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那就着手准备了。有梦想者便有实现的可能,借空间特性和现今能力,必将成就非凡。此外,利用‘老鬼’的身份,接下来十年的努力或许可以奠定稳固基石。”
深思中,一个行动计划已在脑内形成。反复思索确认了约半小时后,他的面容舒展开来。这时感到口渴,于是起身煮了杯茶。就在这时,刘家传来了动态。
刘晓娥面带焦虑地凝视着父母。虽没有言语,但她从刚才父亲的话里听到了不少关于他们家庭不幸的信息。
客厅里,娄半城满脸沧桑,经过这几天的打探,他得出了一个令人胆寒的推断: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似乎有了针对他们这种家庭的行动计划。
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他们辛劳毕生的成果如何能容许轻易被人夺走?
“别过于担忧了。”半晌后,他开口安抚,“咱们全家大不了搬出四九城去 ** 。那边的政策不同于内陆,我们在那边依然能找到立足之地。”
“乡土情深呐,老娄,就没别的解决方法了吗?”他的母亲感叹,满怀失落。
“我理解乡土难以割舍,如果不是万般无奈,谁会舍弃故土。俗话都说,人一离乡贱如草,就算去港,也只是另谋生计。可是在四九城里等待,难道就不是死亡的边缘?继续等待,可能我们的辛勤努力都将付诸流水。”
因此,娄半城毅然决定,“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先行避难一阵,待政策有变时再回来。”这样的抉择展现了他的眼光和魄力。
“你是家里的主心骨,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办。”母亲叹了口气赞同。
见到妻子的认可,娄半城微微颔首,接着开始安排起来:“无论如何,我们要先筹备好,清理家产、规划出路,一旦情况突变,随时都能离开。”
“好,就这么定了。”母亲应允之后,娄半城便出去准备事宜。
看着儿子和女儿,母亲轻声叮嘱,“照你爸的吩咐去做吧,像平常一样生活。还有,不管发生什么事,别泄露我们的行动计划,待离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儿女们应声,“知道啦,妈妈!”
接着是家中的一幕。在确认孩子们接受了自己的决定后,老管家随同母亲离去。
很快,娄晓娥的兄长也出门了,闲暇的她独自回到房间。关于娄晓娥,因何雨柱和王茜结成连理,聋婆婆不再牵线撮合她与何雨柱。
但与原着不同的是,受何雨柱改变的影响,她开始对何雨柱有了感情,但这份情感只能深深隐藏,因为何已婚。
“原本还以为还能守望你远距离,原来咱们的缘分仅止于如此。”娄晓娥轻叹,心中万分纠结。
回到那座四合院内,何雨柱独坐,闲适地品茶,一口刚入喉,门外传来何雨水的声音,“大哥,大嫂,我回来了。”闻言,何雨柱连忙掀开门帘,笑道:“丫头,结了婚这么久了也不回家看看,外面冷,快进来。”
进了家,何雨水开心一笑,略带羞赧地说:“哥,我在打扫屋子呢,哦,大嫂呢?”
“她后院陪咱妈和其他阿姨聊天了,你先坐下,我帮你泡杯茶。”何雨柱走向茶具区,泡好了茶,两人一同坐下,他问道:“怎么样?卫国的爸妈没难为你吧?”
“没呢,哥,我公婆对我挺好,我做得一手好菜,现在都把我当作亲闺女对待了。”何雨水笑眯眯地回应。
从她的气色看起来,婆家对她似乎没有不满之情。
\"这样就好。\" 何雨柱问道,“卫国有新的消息吗?”
“唉,还能怎样?他的工作出差很久,新婚仅仅两天,他就走了,直到今年三月才会回家。”何雨水笑道,因为她听闻何雨柱提及过年后有可能会对那两间屋子进行改建装修,因此便趁这个机会整理物品。“今天家中没什么事,我只是过来看你和嫂子,同时顺道收拾下我房间的东西,好给新房腾出地方。”
“很好,卫国回家后你们尽快办理婚礼事宜。再说,我至今还未见过你们的父母。”何雨柱开了个玩笑,原本他是家中的长子,理应首先拜见岳父母的,“毕竟亲戚之间嘛,如今都已结婚,如果在街上碰到了却不识得亲家,不是很尴尬?”
