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巨大的妖兽在静谧的森林中缓缓行走。它的身上覆盖着暗绿色的皮毛,但在阳光的折射下,可以看到一道道深深的伤口,血迹斑斑。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每一口伤口都在不停地滴落血珠。它的皮毛显得蓬乱而血迹斑斑,深深的伤口在阳光下闪烁着残忍的鲜红。妖兽知道,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些伤口可能会成为它的致命弱点。
妖兽知道它需要帮助,它的本能告诉它,只有大自然的力量才能治愈这些伤口。虽然身体疼痛不已,但妖兽并没有放弃希望。它慢慢地站起身来,用沉重的步伐开始在森林中寻找草药。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但它咬紧牙关,坚定地前行。于是,它开始在森林中寻找草药。巨大的爪子轻轻触摸着每一株植物,细心地辨认着每一种草药的形状和气味。
在漫长的寻找中,妖兽终于发现了一丛丛药草生长的角落。它弯下身子,小心地用巨大的爪子摘下那些草药,然后把它们放在一旁,开始认真地检查每一株。草药的香味随风而来,仿佛在向它诉说大自然的神奇力量。
妖兽一边搜寻着药草,一边开始用牙齿和爪子处理那些药材。它不是草药师,但生存的本能让它知道,如何把这些植物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救赎。每一株草药都被细心地处理,每一滴药汁都被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
最终,在一片阳光透过树叶照耀的小清溪旁,妖兽发现了它所需的药草。它小心翼翼地用嘴巴摘下草药,然后轻轻嚼碎,将药草的汁液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药草的清香弥漫开来,融入了妖兽的皮肤,伴随着微弱的绿光。
正在这时,妖兽认真地寻找着东西的时候,司徒夏嫣点了一下头,众人纷纷出动,进入了司徒夏嫣所划分的埋伏圈内。
随着时间的推移,妖兽能感受到药草的治愈力量在自己的体内流动。伤口的疼痛逐渐减轻,皮肤的创口也开始愈合。它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感激。
然而司徒夏嫣并没有让它的欣慰持续太久,她率先抽出鞭子就往妖兽头上抽去。妖兽听见身后有猎猎风声,是司徒夏嫣很大的力气导致的,它想着往旁边躲开,可是背上的伤口还是惹得它动作慢了一步,被司徒夏嫣抽在脑门正当中——立刻就刮下了血肉——它痛得惨嚎一声,身子往一旁歪倒而去。殷玄歌趁这个机会赶紧出手,毫不犹豫,用木系法术试图缠住它的身子。然而殷玄歌的攻击并没有奏效,这妖兽反应很快,虽然体格很大,但还是从藤蔓中抽出了脚。
它见一共有五个人,一个司徒夏嫣,表情不善,看上去拿着鞭子就要对它动手;一个殷玄歌,显然是和司徒夏嫣一伙,虽然看上去能力差一些,但是也比村子里的那些人要强;一个百里昭阳,站着一语不发,面上似乎带笑,看着就让人汗毛倒竖;一个颜玉泽,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可以忽略不计;一个镜涵柔,那从面相上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手在袖子里估计在憋阴招。
它当即做出判断——打什么打,自己还有伤在身,赶紧跑吧!转过身就往森林深处飞奔。司徒夏嫣连忙使出法术去阻拦它,然而这头妖兽显然比他们所判断的更加年老而健壮,手一松就被它溜掉了。它的速度极快,哪怕是五个人和一群暗卫也追不上,只能在身后远远地跟着,看着前头的那一个小点,拼了命地跟在后头。
妖兽受了伤还有这种速度,如果它的恶意累积到一定程度,肯定会极其凶恶,到时候整个村子都会危在旦夕。司徒夏嫣不会允许这种东西出现在村子附近,她咬紧牙关,念动法诀增强身体素质。
该说不说——她真是和衡离同出一脉,雎寄风估计一共也就需要这么些手段,因为他的修为实在是太强了。增强身体素质,而不是靠花里胡哨的法术,就足以他成为天下第一。衡离和司徒夏嫣都很好地秉承了师父的理念,此刻司徒夏嫣加快脚步就朝前追去。
这个法术也是需要灵力支撑的,司徒夏嫣知道如果自己的灵力耗尽,就会被众人落下。但是她手中握着雎寄风给的信物光球,她相信雎寄风一定会借给她灵力,帮助她完成自己的任务。虽然这样有些胜之不武,但司徒夏嫣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胜利,而是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团圆地生活在一起。就这么一路追去,约莫追了两个时辰,天色暗了,众人也几乎失去了力气,进入了更深的森林。
当阳光逐渐隐没在树梢之间,夜幕开始降临,森林的氛围变得神秘而凝重。树木间的阴影变得更加深沉,风儿在树梢上轻轻摇曳,发出低沉的呼啸声,仿佛在述说着森林的秘密。
夜晚的森林里,随风而来的呼啸声如同鬼魅的低语,令人心中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寒意。树叶在风中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似乎是森林中生灵的窃窃私语,或者是树木们对这个世界的回应。
偶尔间,一只夜枭从树梢上飞过,发出凄厉而响亮的鸣叫,打破了夜的寂静。它们的叫声在深夜中回荡,令人感到一种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恐惧。森林中的其他野生动物,如狐狸和狼,也开始在黑暗中活动,它们的叫声时隐时现,似乎在追逐或者警告着什么。
远处,一条小溪的水声在夜色中显得更为清晰。它不时传来微弱的潺潺流水声,仿佛是大自然的一种哲思,让人沉浸在寂静与安宁之中。
在这风声鹤唳的夜晚,森林深处充满了神秘和未知,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能让人产生无限的联想和遐想。这片森林,不仅是自然的庇护所,更是无数故事和传说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