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谁都是打年轻的时候过来的,你心里怎么想的,瞒不过我,易大爷没儿没女,老伴儿不能生养,他对你好那是有目的的,他想跟你一块儿过年,当着全院儿那么多人,多碍眼啊,拉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傻柱当灯泡,我这心里啊跟明镜儿似的。”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您就是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易大爷压根儿就不是那种人。”
贾张氏:“得了吧,我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要多呢,人没心思不做事儿,寡妇门前是非多。”
秦淮茹:“那您怎么不说傻柱呢?傻柱对咱们家比谁对咱们家都好。”
贾张氏:“要不怎么说他傻呢。”
秦淮茹叹息一声:“您就没良心吧。”
贾张氏:“说谁呢?不想过年了?”
秦淮茹:“反正我问心无愧。”秦淮茹说完就上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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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到了大年三十,四合院前院阎埠贵支了一张桌子,上面铺了报纸,报纸上是几张红纸,正等着人前来求春联。
易中海端着浆糊走了过来:“老阎啊,咱院里数你最有文化,还练了一手好字,今年我们家的春联又得麻烦你了。”
阎埠贵小手一撮:“不麻烦,举手之劳,来点儿润笔就行。”
易中海点点头:“你就放心写,少不了你的。”
阎埠贵小眼微眯就写了起来。
易中海:“老阎,这字是写的真好啊。”
阎埠贵得意一下:“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按过去的话儿说,不见人,只见字,便知其人八分。”
就在这时杨明走了出来,看了一眼阎埠贵写的对联:“字写的还行,就是有点小家子气。”
阎埠贵眉头微皱:“一大爷,听您这意思,您也是字里的行家?”
杨明:“行家算不上,也就是闲来无事,随便写写罢了。”
就在这时傻柱和许大茂先后走了过来。
傻柱:“嘿,你就吹牛吧,看把你能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干啥啥行啊?”
傻柱其实想的是不错,杨明技术好,厨艺好也就罢了,可能真是有些天赋,学习快,但是也只限于这两样了吧?上天不可能如此的厚此薄彼吧,他杨明就可以样样精通?
许大茂嗤笑一声:“傻柱你就嫉妒吧你,你做不到的事儿不一定杨哥做不到,杨,别从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傻柱冷哼一声:“我还真不信了,如果杨明写的对联能比阎大爷写得好,我再给杨明磕仨头喊三声爷爷,如果写的没阎大爷好的话,那就给我跪下磕头喊爷爷,他敢不敢?”.
傻柱的声音引来了不少路过的街坊邻居,纷纷看起了热闹,
“什么情况这是,大过年的,傻柱在这儿吆喝什么呢?”
“这不阎大爷在这写对联吗?一大爷就随口评论了两句,傻柱听了不乐意了,说如果一大爷写的比阎大爷好的话就再给一大爷跪下磕头喊爷爷,反之就给他跪下磕头喊爷爷。”
“嘿,傻柱这不诚心的吗?大过年的,这不明摆着坑一大爷吗?咱们院子里的人谁不知道阎大爷是老师,平常就喜欢练毛笔字,每年的春联几乎都会让阎大爷写。”
“谁说不是呢,傻柱就是没按好心,一大爷,别答应他。”
杨明双手下压:“既然傻柱想要我和阎大爷比一比,那我也不好意思推辞,不过我先说好啊,过年想给我磕头不要紧,只是没红包啊。”
傻柱脸色一黑:“哼,牙尖嘴利,等你能赢了再说吧。”
杨明转头看向阎埠贵:“阎大爷,那我就献丑了。”
阎埠贵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杨明话里的意思摆明了是说写的字肯定比他好,这让阎埠贵有些不服气..
