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哀嚎一声,“我之前那是在你面前死装的,要是可以的话,谁不想任务圆满完成,奖金全部到手啊,而且我这五年在末世过得这么惨,要是还被扣奖金,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
不过要是女主自己的大女主成长线走完了,总体是不影响我的工资的,但她要是没跟男主在一起,我估计得被扣两千黄泉币。”
宁棠嗤了一声,“我以为多少呢,才两千,那这还管它干啥,男女主爱咋咋吧,为了两千把命搭上啊要。”
易柏叹息一声,“这话说的,你应该不是黄泉城本地的任务者吧,这是你第一个任务吧,等你去黄泉城交任务了,你就能体会我的痛苦了。
你知道吗,黄泉城的房价,六黄泉币一平。”
宁棠一口可乐堵在嗓子眼,她用尽全力才没让自己喷出来,
“夺少?六币一平方?那你完成一个任务一共能拿到多少?”
易柏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要看任务难度的,比如这次的,主线剧情走完给我六百,算我的基础工资。
支线任务完成的话就有奖金,奖金是两千,主线剧情就是女主的成长和成功,支线剧情就是她和男主的爱情线,我还说这次的支线任务怎么这么简单,果然,没有一个币是容易赚的。”
宁棠想想觉得还好,就算只有基础工资那也是很牛了,完成一个任务一套房。
“但你主线任务完成了,不也有六百么,六百能买一百平,想想你的工资还真是让人嫉妒。
那支线做不了就不做呗,你之前不是做了挺多任务,还差这一个?还是说你在凡尔赛啊,凡尔赛也没用,我反正听不懂。”
说起这个易柏就想哭,“我说实话吧,我从上班开始,两年半一共做了五个任务,支线任务全都没成功过,主线任务也只做成功了两个,一个任务就费我半年啊,两年半的时间,我只赚了一千二百币!”
“啊?那你这……,那我就要为陆天雪捏把汗了,不过成功两个也很厉害了,至少能买两百平了,不错不错。而且做任务者也太爽了吧,就算在任务世界活一辈子,出去后现实时间也只才过了半年?那一直做任务岂不是可以比别人多活好多好多年?”
易柏哭得更大声了,“可是我们也不是铁饭碗啊,十年一评比,任务完成的太差我是会被踢出任务者协会的。
而且黄泉城的房子最小的都是别墅,一千平起卖,和我一起毕业的同学,上次同学聚会,他们都有车有房了,就我一无所有,本以为这次抢到了个简单点的任务,没想到在这等着我呢。”
“你是大器晚成,笨鸟后飞,别急,你会成盒的。哎呀别哭了,先给我讲讲你那个娱乐圈世界的后续,刚才只说了一半,你快接着给我讲,这里有肉干吃不吃。”
宁棠把肉干递过去转移话题,易柏见状迅速止住情绪,一脸开心的拿着肉干接着讲,看得宁棠都怀疑他其实就是为了卖惨骗肉干。
“你说得对,不管怎么样,这次主线任务的六百我一定得拿到。
上次说到哪儿了,哦,说到那两人攀比谁在新欢a的心里更重要,半夜他们互殴进了医院,粉丝选择相信他们三个是在打麻将,结果我就被扯进去了。
不知道是哪个二百五说的,说是因为我半夜偷偷溜进他们家里,把正在打麻将的他们三个打了。
就因为当时我刚进圈的时候,不同意被他俩潜规则,在微博上骂了这两个人,真服了,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不过后来他们得到了报应,你都想不到,是超级恶心的报应,我当时都觉得,要是这样的丑闻落到我身上,我直接把我自己送走算了。”
易柏说到这咬了一口肉干,他倒是嚼上了,留下急得抓耳挠腮的宁棠。
宁棠恨不得直接把他的嘴掰开,“你快说啊,什么报应,不说把肉干还给我。”
眼看着宁棠真的要上手抢,易柏连忙把拿着肉干的手背过去。
“我说我说,真的有点变态你准备好,报应就是,他们又找了个刚进圈的新人b,之前的那个新欢a为虎作伥,还去当说客给b施压,让b加入他们的三人游戏。
但他俩不知道,b的亲戚是一个很厉害的退休狗仔,b跟他的亲戚一说,他的亲戚一看,这生意不是送上门来了。
b的亲戚就联系好自己的狗仔徒弟,跟b一起去了那两个人的小区。
b第一次去表现的很懂事,他假装害羞,说让那三个人先玩,b去给大家煮热红酒。
b在那两人的卧室里,摆了围炉煮酒,结果那三个人一氧化碳中毒了,四个人里就b一直在外边假装准备材料忙碌。
等b发现他们三个晕过去了,就假装害怕跑了,b跑就跑吧,偏偏门没有关严实。
而且b还用a的手机点了个外卖,好几个狗仔提前几天注册了外卖软件,他们成功抢到了那个单子。
那个狗仔上去送东西的时候,十分理所当然的进去,‘发现’了昏迷在床的那三个人,那屋里可真是,十分的不体面啊。
狗仔拍了照片,还好心的叫了保密性很好的私家医院把这三人抢救了。
事情过后,b的亲戚们拿着照片去谈价钱,那两人和a气得不能行,但他们又不敢报警,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合理了,b吓跑了合理吧,外卖员是兼职的狗仔合理吧,外卖员看见门开了送进去也合理吧,进去看见那样的场景,身为狗仔他拍几张合理吧。
但事情还是谈崩了,一方面b那边希望他们垮台,这样他俩自顾不暇,就不会顾得上找b算账,一方面他俩的对家出钱是真多啊。”
易柏唏嘘两声,“狗仔都是b亲戚那边的人,b被摘的干干净净,反正最后这个大料被那两个人的对家买了,照片都流出去了,闹得真是惨不忍睹,我还因此收获了一批愧疚粉,你说稀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