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
彻底麻木的天音冷冰冰回复,[经确认,玩家沈阡身份为玩偶,应登台演出。]
[驳回临时工顾江野关于玩偶沈阡为公主的申诉。]
顾江野挑眉,一双眼尾微挑的桃花眼中满是戏谑,“凭什么驳回?沈阡才是国王的亲生女儿,是这个国家真正的公主——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做亲子鉴定。”
“沈阡体内有一半的基因来自国王。”顾江野说得信誓旦旦。
台下的沈阡:“......”
在其他玩家甚至皮夹克的震惊目光中,沈阡红着脸开口,“是的,我是国王的......亲生女儿。”
毕竟他如今的玩偶“皮肤”布料就是用国王玩偶的布料重新缝制而成的,说是有一半国王的基因倒也没错。
天音:[......]
[临时工顾江野申诉通过,补充玩偶沈阡身份为公主。]
“所以,被我掳走的也应该是沈阡,对不对?”顾江野唇角微勾,“毕竟沈阡公主这么美丽动人,我怎么会看得上其他公主呢?”
天音:[......]
[临时工顾江野申诉通过,补充玩偶沈阡身份为被恶龙掳走的公主。]
[第三幕剧情不再予以任何申诉。]
把天音彻底逼疯了的顾江野这才悠悠然住口。
剧情更改顺序抽签完毕,这次的演出却和前两幕有所不同。
***
茂密的原始丛林之中。
顾江野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的“公主”,触肢从他的指尖探出,蛇一样游走着,剐蹭着沈阡的上颚和舌面,仿佛一个个小小的吻。
身着一身华丽繁复公主裙的沈阡满脸通红,眼底氤氲着水汽,握着漆黑微糙的触\/肢艰难地喘息着,像一条脱水的鱼,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因缺氧而窒息,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在触\/肢上划出一道道指印。
礼裙如蹁跹的飞鸟坠落在地。
漆黑的藤蔓缠绕着雪白的小树,从树冠向下,经过细细的树干,直到树根。树叶被揉挤出淡粉色的树汁,顺着树皮缓缓滑下。
层层缠绕的触\/肢像一只密不透风的茧,将沈阡牢牢固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阡的大脑一片空白。
顾江野正在吻着他,铅灰色的瞳孔中是隐约的戏谑和恶劣,他的神情漫不经心,吻却十分深入。
有些发懵的沈阡恍惚地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津\/液,明明心里为这亲密的行为极度高兴,身体却仿佛被什么操纵一般下意识躲闪。
这个吻太深太久,久到沈阡的舌根生疼,嘴唇红肿,某种力量操纵着他疯狂挣扎起来。
顾江野这才放过了他。
居高临下地望着沈阡修长的身体,顾江野将人背对着他翻转过来,触\/肢的痕迹还残留在上面,一条条一道道,或深或浅,像一幅让人着魔的美丽画卷。
沈阡的身体还在被操纵着轻微的挣扎,可是触\/肢的力量却能轻易压制住这种挣扎。
触\/肢肆无忌惮地碾过沈阡身体的每一寸皮肤,直到白皙的皮肤绽开朵朵粉色的花,顾江野这才满意,微微颔首:“很好,被恶龙掳走的公主就该这样干干净净的。”
他的拇指摁着沈阡的唇瓣,指腹抹掉他下唇因抵抗身体下意识挣扎而咬出的血迹,手\/指顺势探了进去,强硬地让沈阡张嘴,让对方的呻吟声流露出来,舔掉他手指上的血迹。
沈阡的身体还在轻微地挣扎着,眼睛中却漾出顺从的水光。
顾江野置之不理,全然当做没看见,甚至更加过分地探进一根手指,一边湿漉漉地玩弄着青年的舌头,一边故作凶狠地威胁道:“你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不过是被我抢来的公主而已。”
沈阡眼尾微红,视线瞥到一边,好像真的因为被胁迫而格外委屈的样子。
但含糊着从喉咙里哼出的音调却甜腻动人,完全没有害怕的迹象。
顾江野眯了眯眼,演技越发上线,触肢强硬地卷起沈阡的下巴,低声呵斥道,“为什么不看着我?我是恶龙就这么让你厌恶?”
沈阡被迫抬起下巴,与顾江野对视,泪水从他的眼眶中不断滴落。
粗壮的触\/肢依旧攀着在他的皮肤表面,缠着他的四肢不断蠕动,有意无意地收紧,让他动弹不得,而他的舌头则在顾江野的指尖把弄着,包不住的津\/液不断从嘴角滑落。
看起来可怜极了。
“我,我是公主,你是恶龙,我们不能在一起的。”忍着莫大的羞耻,沈阡尽力配合顾江野强取豪夺的戏瘾。
顾江野便勾起唇角,笑得仿佛小说中的霸道总裁,“你没得选择。”
“我是恶龙,我就要掳走公主做我的新娘。”
还在被剧本束缚操纵着挣扎的身体猛然一僵,沈阡的脸不合时宜地红了起来。
他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啊,啊,好啊......”
而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沈阡顿时整个人都红透了。
他磕磕绊绊地为自己解释,“不,不是,公主不能.....你杀了国王,我们不能在一起......”
彻底陷入慌乱的沈阡实在是太过可口,以至于顾江野也没办法再演下去,干脆笑出了声,“这可由不得你,尊贵的公主陛下。”
“你注定要成为恶龙的新娘了。”
漆黑的骨翅从背后伸出,包裹住不着寸缕的公主,一根触肢扯住堆了满地的礼裙,恶龙向森林深处的巢穴中飞去。
恶龙掳走公主的戏份演完,接下来就是恶龙被自己设下的陷阱所伤的剧情了。
结束一场戏后,沈阡也短暂地取得了身体的完全控制权,他缩在顾江野的怀里,语气担忧,“一定要受伤吗?就算不会疼,身体也会有损伤啊......”
顾江野已经早早看透了巢穴中粗制滥造的陷阱,一边思考着要以怎样的姿势受伤才能伤得比较优雅动人,一边安抚怀里紧张得快要蜷起来的沈阡,“没关系,反正是棉花做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