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莉愣怔了一下，抬眸看向她。
    这个贱人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选错专业了？
    “戏真多，所以……我觉得隔壁大学的表演专业，才更适合你。”
    翟珂然一本正经地建议，唇角却噙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这么会装，就该去学表演。
    学什么计算机啊。
    怎么不上天呢？
    （此梗来自【予梦欢】小可爱，段评里看到的，笑死了）
    话一出——
    “噗——”
    有人立刻就喷了出来，差点笑出声来。
    简直要笑死了。
    表演？
    确实挺像的。
    就差没骂一句装你妈呢了。
    沈越在一旁都觉得很难堪。
    只觉得，仿佛附近所有的视线，全部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哦不，落到了方莉的身上。
    此刻，方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表演变脸一样，难看又狰狞。
    周围的人，忍不住议论纷纷。
    “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表演专业适合你，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小姐姐好可爱啊。”
    “长的可爱，说话也可爱，我记得她好像是死神小姐姐的好友？这怼的，可真漂亮啊。”
    “不是，你们怎么变脸变的这么快。这女生也没做什么吧，她这么说话，说的肯定就是事实。”
    “事实如此，那死神……卧槽，我觉得我有点难以想象，幻灭了幻灭了，酒鬼？还见异思迁？”
    “die神人品这么差的吗？我觉得她说的有理有据，不像假的。且这个男人昨天第一次来找die神不是有目共睹的吗？”
    ……
    有人嘲讽方莉，就有人顶方莉。
    谁让方莉说的有理有据，根本拿不出反驳的话呢？
    越是喜欢死神的人，就越无法接受死神的不完美，更何况是这种人品问题的大事。
    在有些粉丝的眼睛里，死神就必须是完美的，是神一般的存在才行。
    白黎司凤眸里噙着慵懒和冷冽，挑了一下眉宇，依旧没有说话。
    她想看看，这人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方莉听到风评已经变了，眼底噙着怨毒和嘲讽，睨向她。
    “队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我如果说的有错误的话，还请你指出来。”
    “酒鬼的称号是从你打电话的时候听来的，放言有主的也是你，如今勾搭男人的还是你。”
    “我这么喜欢你，这么崇拜你，你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我感觉我的喜欢，真的是……”
    她仿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白黎司一样，又委屈又难过。
    就真的像是白黎司的铁粉一样。
    周围的众人，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视线定格在了白黎司的身上。
    有人失望，有人看戏，有人嘲讽，有人可笑。
    带着什么样情绪的人都有。
    然而——
    没想到的是！
    还没等众人讨论什么。
    白黎司慵懒淡漠的视线，就落到了方莉的身上，绯唇噙着冷笑。
    “嗯？你想让我说什么呢？说我的小朋友是酒鬼？还是说我见异思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