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和蔡氏都惊呆了!
这是自己的男人啊!
尽管被流放了,但他还是王爷!
这里不是王府,但他穿得干干净净,他在摘花!
摘花这种事应该是女人做的!两位又是鬼使神差的再次心照不宣,不约而同地走过去!
同样眼泪涌出了眼眶,太委屈了!
我们都是你订婚多年,又以正妃的规格高调娶进门的女人啊!怎么可以这样骗人?
“滚远些!别让身上的臭味把王爷的花给熏坏了!”
凌锋!又是该死的凌锋!什么叫身上的臭味把花熏坏了?我们辛苦了一天,又累又饿,这臭味是我们愿意的吗?
“你一个近卫,怎么能这么说话?”
“陈氏!别忘了本将是晋王爷的近卫,是有品阶的,你一个毫无品阶的女人,不配对本将指手画脚!
你若拿出抖休书的那份魄力来,或许能让人高看一眼。”
“我们都是弱女子,在这流放路上无依无靠的,受人蛊惑也是在所难免”。
“是啊!我本来只是想去为王爷打探一下消息,无依无靠才被人欺负,是你们勾结戈氏封锁了王爷的真实消息!”
蔡氏又想起柯儒生掐自己脖子的事。
“凌锋!无需浪费口舌,踢出两丈远!”
晋王还是晋王!一出声,和晚霞里摘花的画面极度不符!
“我好心提醒一句!滚慢了怕是连粥都没得喝了!”
唉!真是累一星晕了!那恶魔怎么可能转性?
蔡氏和陈氏终于回神,休书已经送往京城进宫了!
柯儒生本不想开口,但蔡氏如今已贴上自己女人的名号,她今天一整天都坐在自己马车里,一见到晋王,居然就贴了上去!
“说你蠢笨如猪,这偏不信,其实,将广乐比做猪,还真是诬辱了猪!就是最蠢的猪也比你有头脑!
是不是想过去抱着他的腿哭诉一番,说本官趁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欺负你,让他杖责本官?
别说他现在无权杖责本官,就算他有权杖责,你觉得他能容忍一个爬了别的男人床的女人,再出现在自己的后院?
看到他一副富贵的样子,又想起你的王妃梦了?晚了!”
柯儒生没告诉蔡氏,这里已经到了宁王的封地!
蔡氏也清醒了,她一声没吭,等着素心去拿饭,等回来的是两碗清粥!
“你去哪里拿的饭?”
“小姐,他们说了,和以前一样,那边的饭食是押差的,想吃可以,窝头二十文一个!”
陈惜春和蔡灵儿一样,都花高价买了两个窝头!
丫鬟也不能饿着,饿死了没人扛行李,所以二十文一个的窝头也得买两个,主子吃一个半,丫鬟吃半个!
被晋王晚霞中摘花震晕的还有沈谦的四个手下,小毛怪的五十两银子不好花啊!
老大连命都给花没了!而这留着一口悠悠气的,早上都还被抬上怪车,傍晚就神仙一样坐在那里扯花瓣,这绝对是妖法!
可即便是妖法,现在也没办法对付!
定王妃两次大响屁点火伤人,这妖法二字是真不敢提,人家这箭拨得有出处,戈丞相夫人林氏留下的神药!
可水大小姐的大响屁毫无出处,追来追去只能是自己家的下人遭殃!这事不敢冒然行动,姓柯的已经利用搬屋子的事杀人灭口了,这事还未了结,不能再留把柄。
那天,自己被打得最重,但还没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地步,那刀是被他们强行留下的,可现在老大死了,自己不敢说呀!
苏氏父子翻来覆去地问,也只能说自己当时晕乎乎的,不敢多说,因为二十板子就打晕到不省人事的军士,一样也属于无用之人!
所以只能含糊地说自己晕乎乎的,那么把刀留在原处也就有了一份过错,不能再犯了!
好不甘心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