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平公正,用劳动所得来换报酬却是千古不变的道理,可手上没有物资这一切都是空谈,所以蒋家准备的东西他就代为笑纳了。
对于天蓝苑的基础设施赵允瀚不担心,他与季源之从魔都回来的时候,可是带了zy下调的大笔资金回来的,这些资金一部份投入到天蓝苑设施完善中,余下的三分之一用来囤积物资,三分一用来留作重建的启动金。
现在他和苏季安三家绑在了一条船上,那边季家坐镇,将来只会是他们所有的退路。
至于身边人,该清理的时间到了他自会清理,其他的,只要不生二心,给予一定的保护与优待他还是可以做到的,至少不能让g省在这场灾难中灭亡,人类只要还留有做人的初心都会生生不息下去,赵允瀚始终相信定有重建文明的一天。
目光透过玻璃,落在窗外那淅淅沥沥的小雨上,赵允瀚眉头深锁。
不经意间,他的手指触摸到了左手上的戒指,赵允瀚的思绪不禁飘向了不久之前的魔都之行。
几天前,季源之在苏兴国的陪同下找到了他。
季源之与他见面直接切入主题:“老赵,我们都是一家人,我就不来那些虚的了,文件的内容你已经看过,这个空间戒指你也知道它的用处,我手上现在还有几枚这样的戒指,我打算上交zy,只是需要你一块同行。”
“戒指的来处,我不方便透露,但我以我的军籍,还有党性向你保证,这些戒指绝对没有问题,至于为何要直接上交zy,自是不想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坏人手里。”
“同你说实话,除了上交国交的这几枚,我手里还有几枚,我不打算完全交上去,不管如何,我们总得给自己留点保命的东西。”
“现在这个时候它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但想要长久瞒下去却是不现实的事情,与其到时被各方势力惦记,不如主动交出去。以后谁能得到就看天命了。”
赵允瀚同意了。
俩人最后商量的结果的就是上交国家10枚空间戒指,其中有6枚一万平方米的,3枚二千平方米,1枚两百平方,最后还把事先整理好的有关天灾的文件也一块付上。
俩人统一好了戒指的来历,军区发现了一伙潜伏在g省边境的敌特,在收缴物品时从一名特务身上找到的,共有12枚,其中2枚在检验过程中已损坏,余下的10枚如数上交。
达成一致后,俩人带着戒指,天灾防范的资料还有药方秘密去了魔都。
也见到了大领导。
“这些潜伏下的特务可有查清是哪个国家的。”
大领导看着手上的资料,波澜不惊。
“有小日子,有漂亮国,有e国,这些戒指是在漂亮国的人身上找到的,据他交待,他此次的任务就是要把这些东西戒指交给隐藏在夏国的人,让他们尽可能多的囤积物资,然后他带回国。”
“安全局几天前也抓到了一些人,提到了天灾,病毒,还有粮食等,看来这些消息都是真的了。实际上一个多月前国家就……”
赵允瀚没有想到,国家这么早就收到关于天灾的消息,只是信息掌握不全面,没有对外公布。
大领导大笔一挥,直接给g省调拨了一大笔资金,还有各种武器,希望他们用最快的时间在g省建起一个安全屏障。
不知国家科学院那边可有配出药剂来,距离那个日子的到来已经没有多少天了,可药剂的研究进展却依旧没有确切的消息传来
窗外的雨一直下着,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赵允瀚唇角露出一抹苦涩,几千万人口的城市,在不久的将来,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不管变成什么样,他都要提前做准备了,蒋家可真是大手笔,整整十一个集装箱的东西,今晚这些东西他势在必得,赵允瀚同时也很期待蒋家人什么时候才会发现那些东西不在了。
季源之等人在军区同样忙得脚不沾地,这几天不仅省厅灯火通明,军区也同样如此。
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尽量打包所有可以带走的东西。
军区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战士们正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任务,他们对于上级命令的执行力和接受度都比那些经验丰富的老兵更快。
一名军官来到了季源之的办公室,焦急地问道:“老季,你给个准话,上头为何发这样一份文件?建立避难所、一级战备,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就算要建立避难所,也不用把整个军区搬空吧。”
季源之神情凝重地回答道:“老严,文件上说了,天灾将至,至于到何种程度,zy不知道,我们更不可能知道。下了这样的文件,只能说明一件事,事情很严重,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季源之想起最近世界各地发生的灾难,皱起眉头,继续说:“不久前小日子发生的地震、海啸,你看到了毁坏程度到底有多可怕,整整一个县,十多万人,就那么没了……”
“昨天下午f国的火山爆发,同样死伤无数。”
“h国连下了一周的暴雨,很多城市变成一片汪洋……”
“至于搬到天蓝苑,是因为那个地方地势高,远离地震带,视野宽阔,易守难攻,不管是作为军事基地,还是避难所,是我们目前最好的选择。”
季源之说到此,扫视了周围的环境一眼,叹息一声:“我比你更舍不得离开这里,我在这个地方出生,生活,当兵,到现在快五十年了,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不但我们要搬,党政机关也要搬,只是时间比我们晚些而已。”
季源之说着,心里也很难受。
他在这里度过了大半生,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深厚的感情。
但是他知道,这是必要的决定,他们必须为未来做准备,为了大家的安全,他们不能有丝毫的犹豫。
说完,季源之轻轻地拍了拍老严的肩膀。
老严沉默地看着季源之,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眼中满是不舍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