阎埠贵思虑的时候,杨明已经提起了毛笔,气势一下子提了上来,大手一挥,笔走龙蛇的写了起来。
众人看着杨明行云流水的字迹,纷纷捂住了嘴巴。
“这些的也太好看了吧,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看的对联。”
“我也是头一次见,这对联工整的简直就像是印刷体,简直帅呆了。”
“可不是嘛?一大爷不愧是全才,这真是样样通样样精啊,不像是某些人,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傻柱被街坊邻居说的脸色黢黑,他怎么也想不到杨明还会书法,凭什么啊,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阎埠贵则是欣赏着杨明的对联,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杨明这一手毛笔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有着大气磅礴的气势,如滔滔江水奔涌而来,他对比了一下他写的对联,觉得杨明说的小家子气完全是中肯.
此时的他没了傲娇,没了不服气,他激动的来到杨明面前:“一大爷,您这毛笔字写的胜过我的千倍万倍,我能不能拜您为师,向您学习?”
杨明嘴角一挑:“我这字没法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阎埠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傻柱冷哼一声:“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写了几个臭字吗?好像很了不起似的。”
阎埠贵:“傻柱你懂个屁,一大爷就凭这手字在我们书法界已经算得上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你不要拿着你那张臭嘴,在这儿不懂装懂的胡说八道。”
阎埠贵说完看着这副对联小眼微眯:“这幅字我就先收起来了,我再写一幅挂在咱四合院的大门上。”
许大茂:“那哪成,我看啊这字还是归我了,我正好贴在我家门上。”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我看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还是把一大爷这副字贴在咱四合院的大门上,让咱整个院子也沾沾一大爷的文采,那不显得咱们四合院高端大气上档次嘛。”
“对,我同意刘大爷的说法,就得贴在咱四合院的大门上。”.
易中海眸子微闪,他还等着看杨明的笑话,却没想到杨明会写出如此磅礴大气的字,这让他心中有些烦闷,
杨明表现的越优秀,他夺回的管事大爷的可能性就越低,不过不要紧,是人总会犯错,总会有弱点,杨明的弱点就是往上爬的太快,表现的太完美,
却不知道人无完人,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他只要时刻盯着杨明,就不怕没有机会登山再起。
傻柱看着众人为了抢杨明的对联争得面红耳赤,脸色黢黑,心中不是滋味,正打算悄悄的溜走的时候,杨明伸手拦住了他:“傻柱,你这是去哪啊?”
傻柱:“你管的真宽,即使你是一大爷也管不了别人拉屎放屁吧?”
杨明嘴角一挑:“别岔开话题,刚才你怎么说的?”
许大茂:“嘿,傻柱我看你小子就是想溜,你刚才不是说杨哥写的对联能比阎大爷写得好,你就再给杨哥磕仨头喊三声爷爷?怎么眨眼的功夫就不认账了?是想当缩头乌龟是吧?”
傻柱咬牙:“谁不认账了?我只是刚才忘记了。”
傻柱眼看躲不掉,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也不止一次给杨明跪下了。
傻柱扑通一下朝着杨明跪了下去,连磕了三个头,喊了三声爷爷。
杨明嘴角一挑:“耷拉孙,快起来吧。”
傻柱咬牙,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杨明,心中盘算着,先让杨明嚣张几天,等过了年新账旧账一起算。
杨明直接无视傻柱眼神,大踏步的离开了四合院,今天他答应了杨厂长,年前厂里的领导在一起小聚一下。
“叮恭喜宿主坑傻柱成功,获得空间积分两万分,获得大团结十张,
目前宿主系统积分:112万积分,空间余额:元,系统抽奖次数:24次。”
杨明微微一笑,随便写了副对联就进账一千块钱,这个年代的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这简直就是金钱的收割机啊.
