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人员迅速将带有指纹的胶带放入专门的指纹收集盒中,并做好标记和记录。
整个过程中,技术人员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细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一个值班护士正走在安静的走廊里,鞋底与地面轻微的摩擦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突然,她听到从旁边的病房里传来一个女患者的自言自语声。护士不由得停下脚步,靠近病房门,声音愈发清晰。
“你知道我为什么杀你么?我告诉你,就是因为你处处比我好,从小你家里就比我家有钱,我到了中学就要辍学,你妈妈就可以拿钱让我给你伴读,我就必须当你的跟班,这样才能把书念完,大学里,我的男朋友还要跟你结婚,我跟他只能在地下偷偷的爱,都不敢给别人看到……”
女护士没有进去,而是默默的拿起了手机,录了下来。
李珍珠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与疯狂,护士的心中一紧,脸上露出惊讶和担忧的神情。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先向医生报告这一异常情况。
孔大夫坐在办公桌前,神情专注地看着对面的小护士李慧珍。只见她眉飞色舞,手也跟着不停地比划,跟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随后她拿出了手机把刚刚拍到的内容给大夫发了过去。
孔大夫神情专注地点开视频,起初,屏幕上的画面并无异常。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眼睛突然睁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只见视频中,一个女鬼哀怨地飘在半空中,那苍白的面容和空洞的眼神令人毛骨悚然。而在女鬼下方,一个穿着病号服的患者正朝着她疯狂吼叫,情绪极度激动,甚至骂得口吐白沫。
孔大夫的手不自觉地握紧,心跳也随之加快,被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深深震撼。
孔大夫惊恐地盯着手机,眼睛瞪得浑圆,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颤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着手机,又猛地指向旁边的小护士,嘴巴张了又张,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愣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小护士被孔大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她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又紧张地看着孔大夫,焦急地问道:“孔大夫,您到底看到了什么?”
孔大夫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不停地颤抖,那惊恐的模样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了一般。
只见那女鬼缓缓转过脸,她那毫无生气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镜头,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幽怨与阴森。随后,她竟向着镜头飘了过来,仿佛要冲破屏幕而出。
孔大夫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肝胆俱裂,他的手剧烈颤抖着,极度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把手机扔在地上。此刻的他,脸色煞白如纸,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别怕,是她杀了我,”女鬼那阴森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别怕,我不是找你复仇的,我只找她。只要你听话,不碍事,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我跟她有仇,跟您没有,我只是想求您帮个忙,能不能让她说的这段话出现在警察的手机上。”
她的语调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
孔大夫听到这话语,身体依旧止不住地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慌忙打了好友金仁恒警官的电话。
电话拨通了,“喂,是金仁恒么?”
“是我,你怎么了,说话抖什么?”
“我……我我……我没事,我一会儿给你传一个视频,你……你你看了可别害怕!”
“诶西!我踏马是谁?我是大h国的金仁恒!能让我害怕的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叮”的一声,视频就这么丝滑的传过来了。
金仁恒紧盯着手机里的视频,当看到那恐怖的一幕时,他只觉眼前骤然一黑,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直直地向后倒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昏沉。下意识地,他伸手去拿之前的手机,心有余悸地再次查看。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哪里还有刚刚那个吓人的视频,屏幕里只有一个女人在那自言自语。
金仁恒忽然想起了u盘,拿出u盘插在了电脑屏幕上,点开一看,有个视频,打开视频一看,那视频里全是雪花点,什么内容都没有,一共是将近40分钟的内容全部是雪花点,剩下一分钟有一个视频,是鸟瞰镜头,最后落在了树下,一只黑色的鸟入镜了,它用鸟喙啄了啄镜头,黑屏了。
这让金仁恒急得满头大汗,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深深的失望。
他紧紧盯着那不断闪烁的雪花点,脑子里一片空白,之前的期待和兴奋此刻都化为了泡影。“说好的证据呢?”他喃喃自语,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迷茫之中。
第二天,到了提审李珍珠的日子,李珍珠和大律师金友善坐在桌子对面,这面是准备好的金仁恒。
“你能讲一下,当天你从排水管爬下来的全过程么?”
李珍珠一言不发,但能从脸上看到她的一丝不适应,但那个表情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平静。
“没有证据表明,我嫌疑人当天从排水管爬了下来,警官,说话要讲证据的。”
“我如果没有证据,我能这样问你么?当天,你从排水管下来用了5分15秒,你用了5分钟,到了对面的垃圾桶,又用了3分53秒脱掉衣服,扔在了铁桶里烧掉,有没有这件事?”
律师挺直了身躯,目光坚定地看着警官,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当事人可以对你的指控不回应,警官。您刚刚讲的所有内容,目前只能说是您的假设,没有实证,如果有的话,那请您在法庭上作为证据,而不是在这跟我当事人在这里指控。”律师的声音沉稳有力,充满了自信和威严。
警官闻言,脸色一沉,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但又一时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