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杆你给我站住!”
听着声音,似乎是棒杆闯下了祸事,还被当场抓住了。
何雨柱没打算围观这场 动,只是轻轻上锁了门,提着饭盒前往后院。
进了屋,看到何雨柱提着食盒进来,老奶奶迫不及待地上前:“大孙子,动作还挺快嘛,弄肉了没有?”
“有的有的,怎么会少呢?”
何雨柱一边答话,一边将餐桌拉至床边,放下菜肴,“傻柱,这份菜可丰盛哦!”
望着热气腾腾的食物,娄晓娥惊讶地说。
“你们先慢慢吃,我去找下雨看看,她也应该回来了。\"何雨柱说完拿着食盒准备离开。
正当此时,娄晓娥被前院逐渐升高的喧闹声打扰,禁不住开口询问:“你刚到这里,前院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么吵闹?”
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思考片刻后回答:“刚来时似乎听到三叔提及棒梗拿着炮仗打破了他们家的窗户,现在可能正在处理那个问题。\"
“行了,别管那些,你们先吃饭,我过去看看雨水那姑娘回来了没?”
他拎起装食物的盒子,跟哑老太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
走到中庭,只见何雨水的自行车已经停在门口。
“雨水,该吃饭了!”
何雨柱见到何雨水房间的灯光亮起,于是呼唤道。
听到声音,何雨水迅速赶来,满脸笑容地说:“哥,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呀?”
“前天剩下的一些鸡汤,其他的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难道我会亏待你吗?”
何雨柱微笑着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随后开启房门。
“哇,哥,你这是打算破产吗?吃得这么好?”
一进门,看到桌上的饭菜,何雨水惊叹不已。
“洗了手再吃饭嘛,净是叽里呱啦的,多不好听。\"何雨柱笑着斥责道。
何雨水毫不在意,匆匆洗了手,就开始大快朵颐。
她边吃边说:“哥,幸好你和秦姐那边已经不来往了。
我回来时看到三叔抓着棒梗要他赔玻璃,真是太淘气了,竟然把人家的玻璃炸出了一个大窟窿,这大冬天的,风吹得直灌进来,得多冷啊!”
“随他去吧,反正与我们没关系。
多吃点,今天的排骨特别美味!”
何雨柱不想理会外头的事情,夹了一块排骨递向何雨水。
“真香,哥,你的手艺果然一流!”
她赞不绝口。
“你喜欢就好,多吃点儿。\"
兄妹两人用餐时,外面又开始了新一轮 动,看来是要召开全院大会来解决棒梗炸坏三叔家玻璃的问题。
“天天这样,一天到晚开会,外面冷得很呐!”
何雨柱嘴里抱怨道。
果然不出所料,不久后,闫解成敲门通报:“傻柱,我爸叫我把会议通知传给你,全院大会现在开了!”
在饭后的清理中,何雨水负责收餐桌,而何雨柱则搬着凳子离开屋子。
这个时候,三位主要的长辈都已经到了,院子内外围满了街坊邻居。
中间,秦淮茹和棒梗笔直地站立,贾张氏则在一旁愤愤地瞪着闫富贵,看上去不太好相与。
“行了,大家都来了,那么我们开始讨论吧。\"易中海面色沉稳地扫视人群,注意到大部分人都到场了,他洪亮地说开。
一旁的刘海边点着头起身,表情严肃道:“今天聚大家过来主要是为了解决棒梗那个小男孩用鞭炮炸坏了三大爷家窗户的问题。
在这么冷的天里,房子有破损,寒风直灌进屋可不太好受。
所以我们问问各位的意思,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然而话刚落,三大爷立刻反驳:“事实就是这样,我家没说什么,大家住得是同一条街的,赔偿五毛就够了!”
“你说什么五毛钱?顶多两毛,想要就算了!”
不等其他人开口,贾张氏已经按捺不住,怒冲冲地质问闫富贵。
但这一回应引得闫富贵反击:“就是要两块钱!这个数字还不算过分,好不容易我们家才取暖了,你们家棒梗就放鞭炮把我们家窗户给弄坏了,现在屋里冷得跟地狱一样,我这些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听他这样说,周围的人都略感无语,但这件事的确是由棒梗引起,显然三大爷占了上风。
眼看局面沉默,秦淮茹急忙插话:“三大爷,真的是我家棒梗放的那个鞭炮吗?”
“我没亲眼看见,但我第一时间冲出门,看到场子上只留下他,不然还会是谁干的?”
