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议的主题是关于秦城打通向雪国帝都采购食物的方案问题,我拟定了四大主题,分别是食物需求量拟定、食物质量要求、食物输送通道的构建和运输费用、售后问题。那么现在我先从第一点开始讲……”
白苏突然感觉脚心一凉,吓得低呼出声,低下头,却发现陆廷宴不知何时竟然蹲在她的桌子底下!
一双狭长又凌厉的狼眼正阴郁又暴躁地盯着她。
白苏脸上的表情差点儿破功。
顾雍看到镜头里的白苏一直低头看桌子底下,微微皱眉,停下话题:“怎么了,白苏公爵?”
白苏连忙抬头,维持着脸上的镇定:“嗷……没事,您继续。”
视频里会议继续。
白苏在底下赤着脚踢了踢陆廷宴,示意他出去。
她在开会,他在干什么?!
陆廷宴却突然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掌托住她小巧精致的脚丫,低头在她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
白苏脸色爆红。
视频里中年男人的声音正在一丝不苟地阐述食品需求,他这个时候跟她胡闹?!
她还不敢吱声骂他。
智脑里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陆廷宴发来的:【温澜竟然敢让你赤脚下床,万一着凉了怎么办?苏苏,他们并不如我。】
白苏咬牙切齿:【我在开会,有什么事情晚点说,你先出去。】
陆廷宴却突然顺着她的脚踝往上,趴在了她身前。
呼出的热气隔着薄薄的布料喷洒在她最娇嫩的一处皮肤上,让她瞬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白苏:“!!”
陆廷宴的消息再次发了过来:【中止会议,陪我,否则后果自负。】
白苏打字的手指都在颤抖:【不可能!你别闹了,这次会议很重要。】
陆廷宴没再说话。
安静了一会。
白苏还以为他安生了,暗暗松了口气。
宽松的裙子却突然被撩了起来,一路褪至大腿根。
陆廷宴眼底幽蓝色光芒一闪而过,无声地勾了勾唇。
【苏苏,你竟然没穿。】
白苏又羞又窘迫。
他以为她不想穿吗?
温澜那个笨比昨晚上又把她小裤裤搓烂了!
“啊……”白苏突然一激灵地叫出声,夹紧的腿抵住了桌子底下作乱的男人。
顾雍疑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白苏公爵?您觉得牡蛎不行吗?”
白苏慌忙将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揪住了陆廷宴的头发,抵住人不许他再吃了。
面上还要稳住声音:“牡……牡蛎可以啊,我没什么意见,您继续吧。”
以防万一,她闭了自己这边的麦,但人依然端庄地坐在镜头里。
智脑里再次弹出陆廷宴的消息:【我也觉得牡蛎可以,肉质鲜嫩可口,轻轻一吸就会出水的贝类,牡蛎口感最佳。】
【和你一样。】
白苏不知道他到底哪根筋不对,变得这么骚。
但她现在确实起了杀心,想要弄死他。
会议视频里,顾雍的声音还在继续:“除了海鲜贝类的牡蛎和生蚝,我们还想要一些水果……”
白苏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但是有只作乱的手,顺着她宽大的西服伸了进去。
她呼吸乱得一塌糊涂,耳边还能听到会议里白茹欣的回应:“您想要什么水果?”
“如果可以的话,樱桃吧。”
“这个季节的樱桃比较硬,酸涩得厉害,不好采摘。”
“没关系,我们可以配奶油吃。”
陆廷宴的智脑又发来消息:【苏苏,我也想吃樱桃,可以吗?】
白苏咬牙:【不行。】
陆廷宴:【可是这颗樱桃已经被我氲熟了,虽然硬邦邦的,但颜色很鲜艳,应该可以采摘,我口渴了,想尝尝。】
半晌,他又补充:【其实加点儿奶油再品尝,也确实是个不错的提议。】
【顾雍还挺懂吃的。】
白苏:【……陆廷宴,你想死吗?】
陆廷宴:【话说得多,我都口渴了,等我先喝口水哦。】
白苏分神听着会议里的内容,冷不丁突然浑身一颤。
陆廷宴:【好甜的甘露。】
他舔了舔唇,深邃又阴郁的眼底带着几分戏谑:【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
【啊……樱桃。】
他亲手捻住了自己种大的樱桃,眼底满是渴望。
白苏感觉自己要疯了,腿肚子都在抽动,双手只能用力扣住桌子边缘,力道大得指尖泛白,可露出的皮肤却又是漂亮又诱人的粉色。
她全神贯注,也无法听清会议里顾雍的提议。
脑子里划过了水果,海鲜,牛奶等,都是会议上提到的话题,但她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又在讨论什么。
“白苏公爵,我们想要以每个月两亿的价格采购上述食品,您觉得如何?”
白苏浑身都在颤抖,只是宽大的西服遮住了她此刻无比敏感娇弱的身躯。
管家微微皱眉:“或者是……2.2亿?”
白苏还是没说话。
她根本拦不住底下的人。
陆廷宴的鼻息炙热地喷洒在她的皮肤上,毛茸茸的狼耳朵抵在她的小腹,挠得她又酥又痒。
陆廷宴吞咽的声音一口接着一口,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几近病态又疯狂地抱住难得的水源。
白苏根本不敢开麦。
顾雍和管家对视一眼,神色终于凝重了起来。
顾雍道:“您也知道,就算不求您,我们现在也在种植食物。”
他都这样说了,白苏竟然还是没反应。
果然心理素质强大,比他有耐心。
顾雍深呼吸一口气:“这样吧,2.5亿,这已经是我们所能承受的最大底线了,如果您还是不同意,那就算了!”
白茹欣在旁边差点儿没压住嘴角。
不愧是会长啊!
真会抬价!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镜头里面无表情的白苏。
几人等待了一会,见白苏还是没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白茹欣在旁边都有些着急了,暗戳戳地给白苏发信息:【会长,应该可以了吧?已经比我们预期的高了五千万。】
白苏看到智脑上的消息,根本没有办法回应。
她感觉她现在就像是一只被剥干净了壳放在舞台上供人观赏的牡蛎。
有人驻足停下观赏,伸出手戳了戳她柔软的身体,又恶趣味地狠狠碾压着她最脆弱的神经。
反复揉捻摩擦后,那根纤细敏感的神经终于绷断。
她的理智也随之绷断。
脖子后仰尖叫出声的前一秒,她凭借着本能将对着自己的摄像头打向一边对着窗户。
白苏摆烂似的松了口气,摊开双腿,撑着双手,脖子后仰靠在椅子坐垫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差点儿被溺死的鱼。
仔细看时,她的指尖在发颤,绷紧后松懈下来的脚趾也在发颤,小腹呼吸时也在发颤。
平板里传来顾雍还有白茹欣几人的呼唤声。
“白苏公爵?”
“公爵你怎么了?”
“那边是出什么事了吗?公爵?”
椅子边缘滴答滴答流淌着清澈晶莹的水,濡湿了铺在地上的手工羊绒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