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兰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一溜烟就下楼向市公安局跑去。
她的步伐轻盈而急促,仿佛脚下生风一般。
而此时的许大茂就在楼下的一个拐角处。
他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秋兰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见白秋兰离开之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知道,这事情已经稳了。
随即他吹着口哨,一脸悠闲的也去市公安局了。
他的步伐轻松自在,看着东方吐白的天空,吹着这清晨的第一缕微风,十分的惬意,
为了让万里江背上这口大锅,他昨天一晚上可是没有回家,一直就在万里江家的楼下。
而此时在四合院中,聋老太太的房子里。
王刚突然从梦中惊醒,身体猛地坐起,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惊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深呼吸几次,让自己平静下来。
当他看到从窗户缝里射进来的那一缕
明亮的阳光时,他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给他带来一丝温暖,但他的心情却依然沉重。
“我他妈真是脑子有病,竟然配合这一群疯子在这里等了一晚上,还好许大茂没有回来,不然我真tm猪狗不如了!”
王刚低声咒骂道,声音中充满了懊恼和愤怒。
他此时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愚蠢地参与这个荒唐的计划,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只因为他刚刚做的噩梦,就是梦见许大茂变成了一只厉鬼在找他索命。
王刚皱起眉头,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不满。
他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之中,而且还付出了宝贵的时间代价。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情绪。
随后,他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扫向了四周。
此时,聋老太太的房子里,周围躺着十几个人,他们有的睡在床上,有的则直接躺在地上,横七竖八地挤在一起。
这些人包括市革委会的工作人员和南锣鼓巷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还有白秀菊。
原来,昨天万里江将陷害许大茂的任务交给了王刚和白秀菊后,他们便提前来到了四合院,并躲进了聋老太太的房间。
由于老太太已经去世半年多了,所以她的房子一直空着,没有任何人居住。
而秦淮茹昨天下午也没有去上班,一直在后院溜达,我想要趁机实施计划。
至于雨水,昨天下午的时候就被白秀菊派人叫到了街道办去。
当时雨水一到街道办,就被他们关在了一个办公室中。
将她关了一晚上,目的就是不想让雨水打扰他们的计划!
可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许大茂也在设计陷害万里江,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回家。
这也让他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他们一直等到了深夜,也没有见到许大茂回来。
迷迷糊糊之中所有人都在聋老太太的房间里睡着了,直到刚才。
“咯吱!”
恰巧这时,秦淮茹轻轻推开门走进聋老太太房间,一脸疲惫地看着躺在地上胡乱睡着的工作人员们。
“王主任,您醒了?”
秦淮茹看到王刚正坐在那里抽烟,连忙一脸歉意地跟他打招呼问好。
随着她的开门声,屋里其他人也被吵醒了。
“淮茹,许大茂还没回来吗?”
白秀菊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然后随手抹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印子,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脸焦急地问道。
“白主任,昨天一晚上我基本都没睡,每隔半个小时就过来看一下许大茂他根本就没有回大院,是不是谁走漏了风声?”
秦淮茹顶着一个大黑眼圈说道。
昨天晚上,她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不断盘算着许大茂终于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满怀着期待与激动,甚至想象着许大茂被警察带走时的狼狈模样。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大茂始终没有出现,她的心情逐渐从兴奋转为焦虑和担忧。
大约两点多的时候,秦淮茹开始怀疑许大茂是否已经察觉到危险并逃跑了。
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一方面希望许大茂能受到法律制裁,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精心策划的计划落空。
而当黎明破晓时,她依然没有见到许大茂的身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不能够吧,这件事情这么的隐秘,而且这些工作人员跟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不知道要干什么!”
白秀菊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说道。
“是啊,真正知道这计划的,也就只有我们三个再加上万里江主任呀!”
白小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拄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可是,如果许大茂不知道这里有阴谋的话,为什么一晚上没有回来!”
秦淮茹突然开口,提出了一个疑问。
“对呀,而且以他的性格要知道我们扣押了雨水,那直接能跟我们拼命!”
白小菊附和道。
“很显然他还不知道这件事,难不成是因为其他的事情耽误了,才导致他没回来?”
秦淮茹看着白秀菊,很是认真地分析道。
尽管她和许大茂之间存在着矛盾,但对于许大茂的性格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那我们今天在这里再守一天?”
白秀菊试探性的看向了王刚。
此时她内心也是有点发虚的,毕竟耽误了王刚一晚上。
“别问我,这计划是你们策划的,我只是负责执行!”
“而且计划的时间也只有昨天晚上,如今时间已经过了,跟我没关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爱怎么折腾那是你们的事!”
王刚将手上的最后一口烟狠狠的吸完后撂下这么一段话。
随即转身离开了。
他也不想再理会这两个疯婆娘!
白秀菊看着王刚的背影,眼神中随即闪过了一抹狠辣之色。
“你给我嚣张什么呢?总有一天老娘要爬在你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