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佐瞬间就要炸毛,他感受到了杀气!
这时陆南沅抬头,说:“他跟你开玩笑的,你别怕。”
“靠!才不是开玩笑!”恩佐大声道,“这家伙分明就要拧断我脖子!这次来就是找我报仇的!跨星系追杀!”
陆南沅:。。
看着两人相爱相杀,陆南沅对威尔金森友情提醒:“如果不想今后追……嗯,火葬场,可以友好相处一些。”
威尔金森同对方对视,他听懂了,于是手松了些,变成胳膊搭在恩佐肩膀上。
“什么火葬场?”恩佐疑惑,而后立马反应过来,呼救道:
“阿沅!这死雕要送我进火葬场!你快救救我!!”
恩佐要起身,但是屁股刚离开座椅,立马肩膀上的一股大力又把他按了回去。
“阿沅……”恩佐要哭了一样看着对方,怕极了。
他是真的打不过金雕,当年在他地盘上追杀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小心眼啊,早知道他就不贪高佣金了,后面还被海因斯给拦截抓个正着,有命挣没命花。
谁不惜命呢?尤其是他兽化后还能恢复,又经历几次大战都苟到现在,才不想那么快死呢。
恩佐见对方表情无动于衷,是真见死不救了,心道:
信不信老子这就哭给你看!我不信你这么狠心!
他还没开始嚎呢,结果下巴就被捏住,而后逼迫着转头,就这么同半含愠怒的栗褐色眼睛对视上。
“求他不如求我。”威尔金森哼说。
“求你有屁用!你会放过我吗?”恩佐被固定着脑袋,挣也挣不开,瞪着对方说。
威尔金森煞有其事的认真点头。
恩佐微顿,还真能求对方放过自己?
“但得看你怎么求了,像这样只打雷不下雨可不行。”威尔金森恶趣味的说。
恩佐:……
玛德,他就知道这头死雕才不会那么好心,分明就是要戏耍他,看他笑话,狠狠凌辱他的人格!
隼生气了也是会咬人的,何况昨天他都咬过一次了,这回猛地低头,但对方及时抽了手。
“啧,你这脾气得改改了,这么暴躁爱咬人可不行。”威尔金森说。
“怎么都带崽子几天了还没学会半点温柔?”他又补充。
恩佐彻底不忍了,蹭的抬起手,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直接掐住他的脖子,两人滚在地上,开始搏斗。
众人:……猝不及防开打啊。
伊奥和费德看着他们打架也清醒了,甚至站起来看热闹。
不多时打到白狮那边,白狮无语的瞥着他们,默默叼着自己的饭盆过去陆南沅身边趴着。
自始至终很淡定的陆南沅还在吃饭,他吃完了最后一块牛排,餐厅打着的两人也转移了战场。
“二哥!快救救我大哥!”白鹰他们焦急道。
“他没事,放心。”陆南沅用餐巾纸擦完了嘴。
“有事!他会被威尔金森打死的!”白鹰又说,而后几人要冲出去。
“我说没事就没事,但是你们帮架,会不会被打死我就不保证了。”陆南沅扔了餐巾纸到垃圾桶。
白鹰几人脚步蓦然顿住,回头看着他,又看向舱门外。
怎么办,要放弃救大哥吗?但他们加一块也打不过啊,何况舰船上还有对方的士兵。
最终,几人又讷讷的返回,最后确认的问:“大哥真没事?”
“嗯。”陆南沅应道。
总管还有小黑豹看着他,眼神疑惑,但又想着威尔金森从昨晚到现在确实没真对恩佐做什么,遂半放下心。
“一会我和海因斯去闭关修炼,同昨天一样,但若有紧急战况记得来叫我们。”陆南沅对着总管说。
“你们放心去吧,现在舰船上有鹰王,他应当不会临时反水。”总管道。
陆南沅点点头,其实也是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对方来强的,毕竟也才认识一晚上。
他和海因斯离开,白鹰他们去找恩佐了,但是翻遍几个过道都没人。
彼时,舰船相连的犄角旮旯的一个空间里。
恩佐本想着把对方给按进去堵死,结果临时被来了个大调转,他成了被按在里面的人。
双手反剪被抓着在后背,肩膀两边都是金属墙,左右逃不开,要后踹的脚也被对方给单膝抵在大腿缝中而失力踢不出去。
“靠!有本事你放过老子!再来一场!”恩佐愤懑的骂道,极力扭头过去,脸贴在墙上,喘着粗气。
威尔金森看着抓到手的猎物,哼说:“为什么要放过你,再放一次也是这么结果。”
“呵呵,再放一次我绝对赢你!”恩佐激将法。
威尔金森完全不吃这套,他可是鹰王,这辈子从他手下溜走的也就几年前的那只游隼了,这不,此刻还是抓住了。
“放你一次你绝对溜走。”威尔金森猜中对方道。
恩佐这下说不出来话了,他还在使劲反抗,气喘声响起在狭小的空间内,听的格外真切。
他看不见后方人的眼神,否则得原地竖起汗毛了,那是——
充斥着十足的征服欲和压倒欲,夹杂着某种不可说的情愫。
看着恩佐露出来的后脖颈,又因为挣扎导致衣领下拉,纤细且脆弱,仿佛能一下子捏断,往前是对方的耳朵,那耳垂他捏着的手感……
很软。
威尔金森眼睛眯着,心说:做一次实验就知道了。
于是他腾出来一只手,而后撩开对方的下衣摆,伸了进去。
骤然皮肤被触碰,恩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背僵直,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觉得脸热,眼神变得羞愤起来,挣扎更狠了。
“你皮肤好滑啊。”威尔金森感受着手掌下腰肢的触感,说着。
恩佐:啊啊啊!
靠!他这是被x骚扰了吗??!
怎么回事,为什么方才还想打死自己,此刻怎么变成……
后背忽然贴上了一道身躯,让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
威尔金森手没拿开,而是游到前方抱住。
恩佐没有腹肌,只有人鱼线,游隼兽人依赖飞行,所以肌肉精瘦。
他在对方的发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贴着恩佐的耳畔,嗓音低沉带着几分痴迷的说:
“兄弟,你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