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怎么能……”
天使彦看着臣服的莫甘娜的死神卡尔一脸的不可置信，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
闻言，莫甘娜不屑的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我们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可不像你们天使那样，自诩正义。”
“你……”
“我什么我？难道小碧池你忘了，我莫甘娜本来就是这样见风使舵的人了吗？”
莫甘娜不敢和不朽之王这样说话，难道还不敢和天使彦这样说话了？
神圣凯莎和鹤熙没有说话，她们虽然设想过这种可能，但是没想到真的来了。
而且莫甘娜和死神卡尔会跪的那么干脆，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鹤熙忍不住内心的怒火，质问莫甘娜：“凉冰，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呵，鹤熙，不用说的那么难听。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年你 不就见识过了吗？现在不过是重温一遍，没有那么难接受吧！”
莫甘娜看着依然不忿的鹤熙，嘲讽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毕竟我也是为了能活下去。”
“在我们那里，你们真的有信心在那些怪物的手中让天使文明延续下去吗？”
“既然没有，那为什么不投身在异域呢？ 在这里，至少没有多少人会在意我们。说不定还能做出一番事迹，壮大我们的文明。”
鹤熙冷哼一声，嘲讽道：“莫甘娜，你不就是怕死吗？不用说的那么光明正大，背叛就是背叛。”
“你这样两面三刀的人，注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闻言，莫甘娜也来气了，激情开麦：“靠，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为那可笑的正义坚持？”
“你们信不信，哪怕你们没有死在这里，也会死在那些怪物的手中。到时候天使文明的传承也会断，这难道就是你们想看到的？”
“还有背叛？他们都要宰老娘了，难道我还要站在那里让他们宰，付出自己的性命吗？”
“你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心，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自己想死，千万别拉上老娘。”
莫甘娜可不愿意和其他人一起送死，毕竟活着他不香吗？
然而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他们的逢场作戏，怎么可能骗得了拥有读心的陈非凡。
“够了，收起你们的那点小心思吧！”
陈非凡这个时候发话，冷冷的说道：“本王不管你们是不是真心的臣服，就算你们恨我恨得要死。只要俯首，本王便饶了你们。”
“不但如此，本王还会赐予你的力量，让你们见识更高的风景。”
闻言，神圣凯莎也明白，她们之间的小动作早就被不朽之王洞悉。
而且，如果不朽之王真的要控制她们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连多弗朗明哥都能轻易的控制她们，比他更强的不朽之王怎么可能没有这个手段。
既然横竖都是一样的结果，为什么她们不选择一个比较体面的方式呢？
随后，神圣凯莎带头跪在了不朽之王的面前。
“凯莎女王……”
“彦，别说话，跪下！”
没等天使彦说完一句话，神圣凯莎就打断了她，并且让她下跪。
天使彦经历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她或许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但不会是一个合格的领袖。
纵使内心有万般不甘，她还是跪了下来，向不朽之王俯首。
“识趣的选择，记住你们今天说过的话。胆敢生出二心，你们的下场即使是本王见了也会觉得残忍。”
陈非凡也没有继续看戏的心情，大手一挥，数道黑暗本源凭空出现，一头撞入了神圣凯莎她们的身上。
那些原本洁白似雪、散发着璀璨神圣光辉的翅膀。
在黑暗本源的疯狂侵蚀下，缓缓地由纯净无瑕的白色蜕变成了暗沉幽深的黑色，宛如沉沉的夜幕骤然降临。
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仿佛被浓稠的黑暗彻底浸透，闪烁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谲光芒。
她们身上那洁白纯净、闪耀着熠熠圣光的盔甲。
也在黑暗力量的蛮横作用下，发生了扭曲变形。
原本璀璨夺目的光芒瞬间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浓墨般深邃凝重的黑色，仿佛能够无情吞噬一切光线。
曾经那神圣高洁、令人心驰神往的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刻他们周身弥漫着的是令人不寒而栗的黑暗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恐怖使者。
比起已知宇宙的最大邪恶的莫甘娜，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然，莫甘娜此时也成为了这副模样，与神圣凯莎她们别无二致。
她们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堕天使，堕落的天使。
虽然内心没有立即受到黑暗本源的影响，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切都会显现。
做完这一切，陈非凡再次开口，声音滚滚如雷。
“既然都融合了，那么也该去展现你们的作用了。本王的座下，可不需要废物。”
莫甘娜恭敬的开口道：“无上的不朽之王，敢问需要我们做什么事？”
“你们从哪来回哪去，将那一界交的天翻地覆就行。本王还需要你们活着那一界的生灵，用以之后的大祭！”
陈非凡可不管他们是否愿意，这不是通知而是命令。
如果神圣凯莎他们不按照他的意志去做，那么他们将会受到世间最恐怖的折磨，让他们知道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是，大人！”
莫甘娜她们知道，刚刚的黑暗本源已经在她们的身上种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如果她们敢生出二心，绝对不会好受。
不朽之王是什么人？
那可是连多弗朗明哥都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人，给她们下限制也只是随手的事情。
不过在他们返回宇宙之前，陈非凡决定让神圣凯莎这些原住民开开眼界。
“走吧，带你们认认门去。否则死到临头，省得你们连会异域的大门都找不到。”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陈非凡大手一挥，将他们卷到了帝关的面前。
当神圣凯莎她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帝关宛如一座沉睡的太古巨兽，横亘在苍茫的虚空之上。
它高耸入云，仿佛要刺破苍穹，与星辰并肩。
见此一幕，本以为见多识广的神圣凯莎等人惊掉了下巴，喃喃道。
“这是……神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