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点点头就去水龙头那洗了洗，然后端到了聋老太太屋里了。
    聋老太太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的望向窗外，看到傻柱到来，心中一喜：“柱子，快过来，让奶奶看看，你都好久没来看奶奶了。”
    傻柱把饺子端了过来：“这不过年了吗？给您端过来一碗饺子。”
    聋老太太：“只有饺子？没肉？我刚才闻到整个院里都飘着肉香。”
    傻柱：“没有肉，那肉是杨明家的，别家谁吃得起？这是饺子，您将就着吃点吧。”
    聋老太太：“我不吃，我要吃肉。”
    傻柱一滞：“那我改天给您送来，我先回去了，大家伙儿还等着呢。”
    聋老太太刚想叫住傻柱，傻柱已经一溜烟的离开了屋子。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墙倒众人推，人走茶凉，她晚年的凄凉都是她咎由自取，聋老太太夹了一个饺子放在口里，然后一下子吐了出来：“小兔崽子，拿掉地上的饺子糊弄老太婆我？”
    此时的傻柱已经回到了家里，贾张氏一脸防备的看着易中海，这易中海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此时的傻柱回到了家里，秦淮茹等不及了，直接说道：“易大爷您这边做，那个今天啊，是大年三十，棒梗、槐花、小当你们三个过来，六畜兴旺，五谷丰登，那个棒梗，给你易爷爷磕头。”
    易中海一滞，秦淮茹这是让孩子跟他要压岁钱呢，秦淮茹家三个孩子，可以跟他要三份压岁钱，而他无儿无女，根本就不用贾家回礼，这算计当真是可以。
    棒梗眼看有压岁钱，立马走了过来跪下磕头：“祝易大爷长寿。”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递给棒梗：“好孩子。”
    棒梗拿着钱就走开了。
    秦淮茹为了给每个孩子要到压岁钱，特别请人编纂的词：“层层梯田，条条水渠，这个，来，小当，给易爷爷拜年。”
    小当也直接跪了下去：“谢谢易爷爷的压岁钱。”.
    易中海尴尬一笑，小当都还没拜年直接要起了压岁钱。
    秦淮茹：“着什么急呢，易爷爷还没给呢。”
    易中海：“小当，是不是还没拿过压岁钱呢？”
    小当：“没有，我高兴死了。”
    易中海于是又递给了小当一块钱，他感觉似乎成了冤大头了：“来，拿着。”
    小当拿着钱也站到了一边。
    秦淮茹：“槐花，四季常青，槐树开花，快给你易爷爷拜年。”
    槐花上前跪了下来：“易爷爷能活一百岁。”
    易中海：“好孩子，爷爷给压岁钱，说完又递给了槐花一块钱。”
    傻柱站在一旁乐呵呵的：“真好，秦姐把三个孩子带的是真好，一个比一个招人稀罕。”
    秦淮茹：“傻柱，你可别夸我，我这人不抗夸。”
    易中海眸子闪烁的看向秦淮茹，这也就骗骗傻柱，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三个孩子是秦淮茹教导着过来要压岁钱的，秦淮茹的算计不是傻柱能应付的。
    贾张氏直接站在了易中海和秦淮茹中间：“怎么着？这头也也磕完了，该吃年夜饭了吧。”
    易中海尴尬一笑：“那就先吃饭。”
    阎埠贵家里，也没生炉子，一家人穿着厚厚的衣服，吃完了年夜饭，阎埠贵把收音机打开，收音机里说着相声。
    阎解成：“声太小了，大点声儿。”
    阎埠贵：“听见就得，声儿大费电。”
    听了一会收音机，阎解成坐不住了：“爸，大家都等着呢。”
    阎大妈：“快发给他们吃吧。”
    阎埠贵点点头：“行，好，分。”于是阎埠贵拿出一小盆花生。
    .................
    这个年代的花生可是稀罕物，平常都吃不到，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拿着票分得一部分，当然也分人，对杨明而言，想吃花生的话也是稀松平常的事儿。
    阎埠贵用铲子给大家分着花生：“一人一铲。”
    阎解成分了一铲，直接开吃，阎解放拦住了他：“你先别吃了，免得爸发的不公平。”
    阎解成：“是是是，爸，你公平这点啊。”
    阎埠贵瞥了两人一眼：“我要是不公平，那么这世上就没有公平的人了。”
    阎埠贵说完又给阎解旷铲了一勺。
    阎解旷拿起手中的一个花生：“爸，您怎么给我一个空的啊？”
    阎埠贵把盆往前一递：“换一个。”阎解旷换完后高兴的傻乐。
    阎埠贵给阎解放铲了一勺，阎解放眼疾手快，直接又多抓了一个。
    众人立马急眼：“哎，别多拿啊。”
    阎埠贵双手下压：“得了，我给你们一人找补一个，谁让他多拿呢。”
    阎解放在后面撇着嘴看着。
    大年三十的夜里，阎埠贵一家够奇葩了，刘海中家里就是另一番的奇葩。
    刘海中家里，刘海中正一个人坐在桌子旁，桌子上摆着一盘饺子，一盘凉菜还有一碟醋，他抿着小酒，听着收音机里的国家大事，一脸享受。
    另一张桌子上，刘大妈，刘光齐带着老婆孩子，还有刘光福和刘光天在吃着饺子，刘大妈则问着儿媳妇的近况.
