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娄晓娥听到这个话已经破防了,但现在只是看着许大茂,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他:“你说我生不出蛋?”
许大茂现在显然是已经被愤怒的情绪蒙蔽,说话已经不过脑子了,大声叫唤:“不是你还能是我吗?你就算是娄家的千金又怎么样?还不是嫁给了我许大茂,我告诉你,你到现在不能给我许家传宗接代,我明天要把你休了!”
“把我休了?呵,行,许大茂,那咱们就离婚吧......”
许大茂显然是没想到娄晓娥会这样说,出去玩什么的都可以不在乎,但真的离婚?怎么能离婚呢!天不生我许大茂......
“晓娥,蛾子,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你看......你这还较真了,消消气,咱好好商量,你看咱要是真有啥,咱爸妈也是不可能同意的啊。”
娄晓娥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再次重复道:“离婚,明天就去离婚。”
许大茂这个好的工作还是靠娄家才得来的,自己家床下还藏着好多小黄鱼呢,许大茂回忆起了大婚之夜看到那小黄鱼时,眼睛都要被闪瞎了,说说气话,外面找找暗门都没关系,离婚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蛾子,别,我给你下跪你看行吗?你瞧瞧我说的都是气话,我该死。要不这样......我明天陪你回家看看爸妈,再带你下个馆子,我知道有一家馆子味道好极了。”
娄晓娥这次看着他倒是说了很多话:“许大茂,我嫁给你这么久了,确实没有生个一儿半女。要是以前呢,我听到你这么说我,我自己生生气也就算了,但现在......我问你,你在外面乱搞了这么久,外面有人能给你许家生个大胖孙子?”
稍稍停顿后用锋利的眼睛盯着许大茂,扎心一问:“许大茂,造不出孩子的人是你才对吧?”
“你......你,不可能是我。”
许大茂被这炸裂的问题问的脑浆四散,话都说的不利索了。
他这些年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要是就娄晓娥不能生就算了,他在东边的王寡妇,西边的李寡妇......还有城里好几个看着好生养的暗门,这么多年了,没有一个肚子被睡得有动静过,但他每次刚想到这个问题立马就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不可能是你?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不下蛋的母鸡,我今天呢倒也想体验一下这话说出来是什么感觉......你!这!个!造!不!出!蛋!的!公!鸡!”
最后几个字是从娄晓娥牙缝里一个一个字的挤出来的。
这话一说出来瞬间让许大茂作为一个男人全部的尊严扫地,许大茂抄起旁边桌子上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砸,老式的铁杯子在地上摔得砰铛作响。
紧接着院子里众人就从许家听到了许大茂的咆哮 :
“你给我滚,都给我滚!你从我家滚出去!”
......
四合院外。
林庄刚进四合院,就见阎埠贵端着个茶杯,朝他吆喝:“呦,林庄你回来了?这可有两个晚上没回来了吧?”
“对啊,采购员嘛,有时候去远一点的地方这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阎埠贵见林庄搭理他之后,端着个茶杯凑到林庄身边,悄咪咪的打听道:
“林庄,刚刚许大茂和娄晓娥从外面回来不久,许大茂家就有砸东西的声音,刚刚许大茂还吼得很大声呢,好像是说什么让娄晓娥滚......刚刚院子里的人都去后院看热闹呢,我特意去房间端杯茶,这不,赶巧碰上你了。”
“还有这事呢?那走吧,咱刚好一起去。”
等二人走到后院的时候,许大茂家的大门已经打开了,许大茂和娄晓娥已经在院子中央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在一旁似乎是劝阻,而院里其它人似乎都在看着热闹呢。
待林庄走上前听见易中海正在和稀泥呢,他说:
“大茂,晓娥,你俩人听一大爷一句劝,好好过日子,怎么能离婚呢。这离婚了,以后还怎么办啊?”
许大茂这时候大泼脏水,混淆视听的讽刺道:“她没给我许家生个儿子,离婚怎么了?难不成让我老了以后和你一样到处找人养老吗?”
许大茂没脑子的话说出来让易中海脑门黑紫黑紫的怨气涌动,鼻子气的带着脸庞直耸动,手指了下许大茂后往后一拂,冷哼一声打算不再管这事了。
而这时的刘海中觉得他似乎有了上位的机会,插嘴道:“大茂啊,二大爷来说两句。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合,哪有夫妻吵个架就要离婚的嘛......”
“嘿!”
林庄在旁边笑出了声,刘海中本来就讨厌林庄好几次不给他面子,质问道:
“林庄,你笑什么?我说话说的不对吗?”
“没,二大爷你说的很对,你这都要超过一大爷了啊,说话多有水平。”
刘海中听到林庄这么夸他,脸上笑的皱成了菊花,刚想接着林庄的话说林庄眼光好,但想到易中海在旁边呢,正色道:“咳咳!二大爷说话的时候你别插嘴。”
许大茂耳朵里压根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眼睛血丝遍布的问娄晓娥:“你要是现在给我道个歉,我就原谅你生不出儿子的事情,咱俩还能好好过日子。”
娄晓娥听到这话嗤笑了一声,在大伙儿的注视下,从袋子里缓慢的掏出了一张纸后,拿在手上晃了晃,说道:
“许大茂,我去医院检查过了,我身体没有问题。”
在院子里的众人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大吃一惊,在嚼窝窝头的二大妈甚至嘴里咬着的窝窝头掉到了地上都不知道,这娄晓娥居然这么有勇气,敢去医院查这个,这是院子里众人的真实想法。
“啊!啊!啊!这不是真的!假的......都是假的。”
只见许大茂一把抢过娄晓娥手上的诊断书,脑袋犹如扫描机一样的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到最后把这诊断书撕的粉碎,嘴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