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新世界啦,其实庆余年后面不知道怎么写了,等庆余年三出的时候再说吧。
抱歉抱歉~我知道这样不好,但实在挤不出来了呜呜呜~后面有机会一定会补补哒!
这个世界是神奇动物在哪里和哈利波特,时间线会比较长。
——————————————————————
在英国前往纽约的轮渡上,一位身着黑色风衣配同色纱帽的女子看着脚边箱子上的扣子突然崩开,挑眉同身边的男子建议:“纽特,你的箱子是不是该好好修一下了?我很担心它某一天会在你没注意的时候自己打开。”
身边穿着蓝色风衣的卷发男子用圆圆的眼睛对女子眨巴了一下,抱起脚边的箱子趴在上面对里面安抚:“杜戈尔,请乖一点哦。”
抬头看着浅笑的女子甜甜点头:“阿妮,我们快到纽约了是吗?”
名为阿妮的优雅女士看着轮渡外的风景颔首,帮纽特整理了一下领子,再将一个纸片顺手塞进他的口袋里。
纽特一直乖乖的让她整理,看着她塞纸片的动作带了点疑惑。不等纽特询问,阿妮主动告诉了他:“家里有些事情需要我办,有时候可能没办法和你一起,这个可以让我知道你在哪里,别弄丢了。”
看着纽特听话的将纸片放好,阿妮心情很好,在他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
下了轮渡,两人顺利的过了海关,只是阿妮被海关看的时间有点久让她不太高兴。阿妮觉得那个海关无缘无故的卡她的那几分钟就是浪费她的时间。
虽然对方只是觉得她好看想多看几眼。
站在纽约的街道上,阿妮闭上双眼感受着风的吹拂。“纽特,你听......这里的风不太和平啊。”
纽特感受不到,但他也学着阿妮的样子听了听,他只听到了人们匆忙的脚步声和马蹄踏在地面的闷声。
阿妮睁开眼看到纽特的样子笑着拉起他的手,融入人群。
经过一家银行时,两人看见门口里里外外围了几层的人,好像是在演讲或宣传什么。纽特好奇的往里面走了走,期间还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吃着热狗的女士。
阿妮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只是站在外围等着纽特看完热闹。
“有东西藏匿于这里!伺机破坏而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妮听到这句话,抬眼看向前方。虽然依旧看不见里面讲话的是谁,但阿妮在她的语言中感受到了浓浓的敌对情绪。
好像是在对...她们?巫师吗?
纽特不知道怎么就挤到了前面,略显尴尬的眨巴着眼睛,仿佛还在疑惑自己怎么就到了前排。
此时,一只天选之瓜急匆匆的来到了银行与纽特进行了第一次历史性接触。两人相撞,这边的声响引起了那个演讲的女子的注意,她看到了一张陌生面孔,拉着纽特问他:“你!朋友!你今天为何来参加集会?”
纽特被这么多人注视有些紧张,社恐发作的他不敢和任何人对视。阿妮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纽特身边,对着演讲的人笑了笑:“抱歉,我们只是路过。”说罢,就要拉纽特走。
演讲者朗声问道“你是一位找求者吗?”
找球手?
纽特老老实实的反驳她:“其实,我是一位追球者。”
阿妮差点绷不住笑出来,但她的教养告诉她这是不礼貌的。
此时,银行门口台阶上方,一位好心人将硬币赠予了一个流浪者,硬币的声音和气味将纽特箱子里的嗅嗅吸引了出来。
小可爱努力用它的两只小爪子将箱子扒开了一个口跑了出来。
纽特仿佛有嗅嗅感应雷达,向上方看去果然看见了出逃的嗅嗅身影。纽特将箱子递给了阿妮就要去追嗅嗅。
而阿妮拿着箱子在原地继续听着女子对疑似女巫群体的抨击,突然,她听到了一道不同频的声音。
张望四周,好像是那群发宣传单的人其中之一。
就在阿妮想要上前听的再仔细些的时候,她怀里代表家族的怀表温度上升。这代表家里人在寻找她,需要她的帮助。
想到她来纽约的目的,阿妮抿唇无奈。跑进银行,放眼望去一眼就可以找到纽特。那个动作最诡异的就是了。
跑过去两句话解释了状况,将不老实的箱子还给纽特,阿妮一个幻影移形就走了。
来到怀表指示的地点,一栋长满爬墙虎的古老庄园。
用魔杖轻轻一点,陈旧的大门缓缓打开。走进里面,看着塔楼墙上的绿色植物,阿妮甚至觉得墙外的爬墙虎会把这栋建筑吞噬。
进到主楼里,阿妮一眼就看见地上躺的横七竖八的人,脑袋胀痛。
阿妮,全名—阿丽亚德妮·沙菲克。沙菲克家族,起源于德国,早年有部分成员在英国和美国落地生根。
阿丽亚德妮是这一代家主的独生女,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是下一位家主。但沙菲克家族向来利益至上,想要成为家主就需要展现足够的价值,需要拥有带领家族蓬勃发展的实力,也需要得到其他分支的认可。
在英国上学时她已经得到了那里族人的认可,现在只需要搞定美国这边的了。
回到现在,阿妮仔细查探了周围和地上人的状况。没有明显的魔法攻击痕迹,地上的人是也没有挣扎反抗的状态就倒下了。
总结下来,阿妮明白了这是第一个考验。
地上的人分别中了一种或一种以上的毒药或是恶咒。她需要在对方死亡之前解救他们。
很棒的考验,使她的脑子旋转。
等她搞定了这些人一定要让那个想出这个烂主意的家伙好看!阿妮边疯狂制作解毒剂边生气。
又生气又委屈,她可是放弃和纽特在一起的时间来救这群家伙诶!好气啊!
等到阿妮将所有人唤醒,外面已经黑天了。瞪了眼醒了就打哈哈的几个家伙,阿妮顺着纸片的定位找纽特了。
“纽特!哦,抱歉!”找到纽特时他正在一个小卧室内,一张小床很明显无法装下他,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看着阿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