    刘海中眉头微蹙：“别说话，没看到我在这儿听国家大事儿吗？”
    刘光齐：“我说爸，您也是，太喜欢关心整治了。”
    刘海中把筷子倒起来敲着桌子：“你懂个屁啊，这叫山雨欲来风满楼，啊，你没听见收音机里说的嘛，这一句都顶一万句了，这是有所指的你知道吗？”
    刘光天听不下去了：“爸，您啊，不当领导太可惜了。”
    刘光福跟着点头。
    刘光天：“您要是不当个领导，那就是这个厂子里的重大损失。”
    刘大妈都被刘光天的话说乐了，但是刘海中丝毫没听出来：“我跟你说，那当年也就是我没文化，要不五八年那啥的时候，我就上去了，你知道吗？”
    刘大妈：“可不是嘛，当时领导都找你爸谈话了，后来因为你爸是初小。”
    刘海中立马纠正：“哎哎哎，是高小啊。”
    刘大妈：“对对对，是高小文化，人家那个是初中文化，后来人家上去了，你爸就没上去。”
    刘光齐：“这是历史的幸运。”
    刘海中：“哎，说什么呢，你，有你这么说你爸的吗？”
    刘大妈给刘光齐夹了一个饺子：“就是，心里明白得了，来，多吃点。”
    别人家都是疼老小，但是刘家夫妇就是疼老大，可能是养老就想靠着老大吧，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刘光齐就不是一个靠的住的。
    傻柱家里，众人围着桌子坐好，每人一盘饺子，中间摆着傻柱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
    秦淮茹看着这几个饭盒，就一脸肉疼，今天本来还有十斤肉和二十斤白面的，却不翼而飞了，年夜饭就只能吃素饺子了。
    易大妈：“怎么着？都不动筷子是吧？瞧瞧，瞧瞧，这规矩大的。”
    傻柱看向棒梗：“棒梗，够能装的啊，当着你妈的面儿装蒜，是吧？你平时偷我那本事呢？甩开了腮帮子吃啊，这是装的时候吗？这个。”
    棒梗咧着嘴：“真的？”
    傻柱：“当然了，吃，赶紧。”
    棒梗也不装了，直接开吃，当他一口吃下一个饺子，立马吐了出来：“怎么是素的啊。这难吃。”
    秦淮茹尴尬，这前脚傻柱刚夸她把孩子教育的好，棒梗就当众打她的脸：“棒梗，怎么那么没礼貌，把饺子吃了，不能浪费粮食。”
    棒梗噘着嘴：“我不吃，我要吃肉饺子，我要吃和杨建家一样的肉饺子。”
    易中海：“怎么不包肉的呢？”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就给了十斤白面，也没给钱买肉啊。”
    易大妈：“老嫂子，瞧你这话说的，合着什么都是我们家买，你就只等着吃是吧？”
    贾张氏吊三角眼一眯：“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我可什么也没说。”
    易中海轻咳一声：“好了，不就是买肉吗？我家里还有一斤肉，拿过来就是..”
    秦淮茹连忙赔笑：“你看这事儿办的，都是我的错，没有提前安排好，来我敬大家一杯，祝易大爷易大妈身体健康，长命百岁，祝孩子们茁壮成长，来干了。”
    傻柱：“别干了，就到我这，白不呲咧，连个媳妇没混上。”
    易中海：“你说这，呵。”
    傻柱喝了一杯：“秦姐，把你表妹叫过来，大伙儿一块儿过个年，多热闹啊，这个，对不对啊。”
    秦淮茹：“傻柱，你还有没有别的事儿了，从天黑就开始说媳妇媳妇的，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傻柱：“那怎么办呢，就你这么一个姐姐，还不知道心疼你弟弟。你倒是给我张罗一个啊。”
    傻柱又转头对易大妈说道：“易大妈，没有比找媳妇更重要的了，您说对不对啊。”
    易大妈：“没错。”
    秦淮茹眸子闪烁，或许到了叫秦京茹来的时候了，他那妹妹他清楚，眼高于顶，傻柱这样的，还真不一定看上，到时候傻柱就知道到底谁对她好了。
    “那明儿，我回一趟老家。”
    傻柱一听乐了，一想到秦京茹那水灵的小模样，就激动不已。
    转眼就到了正月初一，傻柱躺床上还没醒酒，棒梗就走了进来：“傻柱，傻柱，你这屋里怎么比外面还冷呢？”
    傻柱睁开眼看了一眼棒梗：“昨儿半夜火就灭了，棒梗，你要心疼你傻叔的话，赶紧把火给我拢上。”
    棒梗：“行，那咱先干商量好的事儿行吗？等会儿给你烧炭，这炉子一点就着。”
    傻柱眉头：“什么事儿？”
    棒梗：“你昨晚上说的都是酒话呀？您不是说大年三十我不理你，大年初一我治死你吗？”.
