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最终解释权归本店所有。您若是觉得贵呢,可以不吃,但是既然来我这里吃饭,就要守我这里的规矩。”
“我,,,”秦书雪气急,“我打告你!”
记账的没听懂秦书雪在说什么:“付不付钱?不付我要叫人了。”
“威胁我是吧?”衡离见对方态度这么强硬,只好上去帮两个女生说话,“我买茶叶都不要十两银子,你的茶是金子做的还是水是金子做的?”
记账的不想再和这三个穷比聊下去,朝着里面大叫道:“来人,赶紧来人!”
刚才的店小二又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看见三人大概知道了这个情形,好言相劝道:“几位还是付钱吧,我们一概都是这样的规矩,谁来都改不了。不然到时候打起来,且不说打不打得过,几位怕是都不好收场。”
衡离确实被他拿捏住了,出门在外他不是衡离,是重云派掌门弟子,自己闹什么事,那毁的是重云派的脸面。他只好从衣服里开始掏钱。
秦书雪还想说点什么,一只手覆在她肩膀上,她还道是司徒夏嫣,委屈地回头,对上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秦书雪自认穿来这世界之后见到的美女不少,司徒夏嫣就算一个,可这个女生简直是够比天人之姿,那张脸不像人生出来的,简直是女娲一点一点捏出来的,至于自己,恐怕就是那甩出来的泥点子。
女生穿着一身浅粉色及地长裙,配着浅绿色披帛,怎么看都是一身华丽的装束,也不怕这里这么多人给她踩着了。她身后还跟了两个一看就修为不低的男子,可能是保镖一类的,看上去就有钱。
“我瞧着这规矩确实为难人,不过这几位也确实喝了茶吃了饭,不如这样,头一次来给他们便宜些,不然贵店岂不是失去了一个有潜力的客人。”这女生边从保镖那里拿过钱袋边说。
记账的反复看了看秦书雪他们,看得出很不乐意:“这恐怕……我们醉仙楼也有自己的规矩。”
“怎么,来你们这里这么多次,我说句话都不管用啦?”那女子笑道,“既然这样,他们的钱就算在我这里好了。您算算我那桌的钱,应该不用付茶水费和占桌费吧?”
记账的终于没话可说,这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欺负消费少的人么?只好对秦书雪一行人道:“那你们便给个五两银子意思一下吧。”
见那人松口,秦书雪赶紧掏出钱往他手上一搁,拉着衡离和司徒夏嫣就跑出了店。那女子也慢悠悠地跟上来,站在几人身后笑而不语。
秦书雪很有狗腿子的自觉:“姐姐人美心善,谢谢姐姐出手解围!”
女子朝她笑了笑:“以后不要来这家了,味道虽好,掌柜却是看人下菜碟的东西,走进来都平白叫人恶心。”
秦书雪识趣地没问为什么她在这里,连连点头。
衡离好像认识这人一样,一直躲闪着她的眼神,秦书雪只当他是社恐,道了声谢就打算走。
“衡离,你居然这么护着她。若是有人搞出点岔子,恐怕今年的魁首不会是你了吧。”
衡离突然被点了名,含含糊糊地回答:“这我不知道。”
“那门派大比上见吧。”见衡离如此冷漠,那女子也不多说,带着两个保镖离开了。
秦书雪可不会放过这种八卦的机会,扒在衡离身上硬是要问个清楚明白:“我去衡离,你有一手啊,这是谁,你的女朋友吗?呃,不然是前女友?”
司徒夏嫣对这关系没兴趣,她只对这人的实力感兴趣,听她话里的意思,在门派大比上和衡离是交锋过的,可见修为不低。
衡离被秦书雪缠得没办法,只好全告诉她:“只是每年门派大比都对上的熟人,她就是这次举办的琉璃宫宫主的女儿,跟我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秦书雪闻言有些失望:“衡离你老大不小了,也该搞个对象了知不知道?”
他爹娘都还没催他呢,怎么秦书雪催起来了:“我搞不搞不重要,要是让我发现你搞对象,尤其是嬴雍那小子,你看我不给你腿打断。”
“去一边去,我跟谁搞也不会跟他搞。”
两个人吵了一路,总算回了门派,秦书雪表示那家店以后再也不去了,除非是这家店被勒令关闭的时候去惩恶扬善一下。
第二天还要打好几场,衡离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轻松,硬是逼她睡下了。
这一夜同样没有怪事发生,衡离也一如既往的一宿没睡好,眼睛上挂了两个大黑眼圈。秦书雪说服不了他,差点急得哭出来:“你要是再这样,以后别管我的事了!都说了没到这种程度,人家还没有动手呢,你先把自己拖垮了!”
衡离权当没听见,拉着秦书雪就去比试台。
他们去的时候司徒夏嫣和羽飞绫已经抽好了签,不过两个人离得老远跟不认识一样,搞得秦书雪以为两个人又吵架了。
好在没有,只是互相不待见,秦书雪看了看没事就抽签去了。总不能所有的事都让她操心吧?还有个衡离没解决呢。
今天抽到的人也不认识,不过这回她比其他几个人的场次都靠前,直接上了台。今天场次安排得很紧凑,打这场的间隙,他们三个都去别的台上打了。
秦书雪没心情看他们,因为自己对面实在是很厉害,看上去是个柔柔弱弱的女生,实际上出手很果断,感觉行动比脑子还快。秦书雪有点难以招架,被打得节节败退,眼瞅着就要输了。
对面的女生也没给她机会,冲过来试图把她打出擂台。
好在这女生心软了,如果把她打伤那可就真没办法逆转,这一下子不是为了伤她而去,秦书雪硬是扛住了,冲她空隙就丢出一个火球。
那女生为了不受伤躲了一下,这就没能把秦书雪打出去,秦书雪赶紧使出功法画了个隐匿阵,在那女生面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