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理解生或死的？”
“嗯……这个嘛，我觉得吧，只要你没死，就是活着，你没活，就是死了。”
“哈哈哈哈，你说得好有道理啊！”
另一边——
“芜湖！我是皮卡丘，看我十万伏特！！”一个穿着黄色皮卡丘玩偶服的人张牙舞爪地喊道。
“哼，既然你是皮卡丘，那我就变成捕鼠夹来对付你！”另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将自己的身体扭曲成捕鼠夹的形状。
这两个人在大厅里追逐嬉戏着，其他人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
如果不知情的人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场景，肯定会以为这里是某座精神病院。
林昭转念一想，事实也的确如此，这里确实就是一座精神病院。
毕竟这些超能者，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在身上的。
林昭心中不禁感叹：“怪不得关都联盟对娜姿的金黄市道馆如此宽容！”
他原本认为这只是因为关都联盟认可了娜姿的强大实力，但如今看来，事实远非如此简单。
实际上，除了对娜姿个人实力的认可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金黄市道馆将那些精神异常、无法适应正常生活的超能力者集中在一起。
这样一来，这些超能力者就会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互相发癫。
不是....
是变强这件事情上。
如果让他们回归社会，必然会引发巨大的混乱与危害。
想到这里，林昭不禁感到庆幸。
之前他还觉得幽灵系宝可梦训练家已经够反社会了。
和超能系的相比，幽灵系的也就是阴暗一点，孤僻一点，喜欢往坟墓里面钻罢了。
以前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超能系和幽灵系的宝可梦训练家都是非常稀少，你在人类社会都很少见到他们。
现在他终于明白，无论是幽灵系还是超能系，想要变得强大，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这种代价不仅体现在个体的成长道路上，更体现在整个社会体系的承受能力上。
一个社会文明的评判标准不是看他的高层建筑如何，而是看他对需要帮助人群的容纳程度。
“望天，我该怎么找人发起挑战？”林昭看着思路跳脱的学员们，一时之间挑不出那三位卧龙凤雏来进行挑战。
“你好，您是前来挑战的林昭训练家吗？”随着声音的响起，一位身穿白色执事服装的塔内工作人员从远处飘了过来。
他的身体悬浮在空中，显然是一名妄想症状较轻的超能力者。
林昭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想要找三位对手进行挑战，只是……”
他的目光环视了四周一圈，心中暗自琢磨着如何开口。
毕竟有些话不能当着对方的面直接说出来。
那位工作人员似乎明白了林昭的顾虑，善解人意地笑了笑，主动提议道：“那就让我来为您寻找挑战对手吧？”
林昭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随后，他便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一个角落里。
那里有位训练家正专注地盯着鱼缸里的角金鱼，仿佛陷入了沉思之中。
工作人员向这位训练家表明了林昭的来意后，对方欣然接受了挑战，并提出了自己的条件：“如果你能回答得上我的问题，那我就认输；
如果回答不上来，我们就得比拼一下超能力了。”
林昭微微一笑，心想这些人的问题应该不会太难吧。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回应道：“请出题。”他很好奇这些人究竟会问出什么样的问题。
“生鱼片，是活鱼还是死鱼？”
林昭:“.....”
“活的时候是活鱼，死的时候是死鱼。”
“那怎么鉴定他是活是死呢？”
林昭被问得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不是一个常规问题，也不好回答。
正当他不知如何回应时，脑海里突然闪过刚才进门前听到的那番话，于是灵机一动地回答道：“不死的时候就是活着，没活了就是死了。”
“没活了，就是死了？”训练家听后若有所思，似乎在认真思考着这句话的深意。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打破了沉默，说道：“看来您获得胜利了，我现在为您挑选下一位道馆训练家。”
林昭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工作人员看出了他的疑虑，特意开口解释道：“只有1号高塔的训练家是这样的，他们的超能力激发水平相对较低，
所以为了更快地发掘出自己的超能力潜力，他们会采用各种方式来保持大脑的活跃度。”
他接着说：“正因如此，他们可能看起来有些奇怪，但请相信，随着高塔层数的增加，后续的训练家会越来越优秀。”
然而，他的这番解释并没有消除林昭心中的担忧，反而让他对后面的高塔产生了更强烈的疑虑和戒备。
如果一直按照这样的生活方式下去，就算以后真的开发出了超能力，恐怕也很难改变这种状态了吧？
毕竟习惯成自然嘛……
也就是说，越往后走的话？
那岂不是意味着我要面对的敌人会越来越强大，而他们的病情也会越来越严重？
而这种前期的症状都这么抽象了，后面的几座高塔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林昭觉得自己有些不敢想象了。
“你除了训练家以外还有别的什么爱好吗？”第二位道馆训练家看了看林昭问道。
“其实我还是一名哲学家。”林昭思考了一下说道。
“哦，其实我在做训练家之外也兼修了一下哲学，你有什么对于哲学上的思考吗？”第二位道馆训练家眼前一亮，他没想到这个看着帅气逼人的训练家对于哲学居然还有着研究。
“我其实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说...”
“油是不是能够浮在水面上？”
道馆训练家点了点头。
“那我下雨天在身上涂满油为什么不能飞？”
“对啊，为什么不能飞？”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既然我能用超能力操纵自己悬浮，那身上涂满油站在雨天里面没道理不能飞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