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个神啊？是不是穿着金刚奶罩，拿着金色绳索，开着隐身战机的女神啊？”
苗木笑着开了一个玩笑，尼格玛靠在椅子上摇晃了一下，抬头喊道:“杰森！别乱动，那些垃圾都是要扔出去的。”
正在拿着壁虎干尸在摆小人的杰森，听到这话，吐了吐舌头，随手把旁边的蜥蜴扔进满满当当的垃圾桶里。
“你该不会以为那些都是我的吧？”尼格玛转头问道，上下打量了一下苗木，抬手摘了眼镜。
“差不多，我以为你变巫师了。”苗木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继续讲讲你遇到的神。”
“你还记得，在炼金宝典里面，有一个美好梦境的药水吗？我曾经做过，被你丢了。”
苗木连忙辩解道:“那明明是炸了好吗？这一杯子下去，那真是一辈子安稳的睡眠。”
“好吧，主要是当时我做的很粗糙，不过，你那个妻子，布鲁茜女士把这个给我了。”
尼格玛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枚硬币，“这东西……挺有意思的，但也不是全能的，她说，用这个就能确定你的生死安危……”
“天呐，我一直以为我们疯了，结果她疯的比我们都厉害。”
苗木看着那枚硬币，凯撒头像的双面硬币，有一面有很多的划痕，破坏了头像。
这是从地球十一拿回来的硬币，双面女的。
“跟那个神有什么关系？等等……”
苗木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声问道:“你遇到的该不会是梦神吧？或者是梦魔？”
“咦，你还真知道。”
尼格玛来了精神，拽了一下椅子，激动的说道:“墨菲斯，真名为梦，或者是无尽之梦。”
“就是我在上个月的时候，放弃了寻找你的想法，为了解决失眠的痛苦喝了一杯，就掉进了他的花园里面。”
“他那个花园很大，而且有很多谜语，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谜语，而我恰恰能猜到那些谜语，我都有点不想醒来的感觉了。”
尼格玛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有些喝醉了般的朦胧，还有点回忆的留念。
那种不断展现他高智商，让他有那种高高在上的虚荣感的地方，对他的诱惑太大了。
就像在游戏里，对方很强，强到无敌，而你总是有办法打败对方，那种感觉一样激烈。
“那真是好地方，墨菲斯吗？”
苗木低头回想着，这位可不一般。
那是dc高至高概念的神明之一，在世界上有第一个梦开始，他就存在。
而且他千变万化，不同生命看到他的形态都不一样，无论怎么看，他都是同类。
人类看到他，他就是一个穿着深紫色外袍，身材高大，体型消瘦，黑发面白的哥特男。
有点像吸血鬼的人类模样，如果是一只猫看到他，那就是一只黑色高贵的猫咪。
不过在苗木的印象里，这位至高存在似乎被人算计过，还被扔进阿卡姆疯人院里住过。
“差不多，所以我现在很少睡觉了，天呐，那感觉跟吸了毒一样，在梦里什么都有。”
尼格玛捏了一下鼻子，往嘴里灌了一口咖啡，“不过，你回来的正好，去看奥蒂斯了吗？”
“去了，那家伙还是老样子，我打算在宙斯饭店请你们吃一顿，怎么样，要不要跟我一起忆苦思甜，然后再掉几滴不值钱的眼泪？”
苗木笑着邀请道，尼格玛放下咖啡杯，带好眼镜，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点头。
“可以，不过这次的牛排，记得要三成熟，我有点怀念，嚼着血丝肉排的野蛮感了。”
“那绝对是好事，要吃三条腿的牛吗？”
“不要！”
两人都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对了，你还记得杰瑞吗？你兄弟。”
“我记得，在报纸上还看到他捏着鼻子都样子，又升官了，我看报纸上的论述，他都到了凶杀科二组组长了。”
尼格玛敲了一下桌子，“你最好还是去看他一下，他遇到了一些麻烦。”
“跟我们没关系，但是跟戈登有关系，你那次严打行动结束后就失踪了，弄的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小道消息太多了。”
“那些跟着我们一起混的分局长，担心被报复，又加上洛布公开退钱，引得市民震怒，影响了市长大选，戈登被推上了警局长的位置。”
苗木点了点头，“这很正常，要是我在，我也推戈登上警局长的位置，这家伙不是坏人，至少至少不会拿兄弟们的脑袋去换前程。”
“问题就在这里，你搞的严打行动，直接把我们周围这几个贫民区分局，变成了一派。”
“而且还是战斗力最高的一派，你失踪后，那些人就聚集到了杰瑞的麾下，在哥谭警界也算是占下来了一部分。”
“但是，现在是市长大选，就现在选出来的这些市长候选人，都通过了一条法案，那就是限制警察的执法范围，市政厅的内务部重建了。”
尼格玛有些无奈的喝了一口咖啡。
“哥谭警局也被新调过来了一个警司，纳撒尼尔·巴恩斯，一个严格执行法律和制度的人，号称对执法犯罪零容忍，你懂了吗？”
“切，不就是看我们有了掀桌子的能力，不好控制，打算给我们戴个枷锁，然后赶出去吗，这招就没变过，来了就给他扔河里淹死！”
苗木一脸冷笑的说道，风水轮流转，哥谭河里就没有填满过，多一个少一个没关系。
“没那么容易，那家伙不简单，要是能做，我之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给他淹死了。”
尼格玛放下空荡荡的咖啡，靠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苗木，你打算做到哪一步？”
“什么？”苗木有点不懂他在说什么。
“哥谭！”尼格玛转动椅子，慢慢说道:
“法尔科内真的老了，那次被人站在墙上，被人欣赏了身体后，就一蹶不振，退休养老了，阿尔贝托接手了所有产业。”
“我查过那小子，应该是某位大人物，或者是很多大人物的白手套，帮忙洗钱，转移资产的中间客，更是大力投资了wm集团。”
“那家伙投降了，你回来了，就现在哥谭的局势，你能成为第二个法尔科内，我们能扫平哥谭的黑道，相信我，你有这个实力。”
“为什么，不能是第一个苗木呢？第二个法尔科内，这个称呼有够逊的，要做就做第一，而且那些黑帮，讲实话，有意思吗？”
苗木站起了起来，伸手在旁边书架上擦了一下，“要做就做别的，混黑道有点没出息。”
“那你想？”
“以后再说吧，时间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