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晦暗幽森的小巷内。
白酒手里端着贝尔摩德制作的,烧伤版赤井头套,倚着墙壁手插着兜,低头看了眼时间,闭目养神静静等待着。
“嗖!”
白酒警觉到一旁传来一阵轻盈的步伐,利用脚尖触地,迅速转过身子,接着波本的手臂,轻蔑一笑,侃侃的说道。
“哟,波本,还想吓我啊。”
白酒将头套递交到波本手中。
“哈哈,这不是想看看你的反侦查能力吗。”
“那名fbi你约出来了吗?”波本收起客气的笑容,将头套戴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还有5个红绿灯口大概,到时候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
白酒抄着兜从小巷中走出,活动着脖颈。
“我在跟她聊天的时候,你装作不在意的经过她面前。”
“到时候观察朱蒂的表情,对吧?”
白酒拿出两包口香糖,分给了波本一片。
“你还真是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啊。”
波本缓慢的嚼着口香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过是个人都有可能失误,没有人是一帆风顺的。”
白酒留下意味深长的话后,将行动耳麦递交给波本。
独自一人坐在露天咖啡店门口,点了两杯美式拿铁咖啡,和两份巧克力奶油蛋糕,翘着二郎腿,默默等待着朱蒂的到来。
“您好,您的两杯咖啡和蛋糕。”服务员端着满满的一盘甜点放入桌上。
正好,朱蒂正一路小跑赶来,左脚有些不连贯,黄色短发在空中飘逸着,一身休闲简约的打扮。
“竟然计算的误差了2秒,有点失算了。”白酒撇了撇嘴看着手表时间。
朱蒂坐在白酒对面,擦了擦眼镜,眼角处还有一丝泪痕,声音嘶哑的说道。
“抱歉...来晚了。”朱蒂哽咽的说道。
“你左脚怎么了?路上摔了一跤吗。”
白酒迅速打量着朱蒂全身,发现膝盖处有一丝破损,左脚的鞋上有些泥泞粘了上去。
“没...没什么,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朱蒂勾了勾发梢,眼神暗淡的垂下,心不在焉的说道。
“没有什么是一顿甜点解决不了的。”
白酒乐呵呵的将咖啡和蛋糕推向朱蒂面前。
“这奶油蛋糕细腻绵柔,浓郁的芝士和香醇的巧克力都能品尝出来,口感很丰富。”
白酒拿起勺子细品着。
“是吗?我尝尝。”朱蒂强撑着笑意,咀嚼着蛋糕。
白酒见状抿了抿嘴唇,喝了一口美式咖啡,正准备说什么,就被这口味苦成了痛苦面具。
“俺娘来,这是666感冒药的口味吗?”
白酒清了清嗓子,语重心长的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所发生的变故和意外,一定对你影响很大吧。”
“一余,其实我的真实身份。”
“是探员身份,你知道吗?”
朱蒂双眼被眼泪填满,几滴眼泪从眼角处流落。
“是吗?!”
白酒降低音量,假装十分惊讶的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朱蒂。
“我就是想为我的父亲查出凶手,可是我身边的亲人,朋友,全都被一个黑恶组织杀害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们明明是正义的化身,为了消灭恐怖组织,可是,为什么正义却打不过黑暗呢?”
朱蒂趴在桌子上抽泣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白酒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注视着她,她的话语使白酒脑中回忆着之前警校的点点滴滴。
“屠龙的少年终成恶龙。”
白酒自言自语的说道,看着自己的双手,皱起了眉头。
“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还没完成。”
白酒从心中默念着,深吸一口气。
白酒又拆开一包纸巾递给朱蒂,对着在一旁电话亭门口的伤疤赤井眨了眨眼。
波本步伐慢慢的向这边靠来,白酒将菜单递给朱蒂。
“好了,好了,我请客,想吃啥吃啥吧,就让烦恼与悲伤用甜点来解决吧!”
白酒笑嘻嘻的说着。
“一余....抱歉,失礼了,在你面前出丑了。”
朱蒂反应过来立刻拿纸巾擦拭着眼泪,脸微微红晕了起来。
这时伤疤赤井刚好从朱蒂面前经过,无神的眼神看向前方,就像刚经历失忆一般。
朱蒂瞬间愣在原地,露出吃惊的表情看向波本,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些许结巴的说道。
“秀?秀一?是你吗秀一....?”