杨明满意的点点头,坐上老叶的车就往轧钢厂去了。
傻柱看着杨明的车越行越远,眸子微闪,昨天杨厂长特意联系了他,让他今天开个小灶,这说明什么?说明杨厂长看中他,离不开他做的饭,
也许杨明会做那么一两道菜,但总归不是厨子,不能时刻为厂长服务,他就不一样了,他本来就是干的这一行,厂长肯定离不开他,
那这里面孰轻孰重,明眼人自会掂量,想到这里,傻柱乐呵呵的前往轧钢厂去了。
傻柱到了食堂,胖子正在切着菜,刘岚也在忙活着,看到傻柱过来,眉头一皱:“你怎么才来呢?厂领导都等着了。”
傻柱得意一笑:“我就说嘛,这食堂没我,根本玩不转。”
胖子一脸堆笑的看向傻柱:“是啊,何师傅,这轧钢厂食堂没您,都得散。”
其实胖子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麻花改换门庭了,傻柱就没徒弟了,他的机会不就来了吗?只是他没看清傻柱的为人,终究只会忙前忙后一场空。
刘岚:“别吹牛了,赶紧的啊.。”
今天来的都是领导,傻柱也不敢怠慢:“急什么啊,我这就下手,马上就好。”.
傻柱一顿操作下来,累的满头大汗,刘岚则负责一趟趟的把菜端上去,杨明他们也已经喝了起来。
刘岚端回到了厨房:“最后一道菜了吧?”
傻柱:“还一汤。”
刘岚端着菜盘:“真够烦的,这大年三十的厂里的人都放假了,这倒霉催的,那什么,我还有事儿呢,我上完这道菜我走,行不行?”
傻柱:“走吧,我让胖子端过去。”
胖子:“行,我来。”
刘岚:“行,谢了。”刘岚送完这道菜就回家过年去了。
没多久,秦淮茹走了进来:“傻柱。”
因为今天是大年三十,傻柱得知要给领导炒菜,首先告诉了秦淮茹,今晚上大家在一起包饺子过年,怎么能没有个像样的菜,他就偷偷的多抄了俩菜留下。
傻柱见到秦淮茹,看了下四周,从柜子下拿出了两个饭盒,递给了秦淮茹,在递饭盒的时候还不忘记摸摸秦淮茹的小手:“赶紧,赶紧,拿走。”
秦淮茹也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被摸摸小手,说几句荤段子就能获得的接济还是蛮香的。
可是就在这时,李副厂长喝的醉醺醺的来到了后厨:“刘岚,刘岚劫。”
李副厂长多喝了几杯,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他的心里就痒痒了起来,所以借着上厕所的功夫就来到后厨找刘岚,找了一圈没看到刘岚。
秦淮茹心中一紧,手里拿着傻柱偷做的饭盒,自然不敢在这里多待,低着头就要离开。
可就在这时李副厂长迷迷糊糊的看到了秦淮茹:“哎,秦淮茹,你,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秦淮茹把饭盒放在身后,笑着说:“主任,您喝了不少吧?”
李副厂长摇摇头,:“没喝多少,这才哪到哪啊?哎,你看见刘岚了吗?”
秦淮茹:“没看见。”.
李副厂长小眼微眯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虽然是个寡妇,但是长得浓眉大眼,身段丰润,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像是会勾魂一样,李副厂长平常就把持不住,此时喝了酒更加肆无忌惮.
常年游走于男人中间的秦淮茹看着李副厂长那猥琐的眼神,哪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低头就想离开。
李副厂长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等一下,我正好要找你,跟你说点事儿。”
秦淮茹一滞,李副厂长上前拉住秦淮茹的胳膊:“来来来,咱们那边说去。”
秦淮茹怕饭盒被李副厂长发现,只能半推半就的跟着他离开。
傻柱看着两人离开,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偷饭盒的事儿没被当场抓住,他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事儿,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杨明路过的时候刚好看到了这一切,他又看到傻柱站在那儿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估计是怕饭盒的事儿牵连他,于是上前揶揄的说道:“傻柱,你还真是怂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李副厂长对秦淮茹不怀好意,你却在这儿只关心自己,我看啊你是咱院里最没种的男人。”
杨明看着傻柱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就知道这事儿成了,别看傻柱一把年纪了,处理器事情来,比棒梗高明不了多少,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做事从来不过脑子。
傻柱咬牙:“我才不怂呢,你,我都不怕,我还怕个杨副厂长?”说完傻柱就一撸袖子冲了出去。
杨明嘴角划过一抹玩味的弧度,没有停留就回到包间,继续美美的喝了起来。
另一边,李副厂长带着秦淮茹来到了食堂的杂物间,顺手关上了门,然后看向秦淮茹:“秦淮茹,身后藏得什么呀?拿出来。”
秦淮茹脸色一僵:“没什么?”
