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出息了
作者:许酥酥   蓄意撩宠最新章节     
    算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正经为贺岭准备礼物。
    姜意知道商场里能买到的东西入不了男人的眼,而她也没有太了解奢侈品,索性定制独一无二的东西送他。
    回家路上,得知公司的合作已经谈好,姜意暂时安心。
    临近年底,老陈将护照和签证给她。
    要去北欧的私人飞机航线定好,贺岭处理完手中事务,这就带着小姑娘出发。
    姜意穿着雪白的羽绒服,帽子上一圈貉子毛,衬得人圆润可爱。
    手中拎的fendi灰色羊皮手袋也舍不得丢,上了飞机还抱在怀里。
    “不热么。”贺岭贴心地拿过她的包,替她脱外套,“吃了饭,睡一觉就到了。”
    姜意嗯了一声,等空姐送来准备的餐食,安安静静与男人一同用餐。
    飞机平稳飞行,备有卧室,这睡前喝了两杯香槟,一觉醒来已经抵达挪威,这趟不算折腾。
    她想追极光,贺岭便陪她到特罗姆瑟prestvannent看极光,瞧她开心的像孩子似的,跟随行的摄影师聊得很欢。
    不一会儿,又来叫他要合影留念。
    贺岭攥住女人戴着手套的小手,大方拉来怀里,朝镜头微勾唇角。
    “先生。”许是心愿满足,她笑得格外甜。
    “嗯?”
    “没事,就是想叫您。”姜意倚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心是滚烫的,竟一点不觉得天气冷。
    贺岭垂眸,看煽动的睫毛,不知不觉去想他们经历的过往。
    分明相处不算太久,却觉得这段日子漫长又可贵。
    小姑娘忽然闭眼,抽回手来,双手合十许愿,“希望明年,后年,每一年都能和先生一起看极光。”
    贺岭在心中笑她傻乎乎的,却也不阻止她的行为,“说出来还灵么。”
    她才不信许愿这种东西许了就会实现,一切都是事在人为罢了。
    不管男人怎么想,此刻姜意是真的开心,不枉跑这一趟。
    “先生若肯让我如愿,那不就代表灵验吗。”
    贺岭揽着她的肩,冰凉的唇深深印在她额头。
    良久,两人回到酒店,那只包包被姜意找到,从里拿出给他准备的礼物,小心翼翼攥在手中。
    “先生,给您。”
    贺岭饶有兴致的打量她,“给我的?”
    她没想过他会不会喜欢,会不会夸一句好,总之这是她能给他最好的礼物。
    设计改稿费了很长时间,最终无事牌做了简约大气镶嵌。扳指只做了抛光,与李莲英那枚很像,有权利的象征。
    “嗯,新年礼物。”虽然还差几天,姜意总算借这个由头递到他手里。
    绒布盒被男人打开,但他并不喜形于色,只是注视着,目光幽深,“今年赚了很多?”
    “赚多赚少都是先生给的。”姜意替主动替男人戴上扳指,认真回答他。
    贺岭轻笑一声,“出息了。”
    满不满意不用嘴说,笑容就已经将他出卖。
    “先生,洗澡吗。”姜意冲他眨眨眼,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扛到肩上。
    她尖叫一声,脑袋悬空对着地面,还没缓过来就被放进浴缸里。
    热切的吻袭来,吻到她动情,迫不及待拉男人一起沐浴。
    次日出发去北极峡湾海钓,又去纳尔维克学滑雪,新年前一日抵达雷克雅未克,在蓝湖温泉酒店泡私汤看雪景,晚上喝着香槟跨年。
    姜意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即便是被贺岭抱紧,被吻到呼吸不畅,都像是一场梦。
    本不该奢望的男人此刻紧贴她的身体,惹得她热泪盈眶。
    “小意想家了吗。”贺岭慵懒地低头蹭她的脖颈,“要不要打个电话。”
    姜意摇摇头,温顺的像只猫,“不了,肯定要问很多。”
    曾听闻贺夫人在国外,但鲜少见他们联络,贺岭也从不向她提起这位母亲。
    随后,她又好奇道:“先生不打吗?”
    “不打。”贺岭原本的计划是去斯德哥尔摩过年,当初与姜意提的时候,就是准备带她见戴琦珍。
    但关系已经降至冰点,也就没有见的必要。
    “她不会想听。”他轻蔑道,伸手摸到烟盒,取出一支含咬住。
    正要点火,姜意攥住他的胳膊拦下,“先生,室内禁烟。”
    贺岭敛着眉,手摸她的脸蛋,“零下的气温,你要我穿着浴袍去室外?”
    “好吧。”姜意努努嘴,不管了,反正贵公子有的是钱交罚款。
    静静看男人点上火,棱角分明的侧脸实在太优越,不禁感慨若是有个孩子像他,应该也是一样的俊朗。
    想到这,她怔了怔,端起酒杯饮下一口香槟,赶紧让自己清醒清醒。
    贺岭没由来的发笑,本揽在她腰间的手松了松力道,“贪杯,小心明天头痛。”
    “谢谢先生关心,不会的。”姜意睨他拿烟的那只手,戴着她送的扳指,一抬一落泛着荧荧之光,正拨动她的心弦。
    男人轻哼一声,温柔的目光落在她微润的眼眶,情不自禁去抹她的眼角,“以前也这么爱哭?”
    不知道那两年她是怎么过的,在国外时他无暇思考,后来回国后发现,似乎小姑娘几乎每次哭都是因为他。
    “才没有。”姜意倔强的不肯认。
    贺岭指腹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触感很好,捏了捏,像捏似的,“不信。”
    “先生不信我也没办法。”姜意觑他一眼,傲娇地扬了扬脖子,挣脱他的“魔抓”。
    “以后不哭就信你。”贺岭继续吸了口烟,挑眉道。
    姜意暗暗不爽,哪回她不是被他气哭?
    “您不欺负我就不哭。”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男人这话说得很是理直气壮。
    “很多时候,都是故意欺负我!”她几乎要气笑,“您还不承认?”
    不知不觉又斗起嘴来了,小吵小闹也觉得有趣。贺岭兴致盎然,灭了烟,将嘴硬的女人打横抱起,直奔大床。
    姜意倒在松软的床垫上,双腿下意识圈住男人的腰,也使坏抱住他的脑袋,一口咬在他颈间,很重,能看见留下了一排牙印。
    “今晚,能不能让我欺负先生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