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这件怎么样?”
齐铁嘴咧嘴笑着看着张海雨。
张海雨却一言不发的盯着齐铁嘴,打从心底里开始抗拒。
“你穿这件,八哥就不生气了。”
齐铁嘴将衣服在张海雨的身前比划,不愧是霍锦惜定做的,尺码合适的不行。
张海雨抿着嘴看着齐铁嘴,希望齐铁嘴可以换一件。
齐铁嘴却不愿意换,就想看看张海雨穿粉色,是不是如同二月红一般好看,按道理来说,张海雨的长相丝毫不差九门里的任何一个人,眉眼都精致的不行。
“你穿这件肯定比二爷好看,就这件!”
齐铁嘴将衣服扔给张海雨,张海雨不得不接过衣服,步子慢慢悠悠的走向更衣间,希望齐铁嘴可以喊停,不让自己穿。
但可惜,齐铁嘴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但丝毫没有喊停,甚至还开始催促。
张海雨最终放弃了挣扎,只得换上了这件粉色的长衫,只是穿上后,张海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别扭,手时不时扯一下衣角,试图将这股别扭给扯掉。
“小雨好了没啊?”
齐铁嘴已经开始喊了,张海雨也只得从更衣室走出来,不再磨叽。
走出更衣室的张海雨来到齐铁嘴的面前,皱着眉抿着嘴看着齐铁嘴,手还是在不自觉的扯着衣角。
“八哥,,我,,,”
张海雨皱着眉看着齐铁嘴,想要换一件衣服,却直接被齐铁嘴给打断了。
“哎呀,我就说你穿粉色好看吧,这小模样可比二爷俊俏多了。”
齐铁嘴一把拉着张海雨的手,丝毫不听张海雨说什么,拉着张海雨就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张启山、张日山和二月红正在坐着喝茶,等待着张海雨和齐铁嘴出来。
张海雨就这样被齐铁嘴拉着走到了三个人的面前,张启山、张日山和二月红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张海雨。
“怎么样怎么样,好看吧。”
齐铁嘴咧着嘴笑着看着张启山、张日山和二月红。
这让张海雨更是感到不好意思,一只手搂着刀,一只手死死的攥着衣角。
“小雨白净,穿粉色确实好看。”
二月红夸赞人很有一手,让张海雨的耳尖红了起来。
“好看。”
张启山端着茶杯笑着看着张海雨。
张日山则是走到了张海雨的身前,伸手揉了揉张海雨的头发。
“小雨穿什么都好看。”
张海雨听到张日山的话,抬起头看着张日山,眼底里满是不确信。
“哥不骗小雨。”
张日山笑着捏了张海雨的脸一下,张日山也不知道张海雨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一孩子,还自卑了起来。
张海雨的长相很精致,却不显女气,狭长的眼睛极为漂亮,睫毛的弧度不大,却又长又密,高巧的鼻梁下,是泛着粉意的唇,薄唇被轻轻的抿着。
听到张日山的话,这让张海雨更是感到不好意思,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哎,我记得佛爷府上今天有相机嘛,来一起拍一张啊,也算是纪念小雨换个风格。”
齐铁嘴拉着张海雨,笑着和张启山说话。
今日府上确实有相机,是张启山喊过来拍东西的,也算是凑巧了。
张海雨听到了齐铁嘴的话后,浑身僵硬的站着看齐铁嘴,不过看着张启山、张日山和二月红高兴的模样,张海雨还是没拒绝。
拍照的师父被喊了过来,张日山招呼着府里的士兵开始搬椅子,最终在院子里的大佛下,张启山、齐铁嘴和二月红坐在了搬来的三把椅子上。
张日山和张海雨就站在两旁,张日山站在张启山的身后,张海雨倒是被二月红拉着,浑身僵硬的站在了二月红的身侧。
一张照片就这样拍下了,拍照的师父笑眯眯的看着五个人,夸赞人好看,照片也拍得好。
拍完照片后,椅子被士兵快速的撤掉,五个人就站在院子里看着。
“咳,人也齐了,那就出发吧。”
张启山看出了张海雨的羞意,也不继续说什么了,选择换了个话题,听到张启山的话,张海雨轻轻的松了口气。
一行人走到佛爷府门口的时候,四匹马整备士兵拉着缰绳,乖巧的站在门口。
张启山、张日山、张海雨和二月红轻巧的翻身上马,士兵看着齐铁嘴站在原地不动,极有眼力见的从一旁搬了个凳子过来。
齐铁嘴见状对着士兵啧了一声,感叹还是会做人啊。
等齐铁嘴上马之后,等待的张启山、张日山和二月红相视一笑,张海雨倒是没多关注,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自己的衣服,张海雨还是有些不适应。
张启山拉动缰绳,二月红跟在张启山的身后,张日山和张海雨这才齐齐的拉动缰绳,齐铁嘴哎了一声后,也连忙跟上。
驾着马出城后,五个人直接去了霍家的矿山位置,一路上都是谈笑风生的,不过张启山、张日山、二月红和齐铁嘴都有心的避开了关于张海雨衣服的事情。
张海雨看没人关注自己的衣服后,这才放松了不少。
马蹄声哒哒哒的很是有节奏的响起。
野外的路上根本没有人,唯有张启山四个人的谈话声,张海雨就看着不说话,张日山见到后,故意放慢了位置,对着张海雨笑了笑,安抚着张海雨有些别扭的情绪。
张海雨看到张日山如此关心自己后,微微勾起了嘴角。
张海雨本来想要拉一下张日山的手,不过却因为一只手搂着刀,另一只手拉着缰绳,怕自家哥哥看见自己松开拉缰绳的手生气说教自己,张海雨也只得放弃了。
张日山看出了张海雨的小心思,伸出手揉了揉张海雨的头发。
到达矿山的附近后,五个人都下了马,马并没有被拴着,直接离开了,张启山一行人也不在意。
这些马都是精心养着的,会自己找路回去的。
五个人到了矿山的附近后,也不说笑什么了,开始在这里寻找起了线索,没让几个人找多久,就在被野草覆盖下的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