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错愕的看着重新出现的餐桌。
    白蜘蛛走上餐桌的座椅，亚伯拉罕说道：“比林斯·弗兰克斯女士。”
    “你好……”
    苏越震惊的发现，之前发生的场景，竟然又在他的眼前重复了一遍？这是为什么？是神力么？
    领主日志：“您吞噬巨龙·伊旭的九阶龙族血肉，获得自由属性点x15。”
    没有第二个沐浴龙血的提示了？
    每个人只能沐浴龙血一次？
    苏越看着面前的画面。
    他笑了起来，自由属性点已经到了46点，这一次苏越不打算跟蠓虫化身的干瘦老者，阿尔弗列德打招呼了，他自顾自的吃着桌上的饭菜。
    “您饮下火神之泉，获得：力量x2，灵觉+3。”
    如果说，苏越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什么想法的话。
    他觉得既然重复。
    自己自然需要获得更多的好处，他感觉，眼前的画面，有一点像是过场动画，而亚伯拉罕在身旁看着苏越淡然的表情，笑道：“主人，怎么样，感觉还好么？”
    苏越说道：“可以重复来十遍么？”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又从幕后台阶上走来的“乌黯主君”格拉兹特。
    苏越总感觉有些不对劲，有些不太真实。
    亚伯拉罕，身旁的海因斯·阿德莱德说道：“该死，这些该死的费蒙的敌人们，真是可笑啊。他们既害怕我们征服对方，各大领主又想要借助我们无底深渊血战的力量，从而掌握权利，地位者想要往高处攀爬；高位者希望保命，甚至荣登皇帝的宝座，到头来只拿我们深渊当做利用对象，不付出代价怎么能行？”
    海因斯·阿德莱德的面容，突然如同瀑布一般融化。
    苏越表情一阵惊悚。
    他的面前，餐桌变成了黑暗无比的棺材……一具白骨歪斜的侧靠在桌子前，似乎刚刚还在说话的海因斯·阿德莱德，变成了骨架与骷髅。
    这……这是什么情况？
    苏越表情错愕。
    海因斯·阿德莱德“死亡”之后。
    比林斯·弗兰克斯女士朝着苏越笑道：“黑暗和肆无忌惮的杀戮，让我们银宫的人口变得越来越过剩，灵魂却越来越少了，凡间的凡世帝国和物质位面，拥有大量的灵魂。新鲜的灵魂，真是美味的存在，苏越将军阁下，您能否帮助我们在人类的巴托帝国建立一个根据地、桥头堡？我会派遣我手下的深渊士兵，前去攻占巴托帝国的领地，高精灵、矮人、来者不拒，只要是新鲜的灵魂，我都喜欢。”
    “……”
    比林斯·弗兰克斯女士的脸皮开始融化，就像是蜡像遇到了过热的天气一样，他的面前的这名漂亮的贵族深渊领主，从一开始的白蜘蛛变成人类，又从人类变成了一具骷髅，他的头发消失……剩下头皮一般的骷髅架。
    苏越这一刻想起了佛教的白骨观，所谓的一切美女，最终都化作白骨。
    观美人如白骨；观白骨如美人。
    便可放下欲望。
    他不得不承认这是有一点道理的，苏越根本就搞不懂亚伯拉罕这个老六在搞什么东西，在他看来，一切故弄玄虚都是没有价值和意义的，要么就单刀直入，要么就好好讲话，何必要拐弯抹角的呢？亚伯拉罕此刻，似乎看到了苏越的疑惑，说道：
    “银宫是一面镜子。”
    “什么？”
    亚伯拉罕说道：“您看到了什么？”
    “？你看不到他们么？”
    亚伯拉罕笑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不可能的。”
    亚伯拉罕说道：“在这道诸神的餐桌上，乌黯主君格拉兹特大人，曾经跟无数的深渊领主划分蛋糕、收割凡间的信仰，您看到的可能是古代的回声……也可能是您内心世界的演化……”
    “什么意思？”
    苏越错愕的看着亚伯拉罕的话语，越想越感觉离谱，难不成之前怪物化成人类，变成深渊的领主，要瓜分整个物质位面，是自己内心的想法；难不成他真的希望依靠于那位乌黯主君格拉兹特，从而瓜分物质位面，占据高位和好处？可是他们后来变成白骨又代表着什么？
    难不成自己的计划会破产？会最后变成白骨一堆？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苏越也明白凡间的一切面对世俗之中的几百年，就有一轮的政治上的更迭是缺少意义的。最多化作历史书册之中的一页，一旦未来几百年的人们，翻过这一页历史，你就已经消亡了。
