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一冒出来,阳寻之连连反驳。
刘规盛:就是中午没吃好!(怒!)
粥都喝完了,怎么可能吃不饱。
由于中午吃撑的原因,再加上昨晚没睡好, 阳寻之中午睡着很快,睡得也沉,完全不知道刘规盛多次起来上厕所的事。
阳寻之看着他打哈欠的次数, 有些担心他会累得嘴巴脱臼。
一个下午,一个不问, 一个困得不不想说。
以至于一个担心对方,一个在无精打采的在地里磨洋工。
还时不时的溜去上厕所。
中午喝粥放盐的拌着有些咸,起床后刘规盛感觉特别的口干舌燥。
临出门前,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壶白凉开。
所以一整个下午都是在跑厕所。
好多汉子在私下说议论他尿不尽,估计是小叽叽不行, 盛不住尿。
以后夫妻生活估计不幸福。
因为大家私下传来传去的原因, 本来那些对刘规盛有好感的姑娘,纷纷跑了。
那些暗暗戳戳想他当自家女婿的大娘们,纷纷倒戈找别人。
用她们的话, 虽然刘规盛能挣满工分,但夫妻间那活间那活不行,要孩子应该也困难。
要是把闺女,侄女嫁过去了, 那不是害人守活寡嘛!
夫妻生活那事不和谐,不幸福,双方得不到满足, 再喜欢对方, 再好的生活,分开是迟早的事情。
这些话,因为有方暖心这个例子, 队员们都是在村里私下传的。
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 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知青们。
所以知青们都不知道, 刘规盛这个当事人更是不清楚。
刘规盛就是感觉大家看看下的目光,带着一丝丝的他看不懂的怜悯。
原先对他特别热情的大娘, 婶子们,现在跟他说话时,略显敷衍了。
让刘规盛摸不清头脑。
索性,刘规盛是个心大的,不去深思。
否则大队也有一场热闹可看了。
关于刘规盛小叽叽不行, 生不出孩子的事情。
直到被人传了两个星期,大家逐渐忘记, 刘规盛作为当事人,才知道的。
这件事还不是他自己发现的。
是去牛棚的时候, 被自家外公隐晦的询问刘规盛作为男人还行不行的那事。
覃爸爸他们作为被下放的人,每日干活都是被安排最累最脏的活,下地干活也都是被分配到偏僻的地方。
这一天, 覃爸爸正干着活, 突然一只野兔往他冲过来。
覃爸爸瞧着出他们牛棚的几个男人, 大队的人都不在这一块。
急忙一个锄头把野兔给砸晕。
抓到野兔后,担心被人发现, 连忙避着着人,拿回牛棚。
谁知道,在回来的时候, 遇到几个大婶躲懒聊天,在讨论大队刚嫁过来的新媳妇。
说着说着, 她们讨论的话题就带些颜色。
听得覃爸爸面红耳赤, 连忙往前走。
没想到突然是听到她们提到刘规盛的名字, 覃爸爸想到刘规盛长得不赖。下地干活,天天都能挣满工分。
就担心被大队里的大小娘们惦记,恐遭人暗算。
就躲在后面偷听。
谁知道, 没有他想象的被人设计暗算, 而是在被这些娘们对比,刘规盛的小叽叽的不行。
看着这些娘们说着有板有眼的,心里心中信了几分。
带着忧愁离开,一整天干活心不在焉的。
再三考虑后, 下工回牛棚后。
覃爸爸想着阳爷爷他们是刘规盛的亲人, 这种大事,得让他们知道。
果然覃爸爸一说出来后,除了只会喝奶,拉屎,拉尿。咿咿呀呀乱叫的小安安。
其他人知道后都大惊失色。
阳奶奶想到过年时,刘规盛和阳寻之猎猪的时候,刘规盛受了点伤。
惶恐的猜测道:“肯定是上次时打猎那头大野猪的时候伤到的。”
“哎呦,我的乖孙啊!被伤到子孙根也不说一声,也不去医院看看, 就这样硬生生的挺着。”
“以后是要绝后了呦。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女婿和女儿了。好好的为了照顾我们这些老家伙下乡。结果……变成太监了!”
“都是我们两个老家伙,拖累他,没想到猪肉是以小盛子绝子的代价换的, 我的心好痛啊!我是个罪人啊!”
阳奶奶难受,懊悔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直掉眼泪。
覃奶奶和覃妈妈在一旁安慰着阳奶奶。
“寻之他奶, 可不能这么激动啊!身体可知道不消的。”
覃妈妈在一边帮着拿着帕子擦眼泪:“阳姨, 注意身体啊,可能是阿理听差了,没有这回事呢。”
阳奶奶希翼的眼神望向覃爸爸。
覃爸爸无奈的说道:“我确实是听到她们这么说的。”
阳奶奶和阳爷爷才光亮的眼神,一下子就变的黯淡无光。
阳奶奶抓着覃妈妈递过来的帕子,又狠狠哭一场。
阳爷爷愁得眉头都要打结了。
覃爷爷戳了一下覃爸爸,示意他说几句。
覃爸爸被戳得一个激灵,找补道:“阳叔,阳姨,你们也别太着急。万一这事是小盛子故意放出这样的假消息, 让大家误解。”
“你们也是知道的, 大队有好多姑娘可喜欢小盛子了,长得好看, 家境不差,下地能挣满工分, 嘴还甜。”
“大婶们满意得不行,可想让他娶自己的闺女了。”
“我们下工的时候, 不还碰到好几次,小盛子被大队的姑娘们表白,被大婶们堵着聊天吗?”
这么一听, 阳奶奶情绪好转了不少:“好像也是。可能真是这混小子,嫌烦, 所以搞出这一出。他平时就不着调, 干出这种事也挺正常的。”
刘规盛:不,他不, 关于男人不行的事情, 他才不干!
阳爷爷正想点头, 又想起在京市时候的事情,摇摇头,红了眼说道:
“不对,我怀疑小盛子可能是真的不行。小盛子的小叽叽可能是京市的时候弄坏了。”
阳奶奶擦拭眼泪一顿,刚稳下来的情绪起伏起来。
覃爸爸疑惑开口问道:“阳叔,这话怎么讲?”这中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对上大家疑惑的眼神,阳爷爷叹了口气:“我们大院的男孩子小时候经常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