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我当时觉得悦美应该能搞定,没想到对方还在电子厂对面的楼顶安排了狙击手!”
“行了,你把这段视频拷贝一份给我,然后把那个杀手的脸放大,多打印几张出来!”
“好的,总裁!”
“小蒋,这是杀手的面部照片,你赶紧派人去出入境管理部门和治安所查一查,看看有没有这家伙的信息!”
许言回到临时办公室,把让‘百变三号’放大的杀手照片交给了凤凰组的小蒋。
“明白,院士,我这就派人去查!”
“许言,许言,悦美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苏安怡匆匆忙忙地跑进房间,对着许言喊道。
“太好了,真的吗?小怡,咱们快去看看!”
“悦美是救回来了,但现在还昏迷着呢!”
“没事,让我在外头看看就行。”
“悦美,谢谢你,谢谢你用自己的命救了小怡,我一定得查出幕后黑手,为你报仇!”许言透过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悦美说。
“小怡,你先留在医院照顾悦美,我会留几个凤凰组的人在这里保护你们!”
“嗯,许言,你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为悦美报仇!”苏安怡点头,紧咬牙关,对许言说道。
“你放心吧,我会办妥的,那我先闪了!”
“小龙,有啥新线索没!”许言从医院出来后,带着凤凰组的兄弟们和陈衍直奔电子厂。
“老大,你来啦,看了百变三号拍的画面了吗?”
“那画面我看了,对了,对面天台上当时有个狙击手埋伏,咱们过去瞅瞅!”许言指着对面那栋五层高的商厦天台对小龙说。
“嗯,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点线索!”小龙说完就往那栋五层高的商厦走去。
“哎哟,他们的计划还真够周全的!”小龙看了看天台的情况,扭头对许言说。
“老大,我分析他们可能原本打算绑架苏安怡嫂子。一看绑架不成,就让埋伏在这儿的狙击手开枪,想干掉嫂子,结果悦美用身体挡了武器!”
小龙站在狙击手藏身的位置往下瞧了瞧。
“小龙,你怎么这么想的?有啥证据吗?再说他们为啥要绑架苏安怡呢?”许言望着小龙问。
“老大,我刚才在现场找到了一把麻木的枪和一个文件袋。那个中年杀手是被天舟巡刚三号从背后撞飞的,根据现场痕迹,悦美和那个中年男动手过。
最后因为百变三号挡住了狙击手的视线,才没让悦美和苏安怡嫂子遭殃!至于他们的目的嘛,我现在还没完全搞清楚。
不过,从浩天集团的食物中毒和生产线被动手脚这两件事来看,这些事儿都是有人精心策划的。对了,浩天集团的股票已经开始跌了!”
“股票跌了,妈的!小龙,有人盯上了浩天集团。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浩天集团的股票下跌,然后低价收购。
绑架苏安怡,估计是为了逼她交出浩天集团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丫的,到底是谁这么狠!”许言一听股票的事,立刻明白了。
“没错,他们的目的肯定是这个!丫的,真够阴险的!老大,你想想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好像没得罪过谁啊!”许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大,想不起来就算了,等凤凰组那边的消息再说吧!”
“院士,你的电话,是梁组长打来的!”正当许言愁眉苦脸的时候,凤凰组的蒋丽燕把电话塞到他手里。
“喂,桦,是我许言,你现在在哪呢?咋还不回来?”许言接过电话,问梁穗桦。
“许言,别问那么多,你快来救我!”梁穗桦的声音在电话里带着哭腔。
“桦,咋了?你遇到啥事儿了?别哭,慢慢说!”许言一听梁穗桦哭了起来,心里急得跟猫抓似的。
“许言,我是偷偷给你打的电话!我被家里人软禁了,他们逼我嫁给昆仑山的武家,你快点想办法来救我!再晚就没机会了!”
“啥?要你嫁给昆仑山的武家?那我算啥,妈的!”许言听了梁穗桦的话,气得脸都绿了。谁想从他手里抢走心爱的女人,那就是找死,他绝不会答应。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快想想办法,我在家里等你来救我!许言,我爱你,这辈子非你不嫁,如果连你也阻止不了我嫁给昆仑山武家的话,那我们就只有来世再见了!”
“桦,你千万不能干傻事!我这就赶过去,你等着我!”许言一听这话,恨不得立刻飞到太行山脉的梁家去。
“许言,我爸来了,我得挂了!你快点想办法救我!”
“喂、喂、喂、桦,桦!”许言喊了半天,电话里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你在给那个姓许的打电话吗?把电话给我!”梁锦鸿刚推开门进来,就大声地责问。
“你说啊,是不是给那个姓许的小子打电话?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梁锦鸿脸色铁青地冲梁穗桦吼道。
“是,我就是给许言打电话了!你又能怎样,难不成你还真敢杀了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杀了我吧,你倒是动手啊!”梁穗桦满脸泪痕地看着父亲,一边发泄心中的不满。
“你你你,今天我非得教训你不可,不然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梁锦鸿说完,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梁穗桦的脸上,顿时梁穗桦的脸颊上出现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
“爸,你竟然打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打过我,今天就为了这件事打我!爸,我恨你,我恨这个家!”梁穗桦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抹去嘴角的血迹,冲着梁锦鸿吼道。
“桦儿,我……”梁锦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梁穗桦肿胀的脸颊,心疼地流下了眼泪。
“别叫我桦儿,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名声,就可以把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为了自己的名望就可以牺牲女儿的幸福!
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啊!”梁穗桦大哭着冲进了里屋,重重地锁上了门,只留下梁锦鸿一人在那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