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神不会随便怜悯人
作者:一江秋水忆江秋   玩游戏走后门,不磕碜最新章节     
    “我为什么要害怕?”殷辞同样也疑惑地看着面前的假郁文渠。
    该害怕的应该是他。
    苏晏沉伸手握住殷辞揉自己脑袋的手,问:“先生,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殷辞摇头,道:“现在还不需要。”
    “郁文渠”这个时候才发现殷辞肩膀上的那个娃娃的不对劲,几乎下意识就后退一步。
    殷辞扭头小声对苏晏沉道:“这个诡异一看就不太专业。”
    苏晏沉点头,认同殷辞的说法。
    确实,苏晏沉在殷辞肩膀上坐了那么久,是个聪明点的诡异都会注意到在殷辞肩膀上坐着的苏晏沉。
    “我没有恶意。”“郁文渠”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汗水从他的脸上滑下,他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一个活的神。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殷辞用手按住“郁文渠”的肩膀,示意“郁文渠”蹲下,他太高了,让殷辞有点不舒服。
    “郁文渠”十分听话地蹲下来,双手抱头,道:“我没有想害你的意思。”
    “我知道。”殷辞回应道。
    如果这个郁文渠真的有害他的想法,现在他就不是好端端地蹲在这里了,而是躺在地上了。
    “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因为你是特殊的。”郁文渠回答道。
    “因为谁?”殷辞想了想,问。
    “童辛。”“郁文渠”小声地道,似乎怕某些东西听见什么。
    殷辞眯了眯眸,对这个答案一点都不意外。
    说实话,在这个世界唯一陌生的和他关系密切的,只有那个邻居青年了,其他人在之前或多或少都有些接触。
    “你想让我做什么?”殷辞问。
    这个郁文渠把他带到这里来,一定是有目的的,但这个目的是什么,殷辞是不知道的。
    “让你知道这些事。”“郁文渠”回答道。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事?”殷辞接着问。
    “只有你知道这些事,你才会想着改变这世界。”“郁文渠”渐渐地,不再害怕了,甚至神色都变得坚定起来。
    “我为什么要想着改变世界?”殷辞反问。
    “您对她们真的没有一点怜悯吗?”“郁文渠”被殷辞的话惊到了。
    “我为什么要怜悯他们?”殷辞眼中带着几分不解,语气也是带着明显的疑惑。
    “你是人类啊!”“郁文渠”难以置信地问。
    “但这和我要怜悯她们有什么关系吗?”殷辞语气冷淡,给人的感觉十分冷血无情。
    “她们是你的同族啊!”
    殷辞只是笑了一下,道:“如果只站在人类的角度上来看,我确实应该怜悯她们,但如果站在两个种族的角度上来看,先做错的应该是我们人类。是我们人类先对同族下手,诡异才学着人类对人类下手的。所以,我为什么要怜悯她们呢?”
    “但她们无论怎么说也是受害者啊!”
    “我不是神,我为什么要怜悯她们呢?况且,神也不会随便怜悯人的。”殷辞问。
    “郁文渠”张嘴,还想说什么,最后却在苏晏沉的目光下沉默了。
    “而且,你们总是幻想着其他人来拯救受害者,不觉得有些太过分了吗?你当我是驴吗?没事就去救人?我都退休了还不让我安生,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殷辞一脸痛心疾首的表情,但配上他稚嫩的脸蛋,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古怪。
    “郁文渠”低下头,不说话了。
    殷辞却停下了话语,盯着“郁文渠”瞅了很几眼,道:“你不会真的是人类联邦的人吧?现在人类联邦的新生代都这么拉胯了吗?”
    “郁文渠”听见殷辞的话,想要反驳,但抬头看见殷辞难以置信的表情和苏晏沉面无表情的脸,默默闭上了嘴。
    “如果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那么你们可能要失望了,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不是救人最合适的人选。”
    而且啊,如果事事都要我们这些老家伙来,你们这些新生代是干什么的呢?
    吃白饭吗?
    顾及“郁文渠”的面子,殷辞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没我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郁文渠”叫住了殷辞。
    殷辞停下了脚步。
    “郁文渠”愣了一下,他没想着殷辞真的会停下来。但他立马反应过来,道:“我们还是要去其他地方的,中考题就是在这里面出的,因为保密原则我不能说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
    “我们的试卷不太一样?”殷辞问。
    “是,你们班的试卷不太一样。”
    “其他班的试卷是正常的?”
    “郁文渠”点头。
    “那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找我?”
    “我们……”“郁文渠”苦笑了一下,道,“我们是这些年迷失在界里的人类。”
    “你们想回去?”
    “郁文渠”迟疑了一下,理性告诉他,他不应该这么说,但他还是道:“是,如果可以的话。”
    “郁文渠没事吧?”殷辞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转移了一个话题。
    “没事,他只是刚刚死了一次,我趁他还没有恢复的时候变成了他的样子。”“郁文渠”道。
    “你觉得郁文渠多久会到这里?”殷辞问了一个不明所以的问题。
    “郁文渠”脸上带着几分茫然,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殷辞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肩膀上的苏晏沉拿到手里揉了起来。
    苏晏沉形式性地挣扎了一下,确定挣扎不动,就任由殷辞玩弄他的身体了。
    殷辞把苏晏沉衣服下摆掀了起来,露出苏晏沉的小肚子,在他的肚子上还残留着针线。
    苏晏沉也低头盯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肚子上明显缝纫过的痕迹,眼中流露出几分沉思。
    “能拆线了吗?”殷辞问。
    苏晏沉朝自己的肚子伸手,插入自己肚子的伤口处,插不进去。
    苏晏沉点头,可以拆线了。
    实践才是唯一的真理。
    殷辞忍不住感叹道,然后就动手将苏晏沉肚子上的线拆了。
    刚把苏晏沉肚子上的线拆完,殷辞就远远看见了郁文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