    无论你是拿破伦。
    无论你是腓特烈。
    无论你是发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德皇也罢，魏吗政权都将把你推翻；哪怕你前期再癫狂霸道，哪怕你是挑衅整个世界的，几百年后，也是要被推翻的。
    毛熊的农奴就被推翻了。他们仅仅是历史之中的一场笔记，菲尔南德死在了塞尔威压的领地，遭到刺杀，无数塞尔威压的士兵在冰雪的雪原发动抵抗，在雪地结冰的地方，骑着战马，在战壕里不断地挖掘一片片工兵和工程阵地。
    或是成为尸体，或者成为幸存者，或者逃走，或者成为俘虏，但是不可否认的一个事情就是他们都是要死的。
    在历史的滚烫洪流里。
    苏越看着面前的餐叉，刀具，问道：“亚伯拉罕，这到底是哪儿？”
    亚伯拉罕说道：“这是觐见“乌黯主君”格拉兹特大人的标准流程，您也可以理解为真正觐见的前戏，每个人的心脏和灵魂都是躲藏在内部的……但是镜影大厅却是一个很美好的事物，他能够剖析一个人的内心，看到他的纠结和纠缠，对于某些行为做出肯定，或者奖赏；或者毁灭和死亡的惩罚，“乌黯主君”格拉兹特阁下认为生灵的一切都是有其命运危亡的。任何生物遵其本性，都有自我矛盾之处。作为大君、恶魔领主，包括我这样的魔鬼也很喜欢看到人性散发的力量。”
    被观察了啊……
    “……”
    苏越如是心想。他很清楚的明白，无底深渊不是自己的领地，而是那位“乌黯主君”格拉兹特，深渊诸神的地盘，尽管他们没有神灵的地位，但是却有神性和神灵一般的恐怖位格。
    奥博克斯、阿尔蒂娜诗、变幻女士the lady of change、莫拉特molrat的亡灵之地的格瑞玛斯；厄运女神本莎芭、林克海博、巴托炎魔领主卡尔杜拉……一个个人名、身影浮现出苏越的脑海之中，他前世对无底深渊越是了解，进入这里观察之后发现这里的世界观和背景也就变得越发庞大。
    他无意于冒犯这里的存在和生灵，甚至也没觉得迦南对比这座城池一般的银宫和领地，有什么值得骄傲之处，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一个赞赏这里的赞赏者，尊敬，但是并没有深度的参与其中的过客。
    苏越起身，既然得知了这座镜影大厅只是试炼之后。
    又吃了一顿之后，苏越便朝前走去。
    十几名深渊领主，全部融化成了黑色的骷髅倒在餐桌上，锡盘变成了腐烂的骨头，洁白的餐布变成了棺材上的残破饰物。
    一层层的大厅走过。
    领主日志：“您通过无底深渊银宫的力量，照见本我，获得自由属性点x40。”
    苏越笑了起来，这可是天大的机缘，但是那仅仅是对于普通玩家来说；对于苏越而言，现在越来越多的属性点，反而并没有让他感到太过开心。甚至觉得有些可有可无，人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懊悔万分。但苏越却很清楚的明白，这是底牌，必须要积攒到极致、甚至更多才行，从这一个角度来看，他并没有认为积攒属性点的行为失去价值。
    恰恰相反，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照见本我么？”
    苏越一身将军服，迦南领地刚刚完成了换装，他因为沐浴龙血，还获得了一部分的魔法抗性，未来的法术想要对他造成伤害，怕是会变得更加困难……苏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期待未来的国战，还是圣者降临人间的画面；亦或者是跟都灵世界的领主全面开战，还是反叛帝国，他经过一层层镜影大厅，仿佛看到了无数个可能性，以及无数个自己。
    ——幽暗之中，一名皇者的霸气威严的瞳孔，在黑暗之中，缓缓的散发着一缕冰冷冷红的烟雾，他的眼眶似乎在向外逸散着什么。
    “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强大的皇者和恶魔之王。
