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夺心魔并没有做出其他举动,只是将种子通过人的眼眶植入对方大脑。
一旦确定对方已经被种下了种子,它们便会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类身上。
夺心魔这个种族虽然肉体并不强大,但这也要看与哪个种族相比。
如果和巨人或巨龙一族相比,那么他们的身体简直如同一张薄纸般脆弱。
然而,如果与普通的人类相比,他们的身躯绝对不能算是弱小的存在。
此时的翠玉谷已经乱作一团,无数普通人在尖叫着四处逃窜,试图躲避这些怪物的攻击。
那些士兵和骑士哪里见过这种怪物,一时间竟也被打的节节败退。
而在混乱之中,夺心魔们却显得异常冷静,它们分散在各个角落,寻找着合适的目标下手。
亚尔维斯坐在翡翠龙的月牙台上,俯瞰着下方的混乱场景。
他皱起眉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这些夺心魔数量众多,而且分布杂乱无章,几乎每个街道上都有一只,给亚尔维斯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无奈之下,亚尔维斯决定与翡翠龙分开行动。
翡翠龙在空中盘旋,利用强大的龙息消灭夺心魔以及那些被种植了种子的人类。
而亚尔维斯则将自己的精神力全力铺开,覆盖整个翠玉谷。
通过精神力的感知,他能够发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夺心魔,并迅速拔剑斩杀。
然而,对于那些已经被种植了种子的人类,亚尔维斯采取了更为极端的手段。
他不知道这种子是否会进行二次繁育,为了确保安全,他用斗气将这些人的脑袋直接碾成肉酱,连带着种子一起粉碎。
这样做虽然残忍,但却是保护更多人的必要措施。
就在这时,翠玉谷内的军队终于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开始有组织地对夺心魔发起反击。
然而,由于国内的天空骑士已被亚尔维斯派往高空执行侦察任务,此刻翠玉谷军队中最强大的力量便是那些大地骑士。
这些大地骑士在经历了最初的茫然之后,开始对出现在翠玉谷内的夺心魔发动猛烈的攻击。
但夺心魔本身并无与人类交战之意,它们只是利用心灵异能将攻击者击退,然后继续进行自己的行动:
抓人、种种子、扔到一旁,接着寻找下一个“幸运儿”。
因为大地骑士没有特别针对心灵的防护手段,所以他们通常在受到一次心灵震爆后,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
因此,这些大地骑士完全无法阻止夺心魔的行动。
幸运的是,亚尔维斯和翡翠龙行动迅速,在夺心魔把事情闹大之前,已经杀死了翠玉谷里的大部分夺心魔。
最终,他还特意留下了一个活口,准备亲自审讯一下这个来自异世界的生物。
克洛伯曾经通过黛娜告诉他,夺心魔这种生物具有群体意识,一旦被转化成夺心魔,原生物的所有东西,如灵魂、大脑、记忆等,都会存储在夺心魔的母体之中。
亚尔维斯将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夺心魔扔在地上,看着这个浑身紫色,脸上还长着触手的恶心生物就有些反胃。
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的国家被这种恶心的生物占领,他该有何面目去见自己已经亡故的父亲。
好在克洛伯发现及时,将消息传递给了他,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发生。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们是集群意识,你装作一副昏迷过去的样子也没用。”
亚尔维斯一脸嘲讽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夺心魔子体。
克洛伯跟他说的很清楚,除非夺心魔的大脑遭受了损坏,否则他们哪怕失去了四肢和躯体都能够存活下来。
“哦?异界的强者,你居然知晓我夺心魔一族的情报?莫非我夺心魔帝国的名号已经传到了这方世界中吗?”
亚尔维斯不屑的踩了他一脚。
“没时间跟你废话,我问,你答,我要是心情好了说不定还能留你一命。”
被踩在脚底下的夺心魔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他反而还无所谓的笑了笑。
“蛮荒世界的低级人类,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夺心魔一族情报的,但我可以告诉你,违抗夺心魔的意志将会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亚尔维斯自然没有为夺心魔的话而生气。
他知道,自己脚底下踩的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子体而已,用完就扔,对方一点都不心疼。
他所谓的审问,也不是如此愚蠢的用嘴问,而是用实际行动!
阿斯马特的修炼手札,他几乎对整个骑士世界灵魂之道的建设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作为克洛伯大舅哥,他自然也拥有这门修炼手札。
他凝聚精神力混杂着心灵之力,仿照克洛伯的“汲魂”向着这个夺心魔子体开始读取他的记忆。
刹那间,一幕幕记忆片段在亚尔维斯的脑海中闪过。
突然!
他成功的在夺心魔母体的记忆中读取到了时空裂缝所在的位置。
就在他欣喜无比想要继续探查情报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心灵之力将他击飞了出去。
“噗!”
一口鲜血喷出,亚尔维斯的七窍也流出了鲜血。
要不是有精神力的帮助,恐怕他会直接被夺心魔母体的心灵之力打成重伤。
那道心灵之力太过强横,亚尔维斯的心灵之力在他面前就好像是湖泊和大海之间的区别。
“有点东西,夺心魔母体的心灵之力竟然如此强大!”
亚尔维斯的脸上充满了兴奋,这次入侵夺心魔世界,他一定要将夺心魔母体抢到自己手里。
如此强大的心灵之力,足以帮助他变强许多了。
“低贱的人类!你放肆!”
夺心魔母体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作为玩弄大脑和心灵的行家,向来都是它入侵别人,哪里会有别人入侵他的事情发生。
亚尔维斯这一举动,无疑将他的脸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
“嘿嘿,克洛伯让我转告你,洗好屁股等着他,他要拿龙枪狠狠将你的腐臭大脑捅成筛子!”
亚尔维斯擦去了嘴角的鲜血,这个伤看上去重。
但对他来说只不过是洒洒水而已,第一奶妈和第一沙包的称呼可不是跟你们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