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陵,你知道朕为何单独叫你来吗?”庆帝坐在小桌前研磨着不知名的黑色矿物问道。
李承陵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没吃饱,等会儿要找二哥哥请她吃饭。
看李承陵又走神的样子,庆帝莫名心情很好。“呵呵,你和你的兄弟们不一样。最近带北齐大公主多去转转,她会是你未来大嫂。”
“好的父皇,没问题父皇,放心吧父皇。”李承陵没听清庆帝再说什么,但直觉告诉她只用点头就行。
“去吧。”
范闲坐着马车心情很好,既然走私的事情还需努力,那婚约就先解了吧。
想到老师回来之后他就恢复自由身了,范闲愉快的哼起了小曲儿。驾车的王启年见范闲心情这么好还打趣了几句。
太子心情不太好,今天妹妹一句话都没和他说。他还想着等家宴散了和妹妹一起去看看母后的。但妹妹从陛下那儿出来后说陛下让她接待大公主,她要准备去。只能他自己去了。
说起来妹妹已经几个月不曾见过母后了,母后也从未提及要见妹妹。
太子来到皇后寝殿,殿内处处皆是烛火,明亮又刺眼。
一直端着的太子在知道殿内没有外人的时候便脱下来伪装。将鞋子搁在一边学着李承泽赤脚行走。
“这整日里端着仪态,我这身子都是僵的。二哥这天天光着脚走,的确挺舒服的哈!”
皇后不言,看着太子赤着脚到处走也只是笑着饮酒。
此时的太子才是最放松的,打量着周围的蜡烛问“母后还是这么怕黑?”
“一向如此。”
太子不清楚皇后为什么这么怕黑,也从未细究过。随口就说换个太医。皇后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只能整日饮酒,求个醉生梦死。
“你是太子,自当举止端庄。毕竟那么多眼睛盯着你。”
闻言太子收敛笑容,坐回地上穿鞋。“儿臣...现在也敢在母后面前这样,即使在东宫也丝毫不敢懈怠。”从前在妹妹那里也可以,只是.......他好像亲手毁了那份特殊。
皇后听的出来太子言语中的情绪,放下舀酒的勺看着太子:“你与李承陵不同,你们不是一路人。现在离得远些也好。”
说起李承陵,太子就非常不解。明明是双胞胎,明明都是母后的孩子,为什么母后从不与妹妹亲近呢?甚至儿时见到他和妹妹一起还会生气。
他想劝劝皇后,毕竟总归是一家人:“母后不喜欢妹妹是因为儿时未曾抚养妹妹吗?太后喜欢妹妹,从小便养在身边。妹妹和母后甚少接触,有些生疏也是正常,但总归是亲生的......母后何必如此?”
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真相她不能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皇后挥挥手让太子先走。
太子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皇后神情倦怠只能先告退了。
回到东宫的太子来到书房,让所有人都退下自己进到那间密室中。拿起一幅美人图,就算没有五官他也知道自己一直画的是谁。
“妹妹啊......”
回到范府,范若若见到远行归家的哥哥万分激动。只是看了一圈没见到一个早该出来的人。
“范思哲呢?”
范若若摇摇头:“不知道,他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行吧,等范思哲回来问问。他总觉得他干不出什么好事儿。
果不其然,晚上范思哲回来就主动找到范闲。拉着他给他讲述他宏大的商业版图:“哥哥哥哥,我给你说,我开的那家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限定人数还要特定身份才能获得请柬,那请柬在黑市里可是快超出天价了!”
搞限流限定,这小子可以啊。
“叫什么名啊?”范闲准备回来去看看,这小子第一次做生意必须要支持一下。
“抱月楼!”
听上去......挺雅致的。
见范闲挺感兴趣,范思哲终于说出来自己的目的:“哥,你明天去抱月楼看看,要是觉得还不错不如给我这个楼提个诗?”
“算盘都打到我这儿了?怎么不叫我再给你提字呢?”
关于这个他的另一个合伙人也说过,只是他强烈拒绝了。“哥你那字......咱心里都有数,就别丢人现眼了。”
“嘿~!”
隔天,范闲拉着王启年前往抱月楼。
王启年一开始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一问知道是抱月楼便笑的贼嘻嘻都:“大人呐,您去哪儿......桃小姐知道吗?”
“去吃个饭还要夭夭知道吗?”范闲疑惑。
看范闲这反应王启年就知道他不清楚抱月楼到底是干什么的。“大人,抱月楼可是青楼啊。”
“什么?!”
听王启年讲解范闲才明白抱月楼到底是做什么的,他黑着脸准备去好好教育范思哲一顿。
但马车一直行驶,已经快到抱月楼了。范闲让王启年将马车停远点儿他下去看看。
门口守卫还挺森严,只有拿着特定的牌子才能进。
考察完,范闲准备好回家抽范思哲了。刚转身去,门口就一阵喧闹。
只见一个老头跪在门口拉扯着守门大汉的衣服哀求:“求求您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吧!”
王启年靠在马车上感叹:“这抱月楼魅力不小啊,这么大年纪都想进去。啧啧啧”可范闲觉得不对,眼看守门大汉就要将人踢走,范闲上去拦住了人,将老汉带走。
仔细问过才知道,老汉姓金。老金因为没能及时贿赂所以得罪了检蔬司戴公公,被迫欠了钱。自己那个傻女儿为了还债便自己将自己卖进了青楼为父亲还债。现在他正在想方设法的救女儿脱离苦海。
范闲紧握双拳,深呼吸缓解心头怒气。他现在就要立马回去让范思哲放人再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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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调:绝对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绝对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绝对不是亲生的,没有一丝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