    深渊的统治者，便以这样的面貌，仿佛一个巨大无比的深渊巨人，脚趾都比苏越的身躯还要庞大数百倍倍。他的身躯笼罩在黑暗里，两颗瞳孔疯狂的生长，扩大着，哪怕苏越作为【克苏鲁半神】在这样的神威之下，仍然显得无比的渺小。
    “不错的力量。”
    “……”
    苏越顿时生出了一种被洞穿的错觉，他认为不是自己的身体被洞穿，不是实力被洞穿，而是灵魂遭到了窥视……这种灵魂被人看穿的感觉，很不好，感觉非常的不妙，一个人的灵魂本身是最大的隐私，恶魔因真名暴露而死亡；诸神因为姓名的战斗，因灵魂之中的使命而选择开战，苏越明白一件事情；你觉得自己重要的时候，别人甚至可能觉得你是蝼蚁。
    人永远最最看重自己，但是往往忽略了自己在别人眼里可能并不重要的一个正确事实，在乎别人的眼光只是一时之见；相较于偏见、傲慢、自满、愚蠢的他人，自己同样也可以看做是愚蠢的一部分，苏越没觉得他有什么特殊，当他把自己的地位姿态放得够渺小，甚至感觉自身已经隐身了的时候，便达成了某种“心外无物”的心学状态。
    他的灵魂因此也得到净化。
    “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看着苏越，二者之间发生了如下对话，笑道：
    “你被外源之神所污染了，需要我将你体内的污染祛除么？”
    “污染还是同化，或许我认为这是一种对我的帮助。”
    “乌黯主君”格拉兹特：“我很确信，这是外来恶神的一种污染，你的终局极有可能彻底变成一个疯狂、且不定形的邪恶物质，就如同物质位面的底层深渊里的神孽一般，彻底的失去自我；一小部分失去自我之人，最后会懊悔于改变命运的决定，懊恼于为什么没有在今日向我进行祈求于祈祷；凡俗之人渴望面见圣人，王朝的子民希望见到君主，得到主君的认可，你的相信可能只是你的相信；你的洞见可能只是你个人理解的洞见，你我的想法、态度、认知、思绪乃至灵魂都截然不同。”
    苏越看着“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的话语，如何不知道他在排斥克苏鲁神系的力量……这在他看来是最最麻烦的举动和状况，眼前的庞大巨人，就像是如来佛祖一样，他对于对方而言，根本无力抗衡。
    苏越也不是第一次面见真神了，但是即便是面对克苏鲁、风王哈斯塔、乃至伊德·雅、克希拉等真神当面，苏越也从“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的神力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一个神灵，当他神化之后，便意味着脱离了凡俗生命的认知……甚至能够影响改变整个世界。
    苏越说道：“力量的来源可以是各种各样的，吸血鬼和人类的力量，也可能是同出一源，但是却造成了不同的结果和影响；如何利用力量，应该由使用者来决定；最毒的毒药，往往是无药可医的绝症的解药；最神圣的药剂，对于恶魔而言，却造成了巨大的净化杀伤……
    您的强大毋庸置疑，占据支配地位，但凡间的命运，只不过在百年中的我，还需要更多的历练。”
    苏越一方面拒绝，另一方面开始转移话题，甚至拉扯关系。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
    亚伯拉罕，跟您，到底是什么关系？”
    面对真神发问，这本身就是一门学问，苏越内心的确很好奇亚伯拉罕在银宫处于的领主和位置关系，在信息上提升，这位九阶大魔鬼从属从一开始就声称自己是银宫领主；可苏越从来没见过他率领部队。
    从来没有见过恶魔听从他的命令，或者一个掌权者应该有的特征——下属对他进行服从，以及对他进行的私人照顾，服务……
    可是如果说他不是银宫的领主，亚伯拉罕又无处不在，他可能出现在河流里，出现在议会中，出现在深渊的传送门之外；并且引导他觐见了“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这位真神，他在银宫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苏越好奇的同时，感到不解。