朱蒂朝向波本跑去,但是波本借着商业街的人群,完美无暇的从朱蒂眼前消失。
朱蒂傻傻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朱蒂,你看见谁了。”
白酒好奇的问道。
“我看见我死去的朋友了,我想可能是幻觉吧,毕竟人死了怎么可能重生呢。”
朱蒂扶着脑袋苦笑着。
“抱歉,我有点头疼不舒服,没大有胃口,我们过几天再聚吧。”
朱蒂失落的说着。
“啊......好,你多注意身体。”
白酒露出关怀的神情安慰着朱蒂。
朱蒂朝向波本的方向继续走去,眼睛不断向四周观察着,逐渐从白酒视野里消失。
“看来这个小猫还是不死心啊。”
贝尔摩德拉开椅子,坐在白酒对面,不屑的说道。
“喂,这很......”
白酒话音未落,贝尔摩德就将他的咖啡移到面前,张开樱唇优雅的品尝着。
“很苦吗。”
贝尔摩德双眉一轩,柔和的双眼目视着白酒。
“可能我口味不对付吧,你尝尝这个。”白酒将蛋糕推到贝尔摩德面前。
波本这时从一旁巷子内走了出来,将面具撕下。
“这下死心了吗?波本,你该相信赤井已经死了吧。”
贝尔摩德俏皮的说道,一边拿叉子品尝着蛋糕。
“不,也有可能是fbi联合起来的骗局,让赤井故意假死,知道实情的应该只有高层。”
波本严肃的看着手中的面具,神情严肃,左拳紧紧握着。
“那你把他们想的也太聪明了吧,你可以不相信fbi,但你不能不相信我的枪法。”
白酒乐呵呵的呲着大牙说道。
“那就祝你成功咯,如果赤井真的还活着,那我真的是得对他刮目相看,竟然能骗过这么多人。”
贝尔摩德话里有话的说道。
“谢谢你俩帮助,我还会继续调查下去的。”
波本将行动耳麦递给白酒后,独自离开。
白酒坐到摩托上,戴上头盔,调试着马力,晃动着脑袋,跃跃欲试着,对一旁的贝尔摩德说道。
“现在我的驾驶水平可能让你大吃一惊哦。”
白酒向贝尔摩德向上挑了挑眉毛,露出自信的嘴角。
“是吗?那我很期待哦,希望你能吃到我的尾气。”
贝尔摩德毫不示弱,向白酒甩出了垃圾话回怼着。
“那就比一场吧,筹码是谁输了谁负责请英国的饭钱,如何呢?”
“目的是杯户町六丁目的池田大院。”
“了解,开始吧!”
“滋滋滋!”
起初,他们两人并排的行驶着,不分上下,仿佛环太平洋驾驶员一般,出奇的一致,控制车身与斜度完美重合。
但是伴着群众的变多,车辆的密集。
白酒明显变得逊色一点,为了躲避孩童与车辆,渐渐的与贝尔摩德拉开了差距。
不知不觉中,贝尔摩德消失在白酒视野中,白酒按照导航疾速行驶着。
缺德导航一路把白酒往不知名的巷子内带着,阴差阳错间,带到了工藤家那条街道上。
白酒浑身布满了尘土,轻微咳嗽着。
“这给我干哪来了,还是东京吗。”
刹那间,白酒感受到一股凉意,用余光敏锐的察觉到,工藤新一家的二楼,有人拉开窗帘观察着他。
白酒微微将头偏移着,借着头盔作为遮挡。
只见一名粉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正站在工藤家二楼,晃动着酒杯(波本酒),注视着隔壁的阿笠博士家。
“这家伙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工藤新一家里?是工藤新一的亲戚吗?”
“工藤新二?”
“似乎是个眯眯眼,但是长的不像啊。”
白酒带着疑问疾驰着。
“估计也无关紧要吧,关于药的由来和科学家才的真相才是第一位。”
几分钟后,白酒来到池田大院,紧急刹着车,一个飘逸完美与贝尔摩德的车辆并排停靠在一块。
“吱!”
“我败了,我白酒实名跑不过贝尔摩德。”
白酒摆出投降的姿势,倚靠在车前。
贝尔摩德捂着嘴淡然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冷清低柔的说道。
“熟能生巧罢了,你的上限还是比我高的。”
“哪里哪里,你还是谦虚了。”
俩人商业互吹着。
“咱都这么熟了,还是别商业互吹了,我心理又不是承受不住抗压。”
“这就是『马提尼博士』家吗?”
白酒抬头仰望着这座巨大的古堡,上面同样挂着一只乌鸦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