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域地花欲醉
作者:规七   九洲爷,景姐又欠大佬们钱了最新章节     
    男人看她裸露在外面的那单薄白皙的脊背,神色幽幽暗了一瞬。
    “江诚海信的掌控权转让书现如今在我手中,他这次请我来,只有这件事情。”
    易景听完,微微扬眉,水雾眼眸缓缓抬起眼帘,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男人,“转让书你不是签字了,现在你是江诚海信最大的股东。”
    “嗯,不过还有些资料没交全,这一次,一次性问清楚。”
    两人走到包厢门口,贺裘洲伸出臂弯,易景很自然的把手从他臂弯穿过去,轻挽着他。
    “准备好了么?”易景红唇轻启,她眼神很淡的从带领他们来的服务员身上扫过,最终目光停在眼前这一扇包间的门上。
    男人声音低沉命令道:“开门。”
    服务生给两人打开门,入眼的便是一片黑暗。
    易景淡淡的看了一眼黑暗的包间,低声轻笑一声,薄唇轻启:“无趣。”
    她声音很轻,走在她身侧的贺裘洲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走进去后,包厢的门很快被关上,四周一片黑暗,安静的死寂,呼吸声轻到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易景适应黑暗很快,她确定了各个方位摆放的什么东西,如果现在开始打斗,她有百分之九十的胜率。
    “啪,啪,啪...”
    一道掌声从两人的正前方传来,紧接着入耳的是一道阴冷,狠厉的男声:“贺总,没想到您真的会大驾光临,看来,用亿海弟弟名义,还真是有点用处。”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一道刺目的灯光很快在偌大的包间亮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应激反应的眯了眯眼睛。
    易景朝灯的开关处望过去,她看到一个高大黝黑的男人站在那里。
    灯光下,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江亿诚整个人被五花八绑的扔在沙发上,嘴里还堵着一块布,他的哥哥江亿海就坐在身侧。
    说话的正是坐在江亿海旁边的一个青年男人。
    易景一眼就认了出来。
    那个男人是域地中的人,之前她易容去域地见到过,还与他交手过。
    花欲醉没想到这个男人来还会带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的身段是一等一的绝,容貌也堪是上等,睡起来肯定是个极品。
    花欲醉没认出来易景,在他旁边坐着的江亿海同样没认出。
    江亿海看到贺裘洲身边的美女只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上次易景和江亿海见面,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一下,直接戴了一顶鸭舌帽就来了,今天他同样没认出来,真是个夯货。
    贺裘洲和易景在众目睽睽二十几人的注视下,走到沙发旁,坐下。
    “要是早知道被别有用心的人用小江总的名义特邀我来,我肯定不会赴约。”贺裘洲虚揽住易景盈盈一握的腰枝,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为首的男人,声音低沉冰冷,“我可是怕被你们生吞活剥了。”
    易景也是今天晚上在贺裘洲洗澡的时候又接收到初凰的消息,说江亿诚被绑,今晚的局有诈。
    等他从浴室出来,易景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后,两人意见一致,开车直接来了魅惑。
    “哈哈哈......”花欲醉听到贺裘洲的话,像听到一个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贺总的胆子有点配不上你的行为作风啊,当初江亿诚给你转让书的时候,你接的倒是爽快。”
    “那时候怎么没见你有现在这觉悟呢?”
    他话虽是给贺裘洲说的,眼神却从他们两人刚进门开始,一直落在易景的身上。
    易景也很自然的接受他那赤裸裸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移游,神态坦然的从酒桌上端起一碟糖果,捏了两颗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不得不说,高档会所里的这些小零食的确和那低层次的有区别。
    “呵,”花欲醉低眸轻笑,扯着嘴角说道,“贺总今日不仅来了,还带来了个这么个尤物,您说的怕,大抵是说笑。”
    贺裘洲眼神冰冷的看着花欲醉那双马上就要瞎了的眼睛,薄唇轻启:“怕自然是怕,本以为是小江总亲自组的局邀请我来,我才带我的妻子来玩乐一番,没想到竟然中了你们的计,还让我的妻子受了惊。”
    众人看着那个女人正吃的得劲,脸上哪有什么受了惊的恐惧。
    花欲醉听闻轻嗤一声,一把揪下堵住江亿诚嘴里的布,让人把他从沙发上扶起来,扔到地上。
    江亿诚闷哼一声,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腿因为车祸还没完全好利索,站都站不起来。
    “一个女人而已,我们不聊她,免得待会儿伤了和气。”花欲醉提起那块塞在江亿诚嘴里的布,目光厌恶的看了一眼,随手扔到一边,说道,“小江总,现在我聊聊正事吧。”
    江亿诚狼狈的从地上缓缓坐起来,伸手扶住桌子借力想要站起身。
    他手臂上青筋突起,缓慢的撑着桌子颤抖着腿站在众人看着,歉意的看着贺裘洲,哑声说道:“贺总,抱歉,让这群人惊扰到了您和嫂子。”
    随后他目光阴骛的扫过这群黑衣人,目光停在了江亿海身上。
    “哥,我没想到你手段竟然如此歹毒,为了夺过公司的掌控权做那么多犯罪违法的事。”
    江亿海听到他说话,犹如在听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了什么荒唐的大笑话,“亿诚,别他娘的给我说什么违不违法,在手中没有势力的情况下,这些话他娘的都纯粹是放屁!”
    江亿海也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目瞪着站在他对面的男人,语气狠戾,“爸去世前凭什么把所有权都交到你手中,我一个长子就那么没有能力接管公司吗?”
    “你说你自己有没有能力接手公司?自己那笨拙的手段和盛满蛆虫的脑子怎么能挑的起江诚海信的大梁?”江亿诚听到他说的话就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一个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男人,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父亲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他,如今能给他在公司留有一席之地已经是对他做的最仁慈的事情了。
    江亿诚这是第一次用如此恶毒的话说自己的亲哥哥。
    江亿海也是在江亿诚长那么大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那么脏的话,还是专门用来骂自己的。
    他气的直接恼羞成怒,越过酒桌就准备去揪江亿诚的脖子。
    花欲醉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轻叹了口气。
    太易怒了。
    这种人在社会上很不吃香哦。
    刹那间,一块硬糖块以肉眼快到看不见的速度飞速打在江亿海刚伸出去臂弯,疼痛感使他的手没有碰到站在对面的江亿诚。
    剥了皮的糖果在受到撞击下又迅速的反弹出去,在所有人没有看清的情况下,刚进门的包厢门口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