李副厂长此时早已没了酒意,虎躯一震:“拿出来,秦淮茹,你要是不拿出来,你信不信我让保卫科的查办你?”
秦淮茹心虚的笑了笑:“哎呦,大过年的,您哪能啊,再说我不一直都特尊敬您吗?这我替我爱人来接班,不也是您安排的吗?”
李副厂长轻笑,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他慢慢的靠近秦淮茹:“我就知道你是个精明人,来,让我亲一个,来,来。”
李副厂长说着就抱向秦淮茹。
秦淮茹推搡着:“你干嘛呀,厂长。”
李副厂长:“让我亲一口。”
秦淮茹心中一急,她虽然经常靠自己的姿色换接济,但是李副厂长这人他不喜欢,心思太深了,总给她一种掌控不住的感觉,更何况她不想被白嫖,她推开李副厂长:“干什么呀,你。”
秦淮茹的力气挣脱不开直接开口大喊起来:“救命啊,傻柱,傻柱。”
此时傻柱已经冲到了门外,听到屋里的声响,一脚把门踹了开来:“干什么呀你。”
秦淮茹看到傻柱,直接躲到了他的身后,拉着傻柱想要离开,她不想把事情闹大。
李副厂长眉头一皱看向傻柱:“何雨柱,你胆子不小啊,你想干嘛?”.
傻柱想起刚才杨明说他是全四合院最没种的男人,于是脑子也热,伸手指着李副厂长:“揍你。”
李副厂长看着傻柱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心虚:“你,你敢。”.
傻柱:“我太不敢了我,就你,不学好你。”说完就对着李副厂长的脸就是一拳。
傻柱的拳头也就是杨明能压制住,李副厂长的身子骨,哪经得起他的一拳,直接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儿。
李副厂长一看傻柱真动手了,语气立马软了下来:“别误会,别误会。”
傻柱不吃这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李副厂长一个过肩摔,怪不得傻柱敢自称轧钢厂食堂一霸,这身手打起架来可不带含糊的。
李副厂长就没那么好运了,被傻柱这么一摔,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的,把旁边晾晒在簸箕里的米全打翻了,撒了一地。
傻柱还不解气,翻身坐在李副厂长身上,对着李副厂长邦邦的就是几拳头,打得李副厂长连连求饶,这一刻,傻柱的内心得意无比,因为这证明了他才是四合院里最有种的男人。
这时候胖子赶了过来,看到这一幕,上急忙前拉着傻柱:“何师傅,别,别打了,这是副厂长,这是副厂长。”
傻柱:“什么副厂长?什么什么副厂长?”
此时胖子已经把傻柱嘞了起来:“他是专管咱的副厂长,别打了,别打了。”
李副厂长趁着胖子拉住傻柱的间隙,连忙的逃了出去。
胖子从后边抱着傻柱:“何师傅,他是专门管咱们的副厂长,”
傻柱此时也已经冷静了下来:“怎么脑子一热把他给打了?松开,松开,松开。”
秦淮茹站在一旁,哭泣了起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您就别哭了,姑奶奶,都是您给我惹得篓子,把厂长都给打了。”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那怨我吗?”
傻柱:“行行行,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我错了啊,您别哭了,哎呦,不是没把您怎么着吗?别再哭了,这大过年的,这不倒了血霉了?”
胖子:“可不是嘛,李副厂长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非得非得报复您不可。”
傻柱:“别介啊,他报复我?我先报复他得了我,胖子,去,把别人给他那十斤猪肉给我拿来。”
胖子:“明白。”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