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辰还是不死心在信件上的地址促进扩大了搜寻范围。
特别是对于那些大开门做生意的场所,人多的公共场合。
见人就问。
对那些在广场上公园里进行晨练,或者是消遣娱乐的市民。
也是逐个问询。
他们还去过了所在地址管辖的派出所,通过户籍系统了解是否有陆万年这个人的存在。
结果却令他们很失望。
“父亲以前是部队转业的,估计是集体户口,应该查不到他的户籍。”苏晴见陆星辰满脸失望,安慰道。
“你问了半天了,还是没有消息,难道这个地址是假的。”此刻陆星辰心急如焚。
“我记得信上的地址是八年前,八年的时间变化很大,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你再想想办法,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到。”苏晴一边说,脑中灵光一闪,“我知道有个地方,可能会有我们想要的。”
说完苏晴便快步走到旁边一个报纸摊档,问了卖报纸的大爷几句,转身回来,带着陆星辰往前面的路口走去。
拐了几个弯,在一个邮政局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想那些信件是从这个邮局寄出去的,我们进去打听一下。”
陆星辰现在也算是病急乱投医,只有只好跟着苏晴走了进去。
他们很幸运,竟然还被他们遇到了当年收取信件的快递员。
“陆万年,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他好像是某部队转业的,后来在什么单位安置我倒是忘了,不过他转业前的部队的例子我倒记得。”邮递员用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了部队的地址,交给了苏晴。
很快他们按照这个地址终于找到了这个部队。
刚开始部队还不给他们进去,陆星辰拿出来介绍信,解释了半天。
最后还是哨兵打电请示报告后,一名一杠三星的年轻军官走了出来。
原来他是该部队监护中队的中队长。
二人跟在钟队长的身后,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
“这是政治处的吕干事,有什么情况你们跟他说。”说完中队长就转身离开了。
经过一番介绍,对方了解了他们的来意。
“陆万年参谋长是我们以前的老领导,是在这里工作,不过他已经转业了十多年了。由于以前我们部队有保密的性质,他专业的去向,我们没有记录。”原本抱有的希望随着吕干事的回答,当头一盘冷水,希望之火当头被浇灭。
所在部队以前是一个保密的单位,不过现在经过十几年,这种保密性已经被淡化了。
不然也不会允许两名陌生人进入到部队里面来。
从部队出来之后,两人随机找了一个餐馆,点了两碗面条,填饱了肚子之后,还是没有停下来。
他们找到了一个照相馆,将入万年的相片洗了一大叠。
再到旁边一个小卖部买来了一瓶胶水。
推到了姓钟的地址附近,在过道上,柱子上,电线杆上,转角路口的墙上,一些广告牌,公示栏里全部都贴上了寻人的启示。
可是两天过去了,贴出去的寻人启事,无人问津,守株待兔,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还好苏晴此次出门,随身携带的现金和粮票还比较充足,还不至于断了盘缠。
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三天跟他们再次来到,寻人启事的区域。
有一个留着中分头的男子,撕下了寻人启事,按照寻人启事上留的地址找到了他们。
“你是说你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陆星辰见对方揭榜。心中免不了,非常激动。
得到对方的肯定之后,二人非常开心地跟在中分男的后面。
转过来一条街,进入了一个四合院的胡同,再转了两个弯,来到了一处房屋较为陈旧的区域。
陆星辰的战斗经历告诉他,现在身处的位置是一个死胡同。
警惕性让他不由自主将苏晴拉住,停下了脚步。
“我们停一下,这里感觉不太对劲。”
发现二人没有跟上来,那中分男转过身来,“就在前面不远处,你们再跟我来。”
陆星辰没有动,拉起苏晴的手,转身就想跑。
可是他们来路的转角处却出现了市民和中分男年龄相仿的男子。
他们手上甚至还拿着各种棍棒刀具。
应该是我们的钱财露眼,被人发现起了歹念。
苏晴如此判断。
“你们把身上的现金粮票都拿出来,我们就放你们一条生。”身后的中分男,不知什么时候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目光阴狠的说道。
没想到是中了对方的埋伏,原本的希望换来的是这样的结果,陆星辰再一次感觉到了绝望。
他倒不是绝望对方人多势众,还带着各种武器。
而是自己的寻亲之路,经过几经努力,刚刚看到了光明,现在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对于他们二人来讲,对付几个小混混自然不在话下。
上次对苏航追债的那几名大汉,陆星辰也是轻松的解决。
更别说,苏晴在岭西县以一敌三制服了三名拐卖妇女儿童的歹徒。
结果显而易见,来势汹汹的五名年轻人,被二人打的落花流水。
特别是那一名中分男,由于陆星辰怒火中烧,手上没控制好力度,对方的右手肩膀关节脱臼了,大臂骨折,整只手被卸了下来,垂直的荡来荡去。
他们的打斗的声音也吸引了周围居民的注意,也不知是谁报了警。
陆星辰本来想转身离去,却被及时赶来的几名警察,拦住了去路。
原来一听说辖区有人聚众斗殴,辖区骗局进行了紧急的集合。
将在场参与打架斗殴的人员统一押回来派出所。
这种情景和当时岭西现的时候有点类似。
苏晴触景生情,他没想到在京都这样的地方再一次有此遭遇。
特别是了解对方对方五名小混混被打的遍体鳞伤甚至脱臼骨折,故意伤害的罪名,一经坐实,二人估计会逃不掉牢狱之灾。
而且刚才打斗的场面,旁边的住户关着门远远的躲开,也没有人证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人生地不熟,苏晴心中确实对现在的处境多了几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