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圆形的篮子,还有方形的篮子呢。”
“啊——我要学习方形篮子编织。”
刘民坐下开始教他们编织。
这次方形篮子更加吃功夫。
首先得有手上功夫。
功夫小根本完不成的。
路春花吃力的编织着。
刘云根本没有力气编织不成。
刘胜也力气小,只好停住编织。
族长人老了,但是,还是有把子力气的。
两人编织出来两个方形篮子。
刘民看看拍手叫好。
刘民笑道;“你们很棒,可以出师了。”
路春花咯咯咯而笑。
刘民提起两个篮子送给路春花。
“这是你编织的,你的劳动成果,带回家吧。”
“啊——在你家编织的篮子,这是你家的,我不要了。”
“这也是你家呀,本来属于你的是不是,带走吧。”
路春花一惊看着刘民瞪一眼。
刘民嘿嘿而笑,把篮子挂在路春花手上。
路春花只好接住。
接着,刘民把族长编织的两个篮子送给族长。
族长不要。
刘民笑道;“必须收下,这是你辛苦一夜的劳动成果。六块钱呢。你可不能丢掉。”
族长,路春花自豪收下篮子提走了。
刘民送两人到门外。
回到家,刘民看看妈妈看着门外。
刘民笑道;“妈妈,天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妈妈笑看刘民道;“儿子,你何时结婚呀?”
刘民吃惊道;“妈妈,结婚不急,现在完成我的事业才是着急的事情。”
“你得什么事业?”
“你看赶走一个高启民,又来一个温玉军。温玉军也是高中毕业生,和高启民一样都拥有高级才干,而我四个穷要饭的,我要想在村上站住脚跟,必须击败这些有高级知识的人。”
妈妈大惊道;“儿子,你心都是想这些事情,我们就是穷人,穷人的生活就是混得有吃有喝,生活幸福就可以了。考虑那么多干啥?”
“不,假如品味被这些高级知识分子打败了,丢人不丢人。我思考了,我必须在村里站稳脚跟,我的目标就是当上村支书,不能让温玉军抢走我的位置。”
“你说温玉军来村上目的就是做村支书吗?”
“你想呀,公社想让温玉军去水泥厂的,这小子肯定是个人才,不让公社重点培养他,让他去水泥厂。现在水泥厂还没有建造,先让他来村长镀镀金。这小子有知识,有文化,我四穷人一个,没有上过学,怎么和他比?”
“你不是获得夜校比赛冠军了吗?”
“哪算什么,夜校能和正规高校比吗?说是我活的了高中生的文化水平,那也只是安慰我,我心里清楚。”
“那你打算怎么办?”
“明年我在拼搏一年,争取取得好的成绩。让我管理的两个生产队,再次粮食大丰收,拔得头筹。让我成为生产标兵。这样我才安心了。万支书估计在我们村干不长,他走了,谁接手万支书的位置。还不是我,还有温玉军。而温玉军拥有高学历,肯定是首选呀。”
妈妈吃惊道;‘儿子,你活的累不累?’
“累点吧,没办法,谁让咱们家穷呢,穷则思变,我必须把家带上富裕道路。”
妈妈流泪了。看着刘民,心里不是滋味。
刘民给妈妈抹掉泪水。
“妈妈,别伤心了,我会用心生活的。”
妈妈点点头。
刘民搀扶妈妈让他去休息了。
。。。。。。。。。
温玉军这两天感觉很高兴。
他发现刘民人不错,不像别人说的那样。
温玉军看到刘民把大批杞柳送给自己的两个生产队。
而且还想出用减少公分的办法制服了偷懒装逼的人,还用减少伙食的办法打压了一些混蛋的村民。
同时用发分红的办法,提高了一些村民编织篮子的积极性。
这些办法高明呀。
温玉军决定用心和刘民相处。
温玉军在思考和刘民用心相处的时候。
刘一学生气了。
刘德山也生气了。
两人发现温玉军竟然和刘民走到一起。
这和他们当初和高启民拧成一股绳斗刘民的时候形成鲜明对比。
天边了,人变了。
刘一学非常那个气愤骂温玉军。
刘一学思考如何打击刘民,整温玉军呢。
这个猪头居然和刘民走到一起。
不行,我必须搞垮温玉军,刘民。
刘一学想,靠我一个人力量有限。
而且刘民的眼线很多。
像韩威,邱明,申山,毛峰都是刘民的死党。
这四个猪头别看老实实在,但是,对刘民绝对忠诚。
老实人就是忠诚可靠,忠心。
刘一学想到刘德山,刘德山肯定很刘民。
但是,如何整温玉军,整刘民呢。
刘一学决定试探一下刘德山。
刘德山和自己一样,都是高启民提拔来当了队长,主要就是对付刘民。
但是高启民被整倒了。
高启民回家了。
我们无法和刘民对抗了。
我们就是生产队长,官小一级,怎么能和刘民斗。
刘一学这天晚上来到刘德山家,找刘德山喝酒。
刘德山看到刘一学大喜。
马上接待他。
请刘一学来到客厅坐下。
刘德山为难了,家里没有菜,可以买酒,但是,下酒菜怎么搞来。
刘一学看出刘德山为难脸色,竟然拿出一瓶酒,一包花生米,还有一包鸡爪子。
刘德山大惊谢刘一学。
接着,两人坐下喝酒。
刘一学敬刘德山一杯酒道;“刘队长,高支书走了,难过吗?”
刘德山叹息一声道;“哎,郁闷呀,现在我们成了没有娘的孩子。可怜呀,处处受欺负。”
“是呀,温玉军有和刘民走到一起,太可气了。”
“你想怎么办?”
“我想斗败刘民,拉下水温玉军。”
“可是,我们两人力量有限呀?”
“再找个帮手最好了。”
“那就找姬鹏。”
“姬鹏能和我们一条心吗?”
“你说怎么办?”
“哎,要是高支书在就好了,高支书肯定有对付刘民的办法。”
“但是,高启民被开除撤职了,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但是,高支书肯定很刘民呀,我想现在的高启民肯定要报仇的。’
“你的意思?”
“我想找到高启民,现在他在哪儿,我想念他。”
“我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