在原故事中,何雨柱并未提起这个,因为他觉得身为妹妹的公婆未与家里见上一面实为不妥。听到此,何雨水笑道:“别担心,我昨晚和公婆提到这个,他们也很想见你。他们打算在卫国立时回家后,一块来我家认门。”
“嗯,应当如此。今天你就不回去了吧?我准备一些好吃的。你没来新年宴,所以我挂在家里梁上的一些猪肉还没拿下来呢! ”何雨柱笑道。
何雨水顺着他的方向看向那些悬挂在梁上的猪肉,惊讶地说:“天哪,哥,你的奢侈可不小!这么多的猪肉,起码有一二百斤呀。”
“大致就是这么多。记得回前告诉我一声,我可以打包三五十斤给你。你知道的,你的烹饪功夫不错,尽管享用,吃光了随时来找我要。”说到此处,何雨柱拍了拍妹妹的头说,因为对唯一的妹妹十分关爱。“即使生活艰苦,也不能亏待你,不是吗?”
何雨水听了,深为感激,沉默一会儿,她眼神有些忧郁地仰视着哥哥问道:“哥,要不把爸爸接回家吧?我们成家立业了,他孤身一人在外面不知过得如何。”
对此,何雨柱并无言语,内心对这位便宜老爸并无太多好感。“听着,”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的状况是他自己要不要回来,而不是我是否愿意。当年他抛弃我和你妹妹去找那个寡妇时,我们的日子有多艰难?你还记得么,咱们一度险些饿死。那时候贾家的几斤棒子面,张大娘没两天就要讨还。
若非现在她关起来了,怕是每天他都要念叨着那救命的棒子面。雨柱坦白讲,我对这段回忆心存疙瘩,若非他离走,我们的生活绝不会有那样的困苦。
“当然,如果你很想让他回来我倒无妨,你知道我现在并不缺乏资金。但想想,何大清会舍弃寡妇独自回来吗?在他离开的初衷就是那寡妇,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撇下她独身一人。”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何雨水,接着补充道。
第二点,他有双手双足,且厨艺出众,想必经济上不成问题。他要是真心愿意回来,从保定到四九城并不是太遥远的距离,交通也不是难事。
因此,你的担忧暂时搁置吧。
这样说吧,等个几年,我会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前厅打探他那边的最新情况。万一寡妇死了,而他有回来的想法,那我会亲自去接他回来,如何?”说完,何雨柱话音落下,何雨水欣喜地问道:“哥,你是说你愿意接纳他了吗?”
“接纳?
谈不上接纳,只是考虑到你,还有我们的血缘关系。即使他未履行养育之责,我心里做不到袖手旁观。告诉你个内情,我和你嫂子已经在商量,准备供养一大爷一大妈了,现在我们一起共度三餐的日子挺频繁的。
我不至于恩将仇报,连对你爷爷奶奶我都尽力赡养,更何况与大清本是骨肉亲族。”何雨柱冷静地说出了自己的考量。
在何雨水听来,何雨柱的回答出乎她的意料。“谢谢哥的理解。过年期间,我常常梦见妈妈,让我心生感慨。你已经有计划,我心中就有依靠了。他回来也好,算是告慰妈妈在天之灵吧。”何雨水叹了一口气道。
提起母亲,何雨柱记忆模糊,随口回应道:“想开点,如今你的首要任务是经营小家,孝敬公婆和卫国。”
“明白,自从哥转变了,我就更有信心,像是有了坚强后盾。”姐妹间的对话温馨而感人。
在中院何雨柱住处,听完这样的话,何雨柱笑了。他认为自己处理得不算差,比起原着里的痴傻柱对待妹妹婚礼之事的态度,他已经算是尽力表现出了作为哥哥的责任和担当。
“雨水,无需说感谢的话语。咱俩亲兄妹,不论过去未来,有今生的陪伴就好。”何雨柱温和地道。
“哥言重了。”
兄妹俩交谈甚欢,到了午餐时分。何雨柱便热起先前剩余的菜肴。“雨水,去邀请一下嫂子,让你婆婆爷爷过来一同用餐吧。”
“好,我这就去。”何雨水答应着,走向后院。
约莫十分钟后,老一辈人缓步走入,在餐桌旁坐下。这时,何雨柱取出一瓶西凤酒,笑问道:“大爷,外面天冷,来点小酌温暖下如何?”
“嗯,无妨。”
众人边吃边聊,气氛热闹温馨。饭后,耳聋的老太太和其他长辈各自回去休息,王茜则在一旁帮着何雨水整理房间。上次走得匆忙,房间内的大部分物品并未带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