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舞蹈演员×画家(45)
作者:一支棉球   快穿女配之女主的剧本我来演最新章节     
    突如其来的问题加上言朔明显异常的神情让时惜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同,但她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又发现他面上如同往常一样平淡自然。
    脑后抚着她发丝的大手依旧不停,甚至渐渐划过她的侧脸,合适的力度与温热的感觉让时惜舒服地眯了眯眼。
    那根稍稍紧绷着的弦就这样在人不住地抚慰下渐渐消软下去,时惜心觉自己多想,顺势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下,这才回答了他的问题。
    “其实我对这个东西不太了解,我没有接触过这类人,但是我曾经看过一些类似的报道……”
    “什么?”
    言朔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模样,仿佛这样的反问只是简单的探讨。
    “他们说,抑郁症并不是简单的不开心,这其实是一种神经疾病,发作起来其实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他认同的点点头,看着时惜眼中从未有过的正色,突然又问了一句。
    “如果是你,会喜欢这种人吗?”
    他的问题有些偏离了他们讨论的中心点,时惜有些不明所以的从他的肩窝处抬起头来,紧盯着他面上的神色。
    “你好奇怪啊,为什么会这么问?”
    面对时惜的质问,言朔也只是笑了笑,眼中表现出无奈。
    “我说了,是如果……如果你遇到这种……得了抑郁症的人,你会喜欢他们吗?”
    他脸上展露出的神情太过自然平和,哪怕此刻时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不能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
    她只能按下心里的疑惑与莫名,稍稍回了神,微蹙着眉头回答了他。
    “我从没遇到过……不过你说了如果,我想……这种人……还是挺值得心疼和同情的。”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到不知何时抚上她脖颈的大掌用力将她与面前人张贴,她感受到言朔微微颤抖的薄唇稍稍用力的与她厮磨,脸颊处的扑撒过来的鼻息也带着显而易见的凌乱。
    这种凌乱与情难自制的疯狂截然不同,带着明显的慌张与焦躁,让时惜难耐的想要撑手躲过。
    她推拒的意味太过明显,很快,言朔便放开了她。
    只他还是不愿同时惜对视,紧紧将人拥进怀里,将头埋进她的颈间。
    “你怎么了?”
    他手上的力度着实有些大,好一会儿,时惜都显些喘不上气来。
    “你到底怎么了言朔?”
    她的口气逐渐生硬起来,声音有些大,震得言朔心里更觉惶然。
    “抱歉……抱歉惜惜,我只是觉得,你好善良……”
    他的谎言脱口而出,心里实在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
    她说值得同情。
    又是同情。
    ----
    如小插曲一样的突然情况并没有在时惜心里产生很大的波澜,她还如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在约定好的时间前往学校接受李桐华专业的指点。
    不过现在,虽然忙碌却也不觉得辛苦,充实的生活总比庸庸无为,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值得人期待。
    时惜还是去往常般换上练功服,连日来的训练让她的进步飞快,连上次屈虹玉的突击检查也完美的应付了下来。
    团长态度的转变让她在剧团里的日子好过了不少,由那次失误而产生的流言蜚语渐渐少了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眼下都愿意过来同她搭个闲话。
    时惜看着刚刚刻意过来同她借橡皮圈的女孩,心下不由的感概着,人是多么现实而理性的动物。
    今日的舞室多了一个不常见到的人,时惜瞧见他再一次被人簇拥着走进来,依旧是第一次见他时候的冷漠态度。
    曾经她如此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人脑子有问题,现在,再见过了他的面具下的真实样子后,他觉得这个人是真的不可理喻。
    不论他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也不该对一个自己素未谋面的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加诸那样不堪入耳的词汇。
    他的恶意来的实在莫名其妙,所以,这样的人,她还是能少接触就少接触。
    可是时惜的有意躲避并不能阻止另一个人对她的别有用心,正式的训练表演他们之间可以做到相安无事,然后一得着空闲,她的身边总是会被路项禹霸占。
    起先,时惜抱着“打不过我还躲不过”的想法直接朝着旁边的人堆里扎,可个个人精怎么看不出来这两人的特殊情况,是以到了最后,时惜只能当做看不见他,任由路项禹在她身边搭话。
    “诶,说句话啊,我都跟着你跑了半天了,你回我一句也行啊。”
    “说句话说句话……这么多人……你不想让我俩都关注吧?”
    “求你了……你说句话吧……”
    他始终不依不饶,乃至到了最后,竟然动起手来。
    时惜躲过了路项禹想要攀上她胳膊的手,她这才斜睨着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警告。
    “姐姐……求你了你跟我说句话吧。”
    这一句称呼倒是让时惜心里快慰了一瞬,她轻挑眉,语气里满是戏谑。
    “我还以为你那天跟我讲那些话是打着以后都不会再跟我们来往的打算呢,怎么现在,又有事来求我了?”
    她话中的内容让路项禹紧跟着一愣,他揣摩着,试探的问出口。
    “我们?你没跟他分手?”
    时惜嘴边的笑容更大了,环胸看着他的傻愣模样,心情更加愉悦。
    “怎么,只准你对着我演戏,就不能我们再陪你演一场?我只想知道,是谁告诉你我跟他已经分手了?”
    结合着时惜的话,路项禹又回想起那一日他故意刺激言朔时他冷淡的反应。
    “怪不得那么冷静,原来是这样……”
    “你说什么?”
    他回过神来,暗暗压下心里的想法,回答了时惜的疑惑。
    “这还用谁告诉我吗?你都搬出去住了,任谁想都会觉得你们分手了。”
    冷笑一声,时惜没想理会他装出的一副和善,她表情冷硬,连语气也不像方才般带着调笑。
    “你利用我达成你的目的了吗?”
    “什……什么?”
    见这人依旧在装傻,她索性也将话说了个明白。
    “你恶意诋毁他让我带着情绪去指责,不就是想通过我逼他主动去拉近跟你们的关系吗?”
    “可是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就这么肯定……他对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