这些名垂千古的西方巨匠竟然全都是窃贼,而且还是有组织、有预谋且分工明确的窃贼团伙。
    随着对资料的深入查阅,朱琳泽愈发心惊。
    他震惊地发现,欧洲窃取东方智慧并非始于梅森会,而是早在四五百年前就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