    傻柱：“对对对，有这么档子的事儿，你妈走了吗？”
    棒梗：“早走了，给你接小姨去了。”
    傻柱起身穿好衣服：“对啊，这三十过去了，什么杨明啊，许大茂，初一咱不得跟他聊聊？赶紧叫小当、槐花，快。”
    棒梗刚跑到门口又被傻柱叫住：“等等，回来。”
    棒梗：“什么事儿？”
    傻柱：“昨儿个我教你那个，你都教给她们了吗？”
    棒梗：“教了，放心吧。”
    没一会傻柱带着小当、棒梗还有槐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杨明家门口，三个孩子每人手中拿着一个碗，一双筷子。
    傻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片，就开始撬杨明家的门，然而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黑猫看在眼里.
    杨明屋里，昨晚上他和陈雪茹还有于海棠玩到深夜，此时还在睡着，突然脑海中传来黑猫的预警。
    杨明心念一动，通过黑猫的视野，看到傻柱带着三个孩子正在撬他家的门，杨明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
    杨明轻拍陈雪茹，陈雪茹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清晨的阳光照耀在杨明身上，让她目眩神迷：“杨明，怎么了？”
    杨明：“外面有人撬门，马上要进来了。”
    陈雪茹有些紧张的看着杨明：“谁啊？不会是偷东西的吧？”
    杨明摇摇头：“不是偷东西的，不过跟偷东西的差不多了。”
    正当陈雪茹疑惑的时候，傻柱已经把门撬了开了，让三个孩子进来，他则是蹲在了门外，侧耳听着。
    棒梗、小当和槐花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来到床边，看到杨明和陈雪茹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们，几个孩子明显一愣，他们原以为杨明两人应该还在睡觉的，还是棒梗最先反应过来，拉着俩妹妹直接跪下，小当、槐花对视一眼，三人齐声说道：“我们给您拜年了。”
    陈雪茹眼眸微蹙：“哪有你们这样的？”
    棒梗看了俩妹妹一眼：“预备，走。”手里的筷子和碗敲了起来：“杨明叔，叔杨明，新春佳节已来到，雪茹婶，婶雪茹，给点压岁就齐活，一块两块不嫌少，三块四块正和好，您不给，我不要，娃娃您就抱不到。”
    陈雪茹美眸一瞪：“这是谁教给你们的？是不是傻柱教你们的？”陈雪茹也就是在杨明面前乖的跟小猫似的，对待别人可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此时的傻柱在门口捂着嘴偷笑。
    三个孩子又敲了起来：“一块少，两块少，三块四块正合好，一颗头就听响，一人一块三分响。”
    杨明拉住陈雪茹，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声音提高了几分，让屋外的傻柱也能够听到：“没事儿，大年初一的早晨图个吉利，等会儿我在收拾那个背后撺掇事儿的人。”
    傻柱在门外听着，心中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一抹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傻柱咬牙，摇了摇头，想把内心的恐惧给甩出来，他连忙溜回家去，就怕晚了一步会被杨明抓住.
    杨明从口袋里拿出三张大团结在棒梗他们眼前晃了晃：“三块钱多没意思啊？只要你们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我就给你们每人十块钱。”
    陈雪茹一脸不解的看向杨明，杨明的脾气她是清楚的，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几个白眼狼钱的，肯定是有他的主意。
    杨明给了陈雪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棒梗看着那三张大团结眼神儿都亮了：“真的，你不骗我？”
    杨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不信就算了，就当我没说。”
    小当和槐花一块儿扯着棒梗的衣服，显然十块钱的吸引力不是一个小孩能抗拒的。
    棒梗咬牙，虽然傻柱再三强调，不让他们说出背后主使是他，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谁又能跟钱过不去呢。
    “是傻柱，是他说大年三十不理你，大年初一我治死你的，是他撬开你的门，放我们进来跟你要压岁钱的，他还给我们编了刚才说的顺口溜．。”
    小当和槐花点了点头。
    小当：“傻柱还让我们一会儿去阎爷爷家和许大茂家。”.
