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垫着脚尖望殿内看了看,没有看到敖广的身影,忍不住的蹙眉。
“这位熙然公主不会是来找舅舅成婚的吧?”
他们可是听说了,这位熙然公主当日中毒是舅舅救的。
她不会因此就赖上了舅舅吧?
“你觉得舅舅会答应吗?”
小九反问道:“先不说舅舅这人的行事如何,单凭熙然公主当日对舅舅所说的那些话,我就觉得他们两个不可能。”
“你对舅舅他们使用读心术了?”
小七诧异道。
要不然小九怎么会对舅舅和这位熙然公主之间的事情这么熟悉?
小九正色了那么一秒,“使用了一点点。”
他伸出手比划了那么一下。
“不过只听到了舅舅拒绝这位熙然公主答应帮助蝴族的事儿。”
其它的就算小九不用读心术,也猜测出来了。
“这事儿舅舅知道吗?”
小七试探道。
小九憋嘴,“舅舅当然不知道。”
要是这事儿被舅舅知道了,他还会站在这儿和他说这些吗?
“你们两个站在大殿门口嘀咕什么呢?”
敖广是闭目休息,不是死了。
两小只的话自然传入了他的耳中。
“你对舅舅使用读心术了?”
小九见事情败露,没有任何的隐瞒,点了点头,“嗯,舅舅你会和这个熙然公主在一块吗?”
敖广的眼里闪过复杂之色,“大人的事儿小孩儿少打听!”
小七:“……”
小九:“……”
“没事儿你们就先下去忙你们的。”敖广有些心浮气躁的道:“小七,你也赶紧回到马族去,别在这里待着了,你爹哪里可是还等着你回话呢。”
……
与此同时,言墨白这边也从小九的信件中得知了熙然公主怀有了敖广子嗣一事儿。
为此他并不感到意外。
反倒是付清得知这一消息后,还有点懵。
这一个蝴族,一个龙族,生下来的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想想就让人觉得恐怖。
“你要不要在信里跟敖广两句?”
言墨白提议道。
这小女人这些时日黏他黏的紧,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和目的。
不过她这样乖乖的待在他身边,倒是让他感到挺欢喜的。
“说什么?”
付清抬头看着言墨白,“你直接回给他就行了。”
她和敖广能有什么好说的。
该问的早在她进入言墨白的书房前就已经提前写信让阿秀给送出去了。
眼下再问不就是显得有点多此一举。
“不过,这熙然公主是蝴蝶,小弟是龙,你说他们两个的结合生下来的物种会是什么?”
付清到底是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朝言墨白问出了声。
男人挑了挑眉,“想知道?”
“你这是干什么?”
付清看着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面孔,有些震惊的往后缩了一下脑袋。
“往日本尊问你事儿的时候,你不是说只要本尊亲你一下你就说吗?”
言墨白淡淡的道:“怎么?如今轮到本尊来向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你就开始装了?”
付清的面颊微微一红,“谁装了?”
她嗲声道。
她刚才那样是被他吓得好吗?
说完,她便在男人右侧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下。
发出了“波”的一声轻微的声响。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付清面不改色的道,心里却“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没办法,谁让她表面看上去镇定,心里却是个胆小鬼呢?
“你觉得敖广和熙然公主两个对比起来谁比较强一些?”言墨白莫名其妙的问出这话让付清有些愣住了。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敖广了。”
熙然公主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大家心里谁不清楚。
从上次的擂台比试丢失了翅膀,再到后面被关押密室被下药,就可以看出这位公主早已没有了当初在蝴族的实力。
“你的意思是两者结合谁比较强,就会生出同种类的孩子?”
付清恍然醒悟的道。
“嗯,理论上是这样。”言墨白点头道:“不过还是的看生下来的孩子来做决定。”
付清的眼神顿时幽怨了起来,“这么说来,臣妾生下来的孩子全都随了你,没有一个像臣妾。”
“不高兴了?”
察觉到小女人不满的情绪,男人皱起了眉。
“要不本尊让他们回来给你认个错?”
付清:“……”
“他们犯什么事儿了吗?为什么要让他们来给臣妾认错?”
“你不是说他们一个都没随你?”言墨白说的十分认真的道:“本尊想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付清的脑袋上瞬间就划过了三条黑线。
“这在肚子里的事情谁说的清楚,你别无理取闹了。”
搞得她好像也有点不讲道理一样。
“那你不生气了?”
男人认真的问。
付清撇了他一眼,“谁生气了。”
“嗯,那是本尊想错了。”言墨白点头道:“好了,现在我们来一起看一看老大和老二他们传来的书信吧。”
自从言墨白从鼠族回来后,这些时日他都待在书房里。
没事儿的时候才会带着付清一块出去转转。
至于时熯那边则一直都在调查着言墨白分身的事儿。
好不容易前几日时熯才得知了一点消息。
可是到最后却把人给跟丢了。
为此,时熯心里还挺自责的。
好在言墨白没有怪罪。
以至于他在调查这件事儿上就越发的上心了。
“时首领,这是我们从那间客栈里所得到的信件。”
跟在他身后的两名随从主动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递到了时熯的面前。
“你要打开看看吗?”
两名侍卫试问道。
时熯接过书信看了看,“可有人发现?”
两名侍卫摇头,“我们安排的人很妥当,并没有人发现。”
一听这话,时熯才放心下来。
他拿着手中的书信反复的观看了一下,最终才伸手打开了信封。
这不看还好,一看里面的内容却让他震惊住了。
“怎么了?时首领?”
两名随从见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便知道这信里肯定写了些什么不好的事儿,有些担忧的问。
时熯把书信装了进去,摇头,“没什么,仿写书信的先生你们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