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夜
作者:天才画饼家   公主娇又媚,勾引暴君后被宠哭了最新章节     
    热,好热。
    永宁宫内,衣裳散乱一地,室内暗香浮动。
    楼初瑶眼神迷离,被男人狠狠压在身下,她只攀着他的肩膀,却觉得似乎还不够。
    她想要不仅如此。
    她想要更多。
    沈策眼神尚留一丝神志,看着身下的人,大片春色,白的晃眼。
    只是她眼神十分可怜,红润的小脸,看起来像是待人采撷的花,却又像是雨中摇摇欲坠的花朵,叫人只想爱护,不敢亵玩。
    “清醒一点,有人下药……”
    沈策不傻,他从未有过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除了方才用过的晚膳,他想不到还有别的原因。
    “我……”
    楼初瑶一睁眼,只看见他宽阔的胸膛,强健有力,似乎连心脏跳动都能听见。
    男人宽肩窄腰,欲得要死,只叫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怎么想的,也就怎么做了。
    手心传来的舒适感,叫她心里一颤。
    “沈策,我……”
    咬唇,难以启齿的话被自己堵在喉咙里,娇软的声音不觉溢出唇齿,脸上狠狠的烫。
    眼神中的乞求不言而喻。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她乱动的手,让他心都乱了,药物的加持下,难以把控。
    沈策抓着她的手,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我知道,沈策,我知道,可我是你的妃子啊……”
    楼初瑶知道自己是中药了,但是她不在乎,从她准备接近沈策的那一天,从自己正式成为永宁宫的昭仪娘娘,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对沈策,她不讨厌……
    “阿策,我,想要你。”
    她知道自己的欲望作祟,可她忽然就不想委屈自己,为什么欲望就要克制呢。
    一句阿策,沈策仅剩下的理智瞬间崩塌。
    他想起初见她时,想起在上官家的水下,她的每一次靠近,似乎自己都无法拒绝。
    他也只是一个俗人而已。
    “初初,这可是你要求的……”
    楼初瑶渐渐软成一滩水,在他的攻势下再无半点招架之力。
    他,烫得惊人,滚烫将她席卷……
    她脑海中再不剩下什么,只想着,沉沦。
    一夜起伏,他用不完的力气,她死去活来,醒了又被他弄。
    药效不知何时过去,她再提不起四肢,他眼中温柔缱绻,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拥着她,像是世间最难得的珍宝。
    楼初瑶本以为他最后会无情抽身,却还是被他这一举动弄得心里微痒。
    这是她第一次与一个男子相拥而眠一整夜。
    长夜似乎很短,天亮时她仍旧睁不开眼,永宁宫的殿门不开,外面的人不敢进去。
    “陛下,该上朝了。”
    德公公来敲门,往常陛下起得早,不用人叫醒,今日德公公去了紫宸殿,以为沈策难得睡得好,不敢叫醒。
    眼看许久沈策仍未起身,才去敲门,却发现沈策根本不在寝殿内,询问了才知,陛下昨夜未曾从永宁宫出去。
    辗转到了永宁宫,费些时辰,此刻怕是满朝文武已经在未央宫等着急了。
    楼初瑶是被德公公这一声叫醒了,推了推旁边的人,他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哪是睡过去的模样,分明早就醒了。
    “陛下,德公公叫你上朝。”楼初瑶一开口,忽然嗓子沙哑得厉害,两人对视,空气瞬间变得浑浊。
    楼初瑶瞧见沈策眼中的欲望,吓得缩进被褥里。
    他昨晚太狠,她光顾着沉沦,如今一动身子,酸软得很,一阵后怕。
    沈策轻笑,拉着她的胳膊,极力掩藏住眼中的欲色,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初初昨夜表现得很好。”
    说完,翻身下床,只留下楼初瑶满脸红得发烫。
    沈策这厮……
    进来服侍楼初瑶的是紫雀,瞧见她脖颈处一抹淡淡的红,眼神被烫得低下去。
    待楼初瑶沐浴更衣完毕,尚食局的膳食端上来,楼初瑶眼睛瞅着那一碗莲藕排骨汤,陷入深思。
    这是她近日最喜欢的吃食,几乎每一餐都有。
    昨夜除了这汤,可什么都没吃,却还是中了药。
    “撤下去吧,今日本宫不想吃这个。”
    紫雀急忙上前来,将那一道膳食撤走。
    楼初瑶深深望了紫雀一眼,早知道她是皇后送来的,一直防着,却没想还是着了道。
    可是楼初瑶想不明白,既然是皇后,为何还要下这种药,将自己的夫君往别人那里送,这可不正常。
    “紫雀,你在宫中多久了?”
    紫雀回来,楼初瑶忽然开口问道,紫雀背脊猛然一僵,不知楼初瑶的用意,只是想到昨夜做的事,心虚之下自然而然往那方面想了。
    完了,这下真的要小命不保了。
    “奴婢,奴婢自幼进宫,已经在宫中十年了。”紫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楼初瑶立马确认,下药之人必是紫雀无疑,只是这丫头心态可不太好,也不知派她来的人是如何想的。
    “十年,确实是宫中老人了。”楼初瑶幽幽道,话锋一转,“所以,你仗着自己是宫中老人,就敢在本宫菜里下药?”
    楼初瑶的声音娇脆,娓娓动听,几分有气无力,叫人听着,却是头皮发麻。
    “娘娘饶命,紫雀……紫雀……”紫雀不知如何辩解,该是搬出皇后娘娘,可同样是得罪人。
    “奴婢该死,请娘娘责罚!”
    无非就是一死,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紫雀心一横,干脆认下了。
    “你还未说为何要对陛下和本宫下药,就这么急着去死,未免不合常理?”楼初瑶手撑着桌,半靠在桌上,神色慵懒。
    “给本宫一个不责罚你的理由,说得过去就行。”
    紫雀抬起眸子小心翼翼观察楼初瑶,见她脸上没有动怒的神色,紫雀心中拿不准主意。
    自她来永宁宫伺候起来,这昭仪娘娘瞧着性子温柔娴静,不是个难相处的主。
    莫非她真看在她这几日干活卖力的份上,给自己一个机会?
    “娘娘,奴婢不能说出背后之人,但是奴婢保证,昨夜的药,绝对没有谋害娘娘的意思!”紫雀咬牙道。
    她主动告知确实有背后之人,算是表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