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设,不多。
邓布利多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在他们逛到三楼的时候就出了结果。
或许是早有预感,邓布利多直接拿他的血和克雷登斯的血进行的验证。果不其然,他们是亲人。
亲缘远近还需要进一步测试,但算算邓布利多家仅剩的两人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他不可能有孩子,那就只有他那个不与他联系的弟弟了。
克雷登斯,是我的亲侄子了,又一个邓布利多家族的默然者。
邓布利多看着外面难得明媚的天气心情却是阴天。
带着结果找到克雷登斯,为了保证这孩子的情绪稳定,邓布利多特地请纽特留下。
“孩子......或许有些唐突,但......刚刚验证的结果说明,我和你是同一家族的。”邓布利多眼神温柔的看着克雷登斯,语气虽然有些温吞却也让克雷登斯有更多的时间思考。
“您的意思是......”是他想的那样嘛?面前这位是我的亲人?
邓布利多点点头,将那两滴他和克雷登斯的血拿出来,再将自己家族的家族树展开,两滴血顺着树干慢慢向树枝蔓延,最终一个树端停下一个像旁边而去。
“如你所见,你是我亲弟弟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侄子。”
克雷登斯的心情不知道怎样描述,他很高兴终于找到亲人了,但他又很恐慌。他不知道当初为什么父亲或母亲要抛弃他。未曾知道时还没有思考这个问题,但现在亲人就在眼前,触手可及之处,这个问题就显得尤为重要。
无助的看向纽特,他希望这个一直帮助他的先生能给他一些建议。
纽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一向不是很会说话。能开导克雷登斯还要多亏阿妮给她写的稿子。
“嗯.....克雷登斯...或许你想见一见你的父亲?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你的父亲。”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话语。
克雷登斯也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他沉默的点点头认同了这个提议。
邓布利多全程没有插话,他知道这个孩子现在还不能很好的接纳自己。但这是他们邓布利多家族最后的孩子了,虽然他和他的姑姑一样......是个默然者。
翻出压箱底的信件,上面是阿不福斯的联系方式。他虽然一直关注着弟弟却不敢和他联系,他知道弟弟不会原谅他。
斟酌着用词写下信,为了防止阿不福斯看见是他的来信就直接丢到壁炉里,他在信封上直接附带了克雷登斯的那滴血,最后由凤凰送信。
暂时安排克雷登斯住在霍格莫德村上的旅馆,那里的老板是他的朋友,可以替他照顾克雷登斯。
本来还想将纽特留下,毕竟克雷登斯和他关系很好。但纽特收到了阿妮的来信,他要以伴侣的身份去往德国参加阿妮的家主继任仪式。
得到这个消息的纽特高兴了好久,甚至破天荒的给自己在魔法部工作的哥哥写了
封信。
他没有和阿妮一同参加过家族的聚餐,他的身份许多人还不知道。虽然他们订婚了,却只是一个给对方的承诺。
戒指都没有。
现在他终于可以登堂入室(bushi)了。他终于可以和阿妮站在一起,以恋人的身份。
克雷登斯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消息,拉着纽特的衣角说自己也想去。
反正阿不福斯还没有来,邓布利多就拜托纽特带他一起去了。
也可能是因为害怕纽特不在这里,克雷登斯失控了他无法安抚吧。虽然他可以制服他,但那会伤害到克雷登斯,也会让克雷登斯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他可不想弟弟一脉都对他厌恶。
刚好他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查一下克雷登斯的生母。虽然她一定去世了,不然克雷登斯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查查她埋在哪里了也可以让这个孩子为他的母亲献束花。
德国的气温在这个季节还是很冷的,马上快到圣诞节了,街上到处都是圣诞风的装饰。
按照地址来到沙菲克家族的老宅,巴洛克风格的建筑让人眼前一亮。
早就被嘱咐过的女仆带着克雷登斯先去休整。
“家主要见斯卡曼德先生,请跟我来。”在一旁一直安静的管家出声,带着纽特去往前厅。
纽特很紧张,毕竟是阿妮的父亲,还一直不是很喜欢他。
看着厅中坐在暗处的沙菲克先生,纽特抿唇不安。鼓起勇气抬步向前,那样子像是去赴死一样。
......
出乎意料,两人的谈话撇去沙菲克先生对纽特时不时的阴阳怪气称得上和谐,虽然纽特大部分的阴阳怪气都没听懂。
在见过沙菲克先生后,纽特终于见到了好几日未见的阿妮。
她穿着一身月白色为主色调的裙子,上面的荷花边和刺绣相得益彰。配着她一头又长又浓密的头发编成的麻花辫,纽特的心再次被狠狠一击。
面对阿妮,他无时无刻不在心动。
粉红的脸蛋和羞涩躲闪的眼神,阿妮看到一次心痒一次。
她搭配了一晚的衣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阿妮......我好想你。”对阿妮的思念和爱意是他唯一说得出口的情感表达。
走上前来牵起纽特的手,阿妮轻啄在他嘴角:“我也是哦~从收到你出发的信时就开始期待了,每天都更多一些想念呢~”
阿妮好会说情话啊,好可爱。
另一边,收到邓布利多来信的阿不福斯准备直接丢掉,但上面被魔法固定的血飞到了他的面前。
“什么东西?”
既然弄的这么神秘,那他就看看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我的,我的儿子!!克雷登斯?哈?!”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但邓布利多不会开这种玩笑。他要去看看,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儿子,他......
其实心里已经确定了克雷登斯就是自己的儿子,那滴让他晃神的血,信上家族树的枝桠。阿不福斯只是在害怕。
用了最快的速度到达英国,站在曾经的母校面前,他还在担忧那个孩子会不会生他的气,或许他应该买点什么东西当作见面礼?
凤凰的毛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