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接过了袋子,满怀感激地说:“多谢师父,有事您尽管说,我虽然能力有限,但还算有力气,您指到哪我就打哪。\"
“这些都是不必说的,我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做工匠讲究徒弟学艺会让自己无饭吃,如果不是你品质过关,我断然不会传授烹饪之艺。\"何雨柱笑着说道。
\"对,师父,这些我会铭记在心的。\"马华表情十分严肃地答道。
“回去吧,我也该回去了。\"何雨柱话毕,告别离去。
分开后,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四合院。
天冷且炒菜费事,所以他决定炖个火锅。
他在空间内取出一条鱼,尽管只过去了区区一天,池中的鱼已快有半斤重,如此迅速的成长速度让他怀疑是不是水中蕴含了特殊的营养成分。
除了鱼之外,还有葱姜蒜等调料,以及白菜和青菜等青蔬。
何雨柱先把它们在空间中洗净切好,整理妥当,然后带着食材前往老妪住处。
至于主食,自然是馒头,尽管配锅煮饭更合适,但在空间内的大米还需要20多个小时才成熟。
他陪老妇吃完饭,此时秦淮茹家中正上演一幕。
\"妈,傻柱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呀?\"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
她回到家中,来不及做饭就分享了何雨柱下午在学校所说的话语。
贾张氏听完,一脸疑惑,但她说道:“傻柱一直都很关心咱们三个孩子,既然他让棍儿去找他,不妨去一趟。
毕竟都在同一院子,假如他真的伤害棒根,我决不容他。\"
“况且,我猜他是没有那个胆识的。\"她补充道。
秦淮茹觉得言之有理,转向专心功课做样子的棒根说:“棒根,何叔叔让你过去一趟,他有些话想要与你说。\"
“哼,我才不去呢!他那里没东西吃,我之前还拿走了些花生,要去干嘛?”
这小子的动机只为了好处,快要把事情搞得一团糟。
“棒根,你的何叔对你们好吗?而且我相信好事会发生。
如今临近过年,家里的物资还没准备,学费还没清偿,没有何叔帮忙怎么行呢?”
秦淮茹不满地说。
在一旁的贾张氏连忙安慰道:“棒根,别怕,若他真对你出格,你就大声喊出来,到时候奶奶会保护你的。\"
棒根听了后觉得有理,便答应了下来。
四合院的后院,用完餐后,何雨柱清洗了碗筷,和老太太聊了几分钟,这才回家。
此刻,在贾家的后院,秦淮茹密切关注动向,看到何雨柱回来后连忙通知:“棒根,何叔回来了,你赶快去!”
不情愿的棒根出门,径直朝何家走去。
何雨柱刚走进家中,调好火炉后,便注意到棒根进屋。
“哎呀...何叔,我妈说我妈叫我去吗?”
棒梗兴奋地喊道。
看到他脸上露出不耐烦但又带着笑意的表情,何雨柱轻轻点头,然后冷静地道:“先坐下吧,我去拿些酒菜。\"
他的意识又融入随身空间中,直接在那里烹制了一道红烧鱼和一些炸土豆,接着故意装作从橱柜里取出东西的样子。
“哇,还有鱼耶!”
棒梗的双眼立即闪烁起来。
何雨柱微微一笑,取来两只碗筷,两杯子,给棒梗斟满了酒,语重心长地说:“今年你都已经十二岁了,转眼间长得这么高了。
我不再把你当成孩子看待,今天,咱俩男人间的谈话,没有点儿酒不合适吧!”
闻言,棒梗的笑容立刻灿烂起来。
“何叔,我能喝酒吗?”
棒梗一脸惊讶和期待。
“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吗?如果是,你就喝不下这一杯。
但如果觉得已经长大,成为一个真正的大人,是个男子汉,那么就端起杯子,和何叔叔一起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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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合院中的后院,何雨柱的家里。
“我当然算大人了!”
棒梗抬起头,眼神中略显不服地望向何雨柱,他注意到何叔眼里有些戏谑之意。
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而言,他们的自尊心极强,怎能忍受他人轻视?
说着,棒梗就准备模仿大人般举杯与何雨柱对酌。
见到棒梗装模作样的大人口吻,何雨柱的笑容慢慢收敛,转为平静。
他并未多言,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举杯与棒梗轻轻碰了下,自己先抿了一小口白酒。
棒梗看着,也不自觉地效仿他喝了一口。
“呵咳呵,真烫!太辣了!”
