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咒力残秽还没有完全消散啊,应该还没走太远。”
一位穿着黑色狩衣的黑发男人看着眼前坑坑洼洼的焦黑土地自言自语道。
“七天了,终于赶上了。”
随后黑发男人露出一个微笑迈着悠闲的步伐继续向前走去。
——————分割线——————
“好饿啊,我要死了~”
“坚持住,前面就有小摊,马上就有吃的了!”
只见一个黑发紫眸的精致男孩半睁着眼,偏头瘫在了他旁边一位清秀少年的肩膀上正在吐魂。
而这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少年,正睁着一对棕色的眸子担忧的看着肩膀上的少年。
同时还用手扶着少年的肩膀,防止他身体软倒在地上。
“三天了,我三天内不知道袚除了多少咒灵,就在刚刚又袚除了一个,真的,如果再不吃东西,我会成为第一个被饿死的咒术师的。”
随后迷星在安倍和彦连拖带拽的操作下,终于坐在了一个小摊的桌子前。
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迷星额头抵在桌子上蔫蔫的说:“和彦,你的小纸人到底是怎么带路的,怎么净往荒无人烟的地方走。”
“……可能它有自己的想法?”和彦也很无奈,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制作的纸人好像有点特立独行。
虽然是会听自己的话,但是会在执行命令的过程中按自己的想法来,导致他们在荒山老林里绕了好久才出来。
“……要不你教我阴阳术吧,我来试试制作小纸人。”
“哎?可以吗,阴阳师用的是灵力,你们咒术师用的是咒力,可以成功吗?”
“试试才能知道。”
说干就干,迷星开始试着学安倍和彦注入灵力那样,将自己的咒力注入到桌面上安倍和彦掏出的小纸人里。
没有丝毫动静……
某人不信邪的加大了咒力的输出,纸人突然动了动,迷星和安倍和彦惊喜的盯着纸人。
但是刚刚动了的纸人又陷入了静止状态,仿佛刚才的动静只是他们的错觉。
“我没看错吧,它前面是不是动了。”
“嗯,阿星没有看错,它确实动了。”
“那……”
就在两人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旁边突然插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唔,如果在下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个小纸人动了的原因,是被风吹的吧。”
“……”
“……”
“不试了!果然没有灵力根本用不了阴阳术。”
迷星放弃的后仰了一下,然后盯着旁边开口说话的男人。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狩衣的高挑青年,这人的外貌和他的声音一样,都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
不过迷星看着这个男人,最先注意到的不是他的外形,而是他那个贯穿整个额头的缝合线。
迷星摸了摸下巴盯着那个有着奇特缝合线的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不知这位阁下之前为何一直盯着我们,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迷星在和安倍和彦摆弄小纸人的时候,就感觉到旁边一直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
但他并没有在意,以为这个人只是对他们干的事情有些好奇罢了。
结果没想到他看着看着居然上前搭话了,迷星身旁的安倍和彦看着这个额头有着缝合线的奇奇怪怪的男人,不免有些警惕。
眼前的青年在听到迷星的质问后,也不着急解释,而是露出一个平易近人的微笑,不紧不慢的说。
“放心在下没有恶意,只是周围没有位置了,想和你们挤一挤,然后吃个饭,不知可不可以。”
安倍和彦听后看了一下周围,确实,因为现在是到了吃饭的时间,这个小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现在也只有他们这里是空着的。
迷星耸了耸肩,微抬下巴示意这个青年可以坐这里。
青年礼貌道谢后,就款款的坐在了迷星的对面,接着开口自我介绍道:“你们好,在下名叫羂索,不知道二位该如何称呼。”
“迷星。”
“你好,我叫安倍和彦。”
“看你们二位应该是咒术师和阴阳师吧,特别是这位叫安倍和彦的小友,莫不是安倍家的人?”
“嗯,是的,我是安倍分家的人。”
“那另一位小友,你是来自哪里的?”
“我来自哪里并不重要。”迷星打断了羂索的问题。
他并不打算透露太多关于自己的信息给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羂索似乎并没有在意迷星的回答,他依然保持着脸上温和的笑容。
“放心,在下没有恶意,其实在下也是一个咒术师,然后在这里看到同为咒术师的小友就想交流一下,如果冒犯到了你,那我很抱歉。”
迷星听到羂索这样说,眉头微微一挑,但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绪。
他并没有直接回应羂索的话,而是继续看着这个男人。
安倍和彦则有些惊讶于羂索的自我介绍,他没想到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也是咒术师。
就在这时,小摊的老板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走了过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迷星看着眼前的食物,决定先抛弃对这个神秘男人的疑问,专心致志的先填饱肚子再说。
在吃饭的过程中,羂索并没有再过多地询问他们的身份和经历,而是和安倍和彦聊起了一些关于阴阳术和咒术的话题。
他的言辞温和而富有见地,让安倍和彦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些好感。
饭后,迷星和安倍和彦准备离开这个小摊时,羂索也站起身来,微笑着向他们道别。
“在下觉得和二位交流很愉快,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羂索说道。
迷星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安倍和彦则礼貌地回应道:“我也很高兴能和羂索先生交流,如果有机会再见的话,我会很开心的。”
说完,他们三人便各自离开了小摊。迷星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羂索的背影,微微皱眉。
他感觉到这个名叫羂索的咒术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总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特别是他额头上那条奇特的缝合线,似乎并不是普通的伤痕。
他有预感,他们之后一定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