    杨明点点头：“这钱给你们，回去吧，记得把门给我带上。”
    棒梗带着小当槐花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陈雪茹美眸好奇的看着杨明：“杨明，接下来是不是有好戏看了？”
    杨明嘴角一挑：“还是我媳妇了解我啊，起床收拾收拾，一会儿咱去院里。”
    今天大年初一，街道办分了院里四斤花生，杨明就让阎埠贵通知了大伙来中院集合。
    街坊邻居们一听有花生吃，那积极性没的说，没一会的功夫就都来到了中院，彼此客套的说着吉祥话，过年好，过年好的。
    杨明带着陈雪茹坐在主位上，轻咳一声：“人到齐了没有？”
    阎埠贵：“除了傻柱，都到了。”
    就在这时傻柱双手插兜的走了过来。
    杨明嘴角一挑，心念一动手中多了块石子，捻指轻弹，啪的一下打在了傻柱的膝盖处。
    傻柱只觉得腿一软，双腿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着这一幕，纷纷瞪大了眼睛。
    “吆喝，傻柱这是闹哪出啊，大年初一的，上来就行这么大的礼村。”
    “可不是嘛，傻柱这货是忒不要脸了，是不是听说街道办分咱院里四斤花生，先磕头想多要点？”
    “那可不行，就算他把头磕破，也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就是。”
    杨明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傻柱，大过年的，你给我磕头不合适吧？”
    陈雪茹坐在旁边，看着傻柱跪下，还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就觉得好笑。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不过看着傻柱已经跪下了，于是眸子一转说道：“也没什么不合适的，虽然是一个辈分的，但是一大爷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傻柱给一大爷拜年也是应该的，不过拜都拜了，不给个压岁钱的话，我觉得这事儿才是不合适的。”
    阎埠贵小眼微眯：“老易，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年前我们管事大爷就告诉大伙了，咱们院里从今年开始举行团拜，不兴私下里跪拜，傻柱在这跪拜就不合规矩。”.
    易中海脸色有些难看，原本还想着让杨明出点血，却把团拜这茬给忘了，易中海叹息傻柱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傻柱双手插兜，突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让他有些发懵，反应过来的时候，易中海又说可以坑杨明压岁钱，他就没有站起来，但是现在压岁钱无望了，傻柱觉得自己像猴一样被耍了，脸色同样的难看的要命。
    傻柱咬牙，起身站在了一边。
    杨明轻咳一声：“今天是一九六六年大年初一头一天。”
    傻柱双手又插进了兜里：“别落字啊，六六年春节的大年初一头一天。”
    阎埠贵：“不许插嘴，就你那点水还在这儿说话呢？”
    杨明直接无视傻柱继续说着：“年前呢，有人跟我提出来搞这个团拜活动，我非常赞同，既然大家都同意，团拜这个形式，我觉得从今年开始，咱们形成一个制度，每年咱们都搞这个团拜，我在这儿先给大家拜个年，我祝全院的人，家家幸福，人人健康，户户平安。”
    “好，好，好。”周围的街坊邻居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刘海中走了出来，看向杨明：“一大爷，虽然我不是管事大爷了，但是我还是咱院里的一份子，能不能让我也说两句？”
    杨明知道刘海中的官瘾犯了，于是点了点头。
    刘海中：“感谢一大爷给我这个发言的机会，我啊，就来点文的，这个新年里，新气象，新春喜迎春雪。”
    傻柱和阎埠贵拍手：“文。”
    刘海中：“下联啊，下联是这个讲形式，讲政策，讲究辞旧迎新。”
    众人拍手叫好，傻柱却崩了出来：“好什么好？别拍巴掌了，闻见什么了你们？前面这句是新词，你们听后边这句，这还是封建迷信，这不是一个味儿这个，还文呢，好家伙。”
    刘海中：“傻柱，闭上你那个臭嘴。”
    阎埠贵：“我觉得老刘说的挺好的。”
    刘海中：“就是。”
    阎埠贵摆摆手让刘海中坐下：“好就好在，让我这个老夫子不能咬文嚼字了，我觉得一大爷说的最好了，他把我们这个为什么搞团摆说的是明明白白的，但是，我说的是但是啊，居然就有人一意孤行，这不是跟我们大伙儿作对吗？”
    阎大妈：“就是啊。”
    刘大妈看着阎大妈：“谁啊这是。”
    阎大妈瞅了一眼傻柱：“傻柱呗。”
    许大茂也双手插兜，不服的看着傻柱：“阎大爷，您就别绕弯子了，在这个院里，谁还敢不遵从管事儿大爷的决定啊？谁啊，您说说，让我们也听听。”
    阎埠贵：“还能有谁呀，傻柱呗，好，今天早晨天刚亮，带着秦淮茹家仨孩子，到我们家门口就跪下了，就给拜年，大家伙儿，您说说，我能不给钱吗？跪下就不走啊，不给钱就不起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