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的事情，我们帮不了你，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一祖深深地看了一眼阳江湖，说道。
    “所谓破虚，与天地有关，但人太多了。”
    “光是阳家，就近十人。”
    “其他顶尖势力，最差也有八人。”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手指轻轻一点，一祖将两人的对话隔绝，避免被其他人听到。
    有些事情，其实不知道才是好事。
    “后辈不知。”
    阳江湖感觉自己似乎要听到什么秘密，神色不由的变得正经起来。
    看着一祖，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这世界，其实是一个牢笼。”
    一祖的声音不大，可落在阳江湖的耳中宛若一道惊雷。
    顾源倒是来的很及时。
    在一旁听着故事。
    这一祖，确实不一般。
    他的能量层次，远超其他几个老祖，给他一种苍元的感觉。
    “牢笼？”
    “没错，天地初开，谁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
    “可破虚是什么？”
    “与天地同寿。”
    “你可知老夫如今多少岁？”
    一祖混浊的眼睛透露出精芒，盯着阳江湖，问道。
    刚才那一番话语，表面上听起来没有什么。
    可若是联系在一起…
    其中的事情可就大了。
    要知道，一祖乃是活了数万年，但天地可不止数万年。
    在一祖之前，是否存在破虚？
    可若是存在，那他们与天地同寿，现在在哪？
    为什么不见了？
    中域几大势力，比一祖早的没有几个，可他们也不是天地初始而生。
    历史有着迷雾。
    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人这样去思考。
    那么，为什么没有人去思考呢？
    顾源若有所思，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目光透过空间又看了一眼宋离。
    是啊。
    这个世界是有迷雾的。
    不应该只有他们是破虚，而破虚的数量，也不应该那么多。
    阳江湖呆呆的听着一祖的话，整个人都是愣在原地，迟迟没有说话。
    “所以，老夫怀疑，每隔相当一段时间，便会出现天变。”
    “天变之后，一切就不同了…”
    一祖深邃的目光，历经沧桑，仿佛是看到了数万年前，又仿佛是看到了未来。
    懂了。
    这人说了这么久，原来是怀疑纪元轮回什么的。
    不过还真有些道理。
    “一祖…”
    “你不用说话。”
    就在阳江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祖打断了他。
    “你不一样，你的路和我们都不一样。”
    “哪怕是最后我等魂归天地，你也可能不会步入我们得后尘。”
    “哪怕是赌一次呢？”
    似乎是察觉到气氛有些压抑，一祖却是多出一道轻松的笑容，看着阳江湖，说道。
    赌一次吗？
    阳江湖闻言，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之中那么简单。
    如果没有那位的机缘。
    自己是否也会成为一粒尘埃？
    “后辈知道了，一祖放心，阳家一直都会在。”
    此刻，阳江湖的眼神更加坚毅，原本对于天道的担忧也是发生了变化。
    终究是没有任何退路，那又为何要去担忧呢？
    “这么说，宋离也是肥料？”
    顾源在一旁，思考着这个世界还有这个天道。
    宋离和其他人很不同。
    为了他，天道花费力气制造了三个系统。
    虽然表面上看去有些矛盾。
    但实际上并不矛盾。
    林峰护道，叶明磨练，萧依依则就是想要加速宋离的修炼。
    可为何用第三方。
    因为天道也不能直接干涉宋离。
    可能宋离很独特天道无法干预。
    也可能宋离需要保持一种纯洁，不可以干扰。
    反正无论如何，这个宋离都是重中之重。
    都市世界。
    自从上次秦渊公布修行法后，整个论坛震动了一次。
    之后各种帖子层出不穷。
    可惜，也仅仅存在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但有人想要再点开秦渊的功法，确实发现那一条帖子已经消失不见。
    问题大吗？
    对于一些隐约知道真相的人而言，问题很大。
    可对于秦渊而言，问题不大。
    对于帖子被封禁，他早有预料，就连他进入游戏，也受到特殊关照。
    敌人越反对，那就越正确。
    这游戏系统果然是坏的。
    不过，现在才阻止，已经晚了。
    秦渊利用论坛私信，将那些已经修炼了的人串联在一起。
    不用论坛？
    都市其他软件你可管不住。
    某软件聊天群。
    秦渊先是加入到一个传统修炼派的玩家群，再在里面潜水，随后打成一片，渐渐混成管理员。
    当然，这一系列操作只花费了一个月。
    秦渊每次有意无意引导他们朝着世界入侵去想。
    效果很好。
    他们顺着秦渊的想法，逐步接近世界真相。
    最后直接引起讨论。
    【我感觉，游戏系统像是要入侵我们世界，天魔才是天道。】
    【我也是，不然很多东西说不通。】
    【那咱们不是危险了吗？】
    【但是我们又不得不玩游戏，毕竟现实里没有多少灵气，也没有什么加速修炼的宝物。】
    【我们一群修为最高也才炼气中期，抵挡不了什么，先好好修炼，扩大队伍。】
    【扩大队伍？你搞笑吧，好不容易的优势，你想传道给其他人？】
    【我也觉得，能修练的事情仅限于咱们知道就行，管他们什么事。】
    【就是。】
    不是所有玩家都是无私的。
    在利益面前，更多人考虑的还是自己。
    看样子走玩家这条路不行。
    局限性太大。
    正当秦渊正在思考的时候，原本差的临门一脚直接溢满，修为从筑基大圆满突破到金丹初期。
    这么短的事情，莫非秦渊是个天才？
    屁。
    主要还是顾源看上了这个世界的传承者的。
    秦渊地位有限，根本接触不到高层，只能先苟。
    在顾源能量支持下，突破到金丹初期，才能更好去传道。
    自己金丹了？
    那没事了。
    秦渊关上聊天群。
    他原本实力有限，发布在网上又怕被查到。
    想要搞些神迹，实力也不允许。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金丹初期，与筑基不一样。
    打开地图。
    看向一座山峰。
    他看过小说。
    灵气复苏幕后文。
    所以他打算仿照小说，开启“灵气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