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蓝经理远去的背影,陈向北心想:这28岁长得也是够着急的,要不说我还以为是48岁呢,害我一开始以为是个中年人!
蓝经理走后,王雪这边也忙活完了,她跟陈向北道别后也坐上车回去了。
陈向北搞定卖鱼的事,接下来就是钓鱼的事了。
他将特意留下来的几条带鱼装进鱼获箱里,接着带上鱼获箱走下了钓鱼艇,来到码头的市场上找个带路牌的空旷的位置,在那摆摊。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个运动相机,将它固定在路牌的杆子上,并打开录制开关。
然后将鱼获箱打开,就这么放在那里,没有叫卖也没有任何的标识。
陈向北是在卖鱼,同时也是在钓鱼。
卖的是带鱼,钓的是“大鱼”。
他的钓鱼艇停在码头这么久,消息应该已经传了回去,要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带着人过来,到时候就是收鱼的时刻。
果不其然,等了没多久,便看到七八辆金杯车开进了码头。
这些车辆将码头市场的出口围得水泄不通,车门一一打开,每辆车都下来七八个人。
他们的着装各不相同,却都透露出一种不羁与狂野。
有的人身着破损的牛仔夹克,配着满是破洞的牛仔裤。有的则穿着印有夸张图案的 t 恤,搭配松垮的运动裤。
这些人的头发五颜六色,造型怪异,脸上带着冷漠和挑衅的神情。
他们嚼着口香糖,抽着烟,走路时晃晃悠悠,仿佛整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周围的人们看到他们出场,心中不禁涌起恐惧。有的人脸色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有的人紧紧抓住身边的人,仿佛能从中获得一丝安全感。还有的人试图悄悄地远离这个地方,生怕引起这些混混的注意。
这些社会青年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如铁棍、砍刀等,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为首的一人却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打着领带,带着墨镜,与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向陈向北,一路上所过之处吓得人们纷纷让路。
当一行人来到陈向北面前时,为首的西装男开口说道:“就是你来我地盘卖鱼,还打伤了我的人对吗?”
“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我不跟无名无姓的人说话。”陈向北淡淡道。
“呵呵,挺有脾气哈。我叫李刚,道上的人都叫我刚哥,是这片区的老大,这码头归我管,你不遵我的守规矩,就是不给我面子,你说怎么办吧?”
“你说怎么办吧?”陈向北笑着反问道。
“很简单,我给你三个选择。
“第一,交罚款一百万,然后留下来一只手或者一条腿。”
“第二,把你的钓鱼艇送给我们当做赔偿。”
“第三,你拒绝我的要求,我断你肢肢。”
陈向北挖了挖耳朵,语气夸张的说道:“什么!你要抢劫我的钱还有我的钓鱼艇?”
李刚笑了笑,以为对方被他吓着了,说道:“没错,只要你把钱和钓鱼艇交给我,我就放你一马,免得遭一顿毒打,怎么样?”
陈向北佯装惊恐道:“别别别,你别打我,我把钱给你,钓鱼艇也给你,千万别杀我!”
然后,只见他从裤兜里拿出来一张卡还有钓鱼艇的钥匙,递给李刚。
李刚接过卡和钥匙,心里乐开了花,心想道:干了这么久这行,今天终于干了把大的,呜呼~
他对陈向北说道:“行了,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再敢来我这卖鱼,那就不是钱的事儿了。”
说完他便想着离开,但刚转身时就被陈向北叫住了。
“慢着!”
李刚回过头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干,你还不能走。”他一边说一边走向一旁的路牌,将运动相机取下来,并关机揣兜里,实际上是放进随身空间里。
看到这一幕的李刚心里一突,愤怒道:“你敢套我话?来人啊,给我上,把他给我往死里打,一定要抢回那相机。”
众小弟瞬间手持棍棒,如潮水般汹涌地冲了上去,那场面活脱脱就是电视里演的港剧大战。
陈向北却气定神闲,沉稳地缓缓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螺纹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果敢,手中的螺纹钢在他的掌控下,仿佛有了生命。
只见他手腕灵活翻动,流畅地挽出几个棍花,带着凌厉的风声,精准无误地朝着第一个冲上来的人狠狠挥去。
梆梆两声沉重的响声,那个人便惨叫着倒地,痛苦地蜷缩着。
紧接着,陈向北动作毫不停滞,一个迅猛的迎面蹬踹,如疾风般迅捷,准确地踹中另一名黄发青年的脸庞。黄发青年猝不及防,身体向后踉跄几步,险些跌倒。
面对四周源源不断涌来的敌人,陈向北身形灵动如鬼魅,在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
螺纹钢在他手中宛如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破空之声,打得敌人连连后退,叫苦不迭。
敌人的棍棒密密麻麻地砸落下来,陈向北却总能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灵活的身手巧妙地避开。
他时而轻盈地侧身闪过,那些棍棒只差分毫便能击中他;时而敏捷地低头躲过,让敌人的攻击尽数落空;时而用螺纹钢巧妙地挡住攻击,化解敌人的攻势。
在这场以一敌五十的惊心动魄战斗中,陈向北宛如战神附体,他的勇猛和实力令人瞠目结舌,围观者无不大惊失色。
不到十分钟,陈向北的面前除了穿着西装的李刚,就再也没有多余的一个人。
他手持螺纹钢,缓缓地走向李刚,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符般,狠狠的踩在西装男的心头。
看着陈向北一步一步的走来,他的腿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握着卡和船钥匙的手抖得比帕金森患者还要厉害。
他死死的盯着陈向北,看着他手中那如婴儿大腿般粗的螺纹钢,在这炎炎夏日中,却冒出了一股冰冷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