    在苏越眼里，任何的位置都分为相对位置和绝对位置，像是“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就是深渊之中的主宰，处于绝对之中的高位，但是其他位置，如同领主、幕僚，都是会发生变动的。可能今天你还在君主身旁正当红，明天便会被排挤出去，流放到沃野千里的地方，一个人孤零零的跟一只瘦马，在古道喝西北风，大做诗歌哀怨以报。
    亚伯拉罕已经活了上千年，他是拿破伦？
    还是艾伦·坡……还是某个吟游诗人的化身，是邪恶生命的幕僚、还是宰相，亦或者是“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的真神使者？
    “乌黯主君”格拉兹特（graz'zt）笑道：
    “他是一个灯泡。”
    “什么？？”
    苏越震惊的听着这样的回答和答复，完全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灯泡是一种通过电能转化为光能和热能的照明设备，其基本特点包括将电能转化为可见光和热辐射。 灯泡的发明历史可以追溯到19世纪，最初由亨利·戈培尔发明，而托马斯·阿尔瓦·爱迪生改进了白炽灯的设计。
    转化器？照明设备？还是说亚伯拉罕是无底深渊银宫的“照亮者”和“代言人”？深渊领地的外交使节？
    领主日志：您遭受深渊真神感染，获得自由属性点x50。
    “乌黯主君”格拉兹特说道：“未来或许我们有在其他位面地域相见的一天。在此之前，不要死了。”
    黑暗的诸神，大手一挥。
    强大无比的血色瞳孔逸散的火焰，将苏越推向了远端……克苏鲁的力量和深渊之力在苏越的体内交织。
    领主日志：“宿主遭遇深渊“乌黯主君”格拉兹特的深渊气息侵蚀，觉醒深渊领主恶魔血统。”
    “宿主成就深渊恶魔成就，获得：恶魔君主形态（第三boss形态），力量+47，敏捷+10，灵知+25.”
    “获得特性：古老恶魔：古老的深渊领主体内拥有恶魔的血液和力量，流淌着恶魔的鲜血，掌握并且玩弄凡间生物的灵魂，您可操纵吸收他人的灵魂，提升自身的灵魂强度属性。”
    “获得特性：腐化（2）：作为恶魔深渊领主，您可腐化其他兵种化作深渊部队，阶位自然上升2到3阶（大概率1阶，存在失败概率）和可能性。”
    “获得特性：军旗（2）：您的麾下的克苏鲁邪神兵种的军费永久降低70%。”
    “获得特性：深渊领主：您麾下深渊兵种战斗力+40%。”
    “获得特性：恐惧灵气：释放恐惧灵气将导致敌军陷入大规模的恐慌和战栗之中，乃是所有恶魔领主的特殊光环，敌方士气-7。”
    “？？？”
    “这不是之前克苏鲁收益的翻版么？”苏越看着面前的画面。
    但是对比之前的收益，恐惧灵气对应的是：“螺湮恐惧：出现在您身旁的其他种族部队，将会受到意志力检定，随机出现癫狂、谵妄、躁狂等多种负面属性影响，敌军士气-7。”
    “……”
    “卧槽，难不成深渊和克苏鲁两大阵营杠上了？？？？？”
    苏越震惊无比，格拉兹特此举明显有一种，克苏鲁神系能给你的，我们也都能给，但是并没有给得更过分的感觉……
    领主日志：“您于深渊银宫的好感度+15，因为您的觐见真神，深渊传说度+5。您的领地出现深渊恶魔生物的旅行者概率+14%。”
    “……”
    苏越仔细梳理了一下思路，事情的情况好像是这样的，他晋升克苏鲁领主之后，亚伯拉罕坐不住了，然后跑去深渊向乌黯君主诉苦，什么克苏鲁已经把我的主人拉拢到了他们的阵营；苏越潜力很高云云，然后“乌黯主君”格拉兹特眼看克苏鲁阵营已经邀约苏越了；他也就顺势邀约苏越，别人有的，你也得有。
    结果苏越成为了克苏鲁\/无底深渊诸神的中间人。
    享受了两面派的好处。
    就像是双料间谍，龙国会给苏越好处，鹰酱也给好处，但是究竟倒戈哪里，苏越说了算，如果是龙国和鹰酱的话，苏越认为没得选择，鹰酱给龙国十倍的利益他也不可能倒向鹰酱；但是现在这里的情况是一方面代表【无底深渊】，另一边则是【克苏鲁】？
    他到底应该倾向哪一方呢？
    苏越甚至觉得巴拉亚玛堪滩涂地的尸体，高精灵的死亡有些克苏鲁邪神的影子，他之前从中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力量；是克希拉插手了，还是被伊德·雅这位邪神女士所整治了？