三大爷大声回答,听起来有点打算推诿了。
“这就奇怪了,刚刚我问了我妈,她没有给棒梗零钱,我也未曾,他哪儿来的钱买鞭炮?三大爷,你作为教导者的身份应当清楚抓捕罪犯讲证据的道理,”
秦淮茹一口气道,“首先,如果我没看到是你家棒梗亲手炸的玻璃,你也不能断定;其次,若他真的没钱,又怎么可能去买鞭炮来破坏?所以,这件事我认为与我们家无关。\"
人群中,何雨柱赞赏地看着秦淮茹出色的口才,迅速把问题指向其他可能的解释。
面对这样一位强硬的指责,三大爷绝非轻易让人说服的角色:
“秦淮茹,别想狡辩,你家棒梗离开的时候还抓着小段的引火香,除了他还能是谁?而且你说没给他钱,那他腰包里装的十几个鞭炮又是哪来的?难不成,你们没钱买,他就偷去的钱吗?”
三大爷坚持他的观点,丝毫不肯退步。
如果你再缠不清,休怪我不念邻居多年的情分,我这就去请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过来。
要是真查出你们家棒梗买炮竹的钱来历不明,到时候你们自食其果!”
三爷爷说到后面,语气也严肃起来。
秦淮茹一听,连忙把棒梗拉到一边,随后果然在他口袋里翻出一小卷鞭炮!
“你这个孩子,哪来的钱买炮竹?”
秦淮茹急了,立即厉声质问他。
见到形势不妙,棒梗意识到无法隐瞒,可若是为此损失两块钱,这个年还能不能过了呢?
于是他有了主意,朝着人群中喊:“妈妈,是傻柱给的炮竹,他说三大爷太精打细算了,总要给他点教训!”
哗的一声!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议论纷纷,开始指点起何雨柱。
在这群人中,何雨柱感觉自己百口莫辩,心里升起无法抑制的愤怒,仿佛所有的指责都是凭空而来。
“别乱说,傻柱怎么可能给你买炮竹?”
秦淮茹自然不相信棒梗的话,怀疑地质问。
毕竟两家人关系紧张才刚断,按照以往傻柱的性格,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宽恕她们。
这也是他这几天没有找过何雨柱的原因。
然而,看到何雨柱默不作声,棒梗心里越发得逞:“傻柱,打我还没赔偿,我看你怎么补救,等着看你倒大霉!”
想罢,棒梗急忙补充:“妈妈,我没骗你,真的是傻柱买的,不信你可以问小当和槐花,他还花了二毛多呢!”
秦淮茹闻言,见棒梗说时如此确定,似乎不像在撒谎,便询问旁边的丫头:“小当,是你何叔花二毛多给你们买炮竹的吗?”
小当下意识点头,“没错,今天下午何叔回来后,听槐花想要放炮竹,他就买了。\"
她心中隐约知道这样会对何叔叔造成麻烦,但是家里确实没法为这区区两毛钱争吵。
大家一听,棒梗的陈述得到印证,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而何雨柱仍旧冷静如初,也不为自己申辩。
他在观察,下一步秦淮茹会怎么做?
遗憾的是,他忽视了人性的弱点与黑暗的一面。
“傻柱,你怎么唆使棒梗去砸三爷爷家的窗户,你看好了,这下麻烦,赔偿两块钱得你出钱!”
秦淮茹沉吟过后下了决心。
“呵呵,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这样瞎掰的能力棒梗也会了,可不是无师自通,分明是继承了你们的本事!”
何雨柱嘲讽地一笑,接着满不在乎地说。
“傻柱,你是存的啥心思,就因为看不起三爷爷算计他人,也不该鼓动我们棒梗破坏别人窗户,真把棒梗带坏了,咱们没完没了!”
贾张氏听到有机可乘,立刻配合着发难。
在关键时刻,易中海也感觉到了不妙,明白棒梗虽然只是孩子,但如果这事被按在何雨柱头上,这关乎他的人格信誉。\"柱子,你说你真给贾家三个孩子买鞭炮了吗?”
“柱子,你说你真给贾家三个孩子买鞭炮了吗?”
院内,何雨柱察觉易中海在这个时问提出疑问,便明白他清楚当前的局面。
如果真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问题将会变得严重。
然而,秦淮茹和贾张氏并非不明白其中利害。
她们知道 ,但在何雨柱的名誉受损与两块钱赔偿金面前,她们宁愿放弃前者。
何雨柱观察每个人的表情,尽悉其内心活动,随后内心暗自感叹:“人的欲望永远难以填满!”
走进人群,他凝视着大伯,深沉地开口:“确实有过这件事,但我只为小当和槐花那两个丫头买了包鞭炮,并未分配给棒梗。\"
贾张氏还不等他话音落定,急不可耐地道:“三大爷们听听,这蠢柱他自己也承认了,就是他鼓动我们家棒梗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