对初次品尝酒精,棒梗显然不太能适应。
此时,何雨柱帮他倒上了一杯清茶。
待棒梗稍微缓了下,他这才从容开口:“做得好,像个真男人的样子了。
但棒梗,真正的男子汉是什么?
别告诉我,会喝酒就能称男子汉。\"
见何雨柱没有丝毫嘲笑的神情,棒梗小心地问道:“何叔,我已经会喝了,怎么就不能算男人?”
闻言,何雨柱笑而不语,摇头说:“这只是基本条件。
做个真正的男人并不简单,喝酒只是部分而已。
真正的男人,需要坚强、有责任撑起一个家,懂得担当。
如果只是会喝一杯酒就叫男人,岂非人人可及了吗?”
说完这段话,何雨柱看懂了有些迷茫的棒梗,示意他尝口鱼。
当棒梗咬下一口鱼肉后,他接着道:“不过,既然你说自己已经是男人,那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你是个男子汉。
今天来找你,并不是因为你酒量变好了,我要和你说的是男子汉间的对话。\"
“好,何叔,您说吧。\"
棒梗觉得自己恢复了自信,特别是在何雨柱表示将他当作男子汉的时候,他强颜欢笑以示冷静,但眼中的笑意却难以掩藏。
对于这个年龄段小男孩的心理,何雨柱了如指掌。
他端起酒杯,再次与棒梗碰了碰,随后独自喝了口酒,接着说:“你应该清楚自你父亲走后,你们家的境况无需多言。
你母亲没有多少文化,并且是女性,识图和力气上都略显不足,如今还是个一级钳工,月收入仅仅27块5,这点你能理解吗?”
对何雨柱这番话,棒梗不明就里,只是简单地回答:“是的,何叔叔我知道。\"
“嗯,既然知道这些,那你清楚每月家中要花费3块钱购买止痛药物,还需要留2块钱为她老人家预备养老金吗?”
何雨柱追问。
“清楚。\"棒梗再度点点头。
“是啊,整个家庭的开销压在你母亲一个人身上。
那么多嘴巴需要养活,包括你的衣物,学费,都需要那点可怜的钱支持。
这些难道不明白吗?”
何雨柱再次提问。
棒梗无言以对,只是默默点头,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接着,何雨柱语气突然变得庄重,他沉声问道:“你说你们家的一切都是你母亲一人操劳所得,你是贾家人中唯一的男子,有没有真心感谢过她的付出,心疼过她?
或者觉得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面对这话,棒梗有些情绪失落,选择了沉默。
何雨柱见棒梗的反应起了作用,趁势说道:“不用你告诉我,我知道你们一家人从来没有感激之情,总认为理应如此。
当然,那时你年幼,不懂责任和感恩,这是情有可原的。\"
这席话给了棒梗一种心理安慰,他几乎又找回了自信。
然后,何雨柱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现在不同,身为男人,你要担起责任。
不承担的男人就称不上真正的大丈夫。
你想过为你母亲分忧吗?还是依然那样不好好学习,日日在街头觅食捡破烂?”
听到这,棒梗明白何雨柱提到的是他的偷窃行为,但他心知确实理亏,没有反驳,低声问:“何叔叔,我能做什么帮助我妈呢?”
在孩子这个年龄阶段,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手脚不济事。
然而,何雨柱既然提起此事,就有相应的解决方法。
他认真地说:“也对,这样的年纪,让你做其他的事也没辙。
但我既然说了,自然会有建议。
我近日打算买些老母鸡回家。
买回家后我就不管了,照顾它们的任务交给你。
每天炼钢厂食堂都会有剩下的烂菜叶,你可以课后去那里捡回来切碎喂鸡。\"
当然,这并非无偿服务,每一个鸡蛋咱们平分,假设每只母鸡每天产一枚蛋,一个月你最少能挣到两块钱。
这笔钱虽不多,但它是个开端,同时也会是一次检验。
如果你做得好,何叔叔日后的麻烦事就会优先考虑你。
若是你表现不佳,就算直接将那些母鸡吃掉,我何叔叔也绝不会多说半个字。
但若是你做出此等决定,咱们往后恐怕无需再有所往来。\"
在心中细细衡量一番,棒梗也觉得这样的提议可行,毕竟一个月可挣两块钱。
“好,何叔叔,我答应你,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棒梗慎重地承诺。
“棒梗,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对我的生活其实没太大影响,只涉及到今后我们能否保持关系问题。
你也明白,我何叔叔并非吝啬小气之人,自你父亲过世后,我觉察你母亲独自抚养一家人的艰难。
我偶尔带便当去你们那里,这几年给的钱不多也不少,大概四五百块总有,你应该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