    这一点苏越也不得而知，但是他目前只知道，一切的计划和行动，都在朝着对于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都灵世界的第八天，没有战事。
    但是领主日志喜报频频传来。
    一方面是巴拉亚玛堪的滩涂地的大量的建筑完成了建设……苏越招募了460+的克苏鲁印斯茅斯人的调查员、部队，加入了迦南领地的大军之中。
    目前迦南领地的全部大军数量在8500+，接近9000人的数字，同时新的一天导致又三万多流亡的平民进入迦南领地之中……魔鬼教派的聚集地，大量的高利贷，财富，利益和资源正在汇聚，但是其中最让苏越觉得值得一提的还是跟木精灵航线的启航……
    “这可是固定收益，相当于成熟的投资，一旦这四条贸易线路建立完成，迦南领地的内政收入应该是不太用发愁了。起码没有的干预、没有玩家【拍卖行】的收益、亚伯拉罕的收益，迦南领地也可以凭借贸易属性自给自足了。大国之间攫取利益的主要方式是什么？一方面是内部发展，另一方面就是内部货币的刺激和流通。”
    领主日志：“马雷基斯获得一场辉煌的胜利，击溃legions (无数): 1000+……”
    都灵世界第九天。
    金秀儿完成了六本的建筑……
    领主日志：“迦南领地的议会成功晋升六本建筑，您的迦南领地的领地辐射范围提升200%，您的迦南领地的控制权，战争迷雾向外扩散了，您的领地面积也向外延伸了。”
    整个迦南领地的范围疯狂的向外扩张，甚至不少触碰了卡夫尔威特的其他领地……临近的地盘全部被纳入了迦南领地的范畴。
    六本的议会实力更加强大。
    苏越仿佛站在黑暗阴影之中的领主指望，在晋升了深渊领主之后，他的外神力量又多了一股，战斗心态多出了第三形态，力量+47，敏捷+10，灵知+25。导致他的力量属性点已经是力量196点，敏捷116，灵知同样上涨到了73点。
    变成了一组逐渐夸张的数字，但是距离欧罗巴的上千的九阶生物书信还是有极大的差距，苏越目前期待的是自己超越欧罗巴数据的那一天。他跟普通的玩家对比失去了意义。
    顾龙青又联系了苏越，但是这一次不是购买瑞克帝国禁卫，突破排行榜限制的情况，而是龙国的领主惨胜了欧区，这一场2w+的战役没有获胜者。
    二者全都败了。
    损耗了大量的资源，龙青工会投入了大量的资源，也都变成了尸体和损耗，他们的领地缺乏接收和接管的能力。
    苏越因为巴托帝国附近没有玩家领主的缘故，对此倒是不置可否，不过这帮欧区的玩家的确很可恶，在现实之中暗杀他导致官方派人贴身保护。
    又攻击龙青工会的大部队……真以为他们龙国玩家是泥捏的？
    2w+部队死亡，多少龙国玩家之前的积攒和底牌都清零了？
    “得想办法报复欧洲玩家了……”
    苏越思索了片刻。
    六本晋升之后，他不仅仅是领地范围面积扩大了125%以上，北方堡垒的地图更是向着远处的更外围扩张了过去，亨廷顿·威廉·腓特烈二世似乎越打越凶了，对着矮人顶着脑袋疯狂的输出，每天都有大量的炮弹，子弹，炮火，通过燃料煤炭向着矮人帝国的领地倾泻……
    高精灵被阻挡在齐威尔城之外，没有了木精灵的威胁。
    虽然高精灵帝国的全线宣战之中，苏越的迦南领地竟然罕见的获得了一日安宁。
    所以第九天他平稳度过了，苏越好不容易休息了一阵子。
    同时这一天。
    重镇·希围德尼察(schweidnitz)这座重形堡垒建筑，出现在了迦南领靠近迦南外围约莫六十公里之外的区域，耗费了接近一千多万的金钱和资源，这个重镇初具雏形，大量的人口向此地迁徙……苏越的迦南领地核心内部的领民数量又少了接近5万人，第九天的人口变得更多了。
    流民的增长速度增加了5万余人。
    同时，第十天。
    苏越预料之中的画面职中出现了。
    “回归现实了么？？？？”
    他的头颅一阵剧痛，紧接着大量的黑暗的光线和线条在他的身体四周笼罩，这一次因为他不是凡俗之人的缘故，并没有直接被传送昏迷过去，相反，苏越有一种醒着做梦的感觉。
    下一刻，他的脑袋向右一歪，身影已经出现了现实之中的酒店内部……
    “现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