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可惜个什么劲儿!是以为我不能干活,刚好便宜你?刘福兰不用动脑子,就能明白她意思,两家搭伙,刚好一家出一个,重活交给梁子,轻活她干,这……特么的不要脸!
刘福兰被气得半死,王贵先却又开始打苏婉家的主意。陆焱能干,说不定轻活都不用她,眼瞅着就要有免费劳动力,王贵先头脑发热,一股脑地把苏婉供出来,打田三她的主意。
“……”刘福兰一时语塞,打田三她完全赞同,但没想是苏婉的主意。她不知该高兴又多了一个讨伐苏婉的借口,还是该生气再次被她压了一头?
两人各打各的主意,对象却是同一人,不交流一下,还真可惜。
王贵先从刘福兰那儿出来,并未急着去找苏婉,这事最关键的是看刘福兰怎么做,她先动她才能动。
当天下午,苏婉给王贵先出主意的事在村里传开,大伙顿时议论纷纷,好话歹话都有。当然,说好话的都是看在苏婉给孩子看病的份上,极少数的。
男人们觉得苏婉多管闲事、惹是生非,女人们嫌她嚣张跋扈,拔尖要强,总之,苏婉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名声又臭了。
陆焱整天忙着挖红柳、围院子,一时没发觉。等他回村,得村里人一通关照,大概意思总结了下,‘行行好,管管你媳妇吧。’
陆焱心头奔跑过无数只草泥马,老子的媳妇还用不着你们来说道!一个个嘴碎的像老太太的裹脚布!
他耐着性子去四嫂家了解事情始末,然后就得出三个结论,第一,他媳妇没错。第二,他媳妇受委屈了。第三:村里人闲的d疼。
陆焱铁青着脸回家,见苏婉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做晚饭,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这个时候不该哭鼻子,告状吗?难道……其实没事?后而一想,可能故作坚强。
陆焱上前拥抱住苏婉,无声给她安慰。哪想他媳妇特不解风情,“怎么了?红柳被抢了?”
“……”亏她想得出?看来真没事,陆焱一脸郁闷,“谁敢!”
“那就好。”苏婉长舒了口气,“我这身板不适合冲锋陷阵。”
“没错,适合出谋划策,”陆焱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田三的事干的不错。”
真的假的?苏婉狐疑地看着他,“欲抑先扬,你可能要等一等,前面还有一长串了。”
“发自内心的夸赞。”
“哈,你是第一个!”难得有一个拎得清的,自然要庆祝一番,“我做了凉面,咱们喝点酒。”
喝酒?陆焱第一反应就要拒绝,但看苏婉兴致高涨,不忍心拒绝,“我酒量不行,只能喝一点。”
“那岂不是很容易醉?”苏婉顿时跃跃欲试。
“……”他其实想让她少喝点。
“瞧你怕的,即便喝醉了我也不会把你怎样。不过还是别醉了,收拾起来麻烦。万一喝昏迷,掉液体是小事,一个搞不好休克--”
“婉婉,你再说我可能一口都不敢喝。”
“噗哈……职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