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这至少是一个希望。
    所以洛凡很快就开始让人排队等着选择能力。
    总归是融入五维的必修。
    其中选择科技和修行的五五开。
    虽然大多数都想选修行，但是体质不行，根本没办法激活修行。
    方宜新或许是成绩太好，极为适合科技。
    而闫欣欣或许是因为被小莲花指导过，如今成功选择了修行。
    “哥哥……叔叔……我以后也能像漂亮的小仙女那样厉害吗？”
    洛凡摸摸她的头，“会的，你以后也会变得很厉害很厉害。”
    闫欣欣可开心了，“我要做最厉害的修行者。”
    有能修行的，也有修行不了的。
    科技和修行都激活不了的也有很多。
    这个世界上，有天才，就有普通人。
    所以一大半的人都没办法修行或者研究科技。
    不过科技发展更利国利民。
    只除了一点，修行者不能使用科技。
    也因为科技激活，导致诸多五维科技也从画册中被激活。
    “机甲？仿生真人机器人？机械脏器和身躯……这是宇宙飞行器？”
    林斐看着洛凡一件一件拿出来的东西，一脸凝重。
    “但是我没办法尝试。”
    方宜新则跃跃欲试，“我可以吗？”
    他看到这些东西，眼馋得很，只想上手操作。
    洛凡把机甲模型给方宜新，“这些五维科技模型就交给你们，至于能不能变现实现现代操作，可就看你们能否研究出来了。”
    方宜新拿着机甲空间钮，兴奋点头，“交给我吧。”
    说罢他就捧着东西进了旁边的庇护所。
    “洛凡，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我早就想说了，这两天你脸色很差，身上还总带着一股血腥味儿。”
    柳焕焕提出疑惑。
    她没看到洛凡吐血的场面，自然不清楚。
    林斐要解释，就被洛凡阻止了，“我没事，就是最近没休息好，慢慢就好了。”
    反正他们很快就会习惯他这副鬼样子。
    柳焕焕是女人，心细如尘，“洛凡，我感觉你有事儿瞒着我们。”
    洛凡咳嗽两声，咽下嗓子里的腥甜，“你想多了，看来也是最近压力太大，才导致你如此。别多想，我没事的。”
    柳焕焕疑惑不解，不过还是没再说什么。
    果然，人们有了新的方向，一时间压抑的情绪少了许多。
    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探讨修行的理解与实践。
    而堕神幻影也不再是强大的敌人。
    只不过随着他们的能力提升，堕神幻影也在逐渐强大。
    至于选择了科研道路的，全都一心投入到科学研究之中。
    尤其如今还有五维科技模型，研究起来更是如同打了鸡血。
    这样一来，大家都短暂的期待起未来。
    两年时间匆匆而过。
    虽然很多东西还无法研究出来，但是方宜新已经可以操控机甲在华夏之内做一些基础的使用。
    对此很多人都羡慕极了。
    不过搞科研就要发展精神力，因为他们发现，很多五维科技，本质上都是需要精神力来操控的。
    一时间所有科技人员都加强了自己精神力的修行。
    也因此他们渐渐发现，因为随着精神力的提升，身体弱得慢慢无法承担精神力带来的负压，这注定了他们的身体活不了太久。
    而修行的话，又是另一个方向，以接纳外界的灵力来改善自身，达到意识、身体、灵魂的三合一，最后锤炼成一体。
    强大确实是强大，但是修行的时间也会增长。
    不过科技修行两极分化的肉体和精神力导致了他们最多也就可以活两百年。
    而修行的话，在五维，则可以让寿命达到五百岁。
    如果可以飞升，那就可得更多寿命。
    如若不然，也还是会死。
    “突破不了五维的限制，那这就是如今唯一能达到的寿命极限。”
    然后方宜新开始带着人研究精神领域，如果精神力可以转移，那么无限克隆身体来使用，是不是可以无限延长寿命，让精神力无限存在。
    理论可行，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今还不够五维的层级，导致他们的研究无法进展。
    洛凡看着他们研究，叹息一声。
    他固然能提供给所有人选择修行还是科研。
    但是他自己却永远失去了选择权利。
    他的寿命和华夏领域绑在一起了。
    华夏领域能存在多久，他就能活多久。
    洛凡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命运与华夏相连，他几乎可以感知到华夏深处的地脉在跳动。
    至此，他也不知道是他因为每天承受折磨，而神经衰弱到产生了幻觉，还是一切都是真的。
    “我出生以来也见过很多神明，但是从来没有一个神明是为了别人而活着的。或许因为你是人，所以你竟然选择为那些人做垫脚石，承担他们的生死和一切。”
    “洛凡，你是个很奇怪的人，你永远没办法飞升了，等有一天你和华夏都消耗殆尽，就会彻底陨落。”
    小莲花开口，她歪着头看着洛凡。
    洛凡蹲下，平视小莲花的眼睛，“你活了很久吗？”
    小莲花掰着手指头，“出生几年吧。”
    洛凡一愣，颇有些无奈，“或许我是一个意外。不过存在总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不过你还这么小，就开始出来打工了，你妈妈怎么舍得？”
    小莲花撇嘴，“乡巴佬，我们生来具有神格，就是要承担责任的，等我们的责任尽完了，就自由了，想做什么做什么，那多舒服。而且神明既然为神，就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否则做什么神？作做人不就好了？”
    洛凡不可思议，“怎么这么小就懂这么多，果然神明都是天生的，与生俱来就带着责任，行驶自己的义务。话说，你们神明自由吗？”
    小莲花撇嘴，“自由是给没责任的人的。我身神明要做的就是诛杀为非作歹的堕神的，只要有罪恶堕神，我就永无休止。当然也可以没有那些，那也就不需要我做什么，我也就没有背负神格存在的意义了。生而为神，是没办法任性的。做人做神，各有千秋罢了。”
    洛凡点头，“所以我们是一样的啊。就像你为什么选择做神明呢？”
    小莲花白他一眼，“有什么选择？我生下来就是母亲的孩子，那就要背负责任。除非我不是母亲的孩子，那也就不用做这些。但是我很开心啊，我喜欢阿娘，我也觉得做这些很舒服。有些神明是被需要才存在的。”
    洛凡思考着这些，确实，不同的阶层，思想不同。
    固然责任很多时候是发自内心。
    但是事实上，又有多少人能从一而终地坚持责任？
    或许，这就是人和神的差别。
    “我阿娘说，如果不想背负责任，那就做人，最好不过。”
    洛凡点头，“是啊，做人，最好不过，轻松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