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这个人不好,而是这样得人太好,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根本就不会跟赵书敏这样的农女成亲,更不要说入赘,这人有问题。
“赵公子,我有一点很疑惑,按照你的出身还有学识,你应该瞧不上一个目不识丁的农家女才是,你如今却选择做上门女婿,这我很不解,请你给我一个理由吧,不要说什么被叔父抢夺家产这个理由,我不相信。”赵元博冷冷的看着这个叫赵端砚的人。
赵端砚听到这眼神闪过一丝慌张,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你胡说八道,我父母娶了,族内那边又有人要害我,我好不容易逃到这边想要投靠我舅舅,但却没有想到舅舅早就搬走了。”
“你舅舅叫什么名字,之前住在哪里?”赵元博直接问。
赵端砚听了有一丝慌张,随后恼怒的开口,“你们赵家什么意思,要是不愿意结亲早说,何必在这边跟审犯人一样审问我?张大娘,你把银子还我,我逃出来身上就带了那么点银子,既然你们家不满意我,我找过一个就是。”
“有在慌张,是不是无法自圆其说,你到底隐藏了什么,还是说你想害我们家。”赵元博猛地站了起来,十分严肃的说着。
赵端砚听了气得脸色涨红,“胡说八道,你们赵家这是要欺负我孤身一人,银子还我,我不给你们赵家当上门女婿了,没见过那么欺负人的,我能有什么谋算,你们赵家有什么值得我算计,我就是孤身一人觉得孤苦,想要找个伴有个家罢了,怎么到你们的嘴里就这么十恶不赦。”
张巧娘看到这急忙上来打圆场,“老三,你住口,不要胡说八道,端砚,你不要跟老三计较,老三就是关心他妹妹。”
“张大娘,你也看到了,你儿子几个都看敌人一样看我,我可不能破坏你们家,我可能不适合这个家,大娘,你把银子还给我吧,我马上离开。”赵端砚委屈的说着。
张巧娘立马转过头慈爱的看着赵端砚,“端砚,你不要生气,不是你的问题,还有我们家早就分家了,他们不会跟我一起生活,也没资格管我们家的事,大娘是很喜欢你的。”
赵元博看着张巧娘糊涂的样子,忍不住皱眉,“娘,你怎么那样,我刚才问他舅舅是谁,他为何不敢说?这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只怕他身份有隐藏,或者就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娘别的我都可以容忍,可万一他会带给我们灾害呢,咱们可是平头百姓,可惹不起那些贵人。”
“你,你太欺负人了,你凭什么怀疑我,你有证据吗?你想从我舅舅那边打听我的消息是吧,你去查吧,我舅舅早年住在大茂山,叫李福海,想来三舅哥是个厉害的,肯定能帮我找到舅舅。”赵端砚阴阳怪气的说着。
“老三,我就说你误会端砚了,端砚这孩子怎么会说谎。还不赶紧给端砚道歉。”张巧娘神色不快的说着。
赵元博直接站了起来,“我会去调查的,要是我错了,我会给你道歉,要是让我发现你身份有问题,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赵元博说完阴着脸走人。
赵元辉看着赵元博脸色不好,急忙跟了上去,赵元博都能发现问题,赵元辉这精明的人肯定也发现了,“三哥,娘这个人就是见钱眼看,她眼光短浅,就看着眼前的利益,她估计看出这个赵端砚出身不一般的,只怕是想攀高枝。”
赵元博听了皱眉,攀高枝是那么容易的事吗?赵书敏以后幸不幸福的先别说,最怕的是这个赵端砚身份有问题,到时候会连累整个赵家。
“三哥,你别担心,明天我就去大茂村那边找人,看看他的舅舅是不是真的存在过,要是没有这个人,那赵端砚肯定是说谎了。”赵元辉说着。
“行,你去吧,要是确实有这个人的话,你详细的打听清楚。”赵元博直接吩咐。
赵元辉完全可以乔装去那边卖针头线脑,反正赵元辉之前也做过这样的生意,只不过大部分是周边的村子,大茂村离他们这边有点远,不过事关一大家子,必须要去走一趟。
赵元辉直接答应,帮三哥干活从来就没有白干的,干的好的话得到的钱也多。
宋如意看着赵元博始终皱眉的样子,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说,“不要着急,明天还有一天的时间,咱们明天去镇上打听一下,不是说还有镇上的闺女也要招他做女婿吗?那他肯定在镇上出现过。”
赵元搏听了嗤笑,“那话一听就是假,真有镇上米铺的老板招婿不愿意跑到咱们乡下这小地方来的,图什么,图赵家穷,还是图赵家山旮旯,还是图赵书敏没文化?”
赵书敏在农女当中可能有点优势,长相清秀,加上现在学了一门赚钱的手艺,可若是说跟镇上的人米铺的闺女比,怎么比,钱才是最重要的。
赵元搏能想明白,张巧娘那么老的,真的老糊涂了想不明白,算计利益的时候想得比什么都明白,无非就是看出这个赵端砚出身不凡,想要借女儿攀高枝,要是这赵端砚没问题,女儿能嫁给这样的人自然最好,再不济做妾也是可以的。
张巧娘算计的只是利益罢了,赵元搏觉得有些心累,赵书敏是真心想要孝顺张巧娘这个娘的,可张巧娘对赵书敏这个女儿有多少真心就不知道了。
他们兄妹几个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娘,还有他们兄弟几个都精明得可怕,怎么就出了赵书敏这个憨货。
赵书敏精明一点会算计一点,赵元搏都不同情她,偏偏她是真的憨,蠢的时候也是真的蠢。
宋如意除了安慰让赵元搏不要太过担忧之外能说什么,这婚事张巧娘很满意,赵书敏愿意,他能如何,当然强制闹腾拆散不是不可以,可结果呢?赵书敏要是以后招个不好的女婿上门是不是就会怨恨他们,觉得他们见不得她好,故意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