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拂愣了一下,才反应到林珩知说的是什么。
“嗯,”姜拂点点头,“还要告诉他们,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正在谈恋爱。”
“嗯。”林珩知嘴角勾起,这个问题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他眸光微微地敛起,专注缱绻的视线落在姜拂的眼中,声音清如春风,蛊如秋日的波澜,“姜拂,你为什么今天就把相拥,牵手,接吻,约会以及漫步街头都做了?”
姜拂被问得一愣,反问:“……我们不是在谈恋爱?”
他看着林珩知,继续补充着自己的观点,“这些都是恋爱要做的事情。”
林珩知眼神幽邃了几分,眼尾带着讳莫如深的弧光,微微绯红的薄唇轻启,又问,“你现在急切地把恋爱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接下来我们谈什么,做什么?”
姜拂一顿,脑子飞速地运转着,第一次谈恋爱,他听着林珩知想要以男朋友的身份和他牵手,相拥,接吻,约会,漫步。
下意识的就想要满足林珩知的期待。
没有思考过这些谈恋爱的事情做完后,又该做什么。
姜拂看着林珩知眼中凝思着,林珩知也不催不急,缓缓地看着他。
姜拂想不出来,谈恋爱把林珩知的期愿都满足了,接下来又该如何?
他看着林珩知,好奇地询问,“那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林珩知看着某个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人儿,心中柔软了一片,“你这么快做完谈恋爱需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想要和我结婚?做结婚才能做的事情。”
姜拂愣怔了一下,看着林珩知,眼中有着迷茫和无措。
“姜拂,难道你不知道所有的恋爱都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吗?”
那一双因美瞳映照而显现出的黑色,在林珩知的眼底逐渐幽沉了几分,充斥着绮丽缥缈的绵绵玉色。
他听到林珩知温凉的呼吸轻轻地铺洒在他的额间。
林珩知话语带着怅然寥落,继续道:“不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
姜拂一怔,看着林珩知眉宇之间的失落与低沉,蠕动着唇瓣。
林珩知语气如丝,艰涩地道:“姜拂,你对我耍流氓,我会接受的,哪怕最后我们结不成婚,我也不会怪你。”
喉间轻轻的哽咽了一下,“只是你把我当成男朋友就好。”
姜拂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耍流氓,急忙地解释道:“我没有……我是认真的,是我思虑不周,但是我会以结婚为前提的和你谈恋爱。”
林珩知看着无措,却又安抚着他的姜拂,幽邃的眼底凝邃着一层浅淡的笑意。
“那你做完了恋爱的该做的事情,我们下一步要做的是不是结婚?”林珩知音质轻缓,缥缈悠远,似乎从远方而来,带着深切的情愫。
姜拂一怔,似乎林珩知的话语有理有据。
“但是现在没有民政局,我们结不了婚。”姜拂沉思着这个严肃的问题。
“只有你永远喜欢我,我们在一起,你轻松开心,那么就是结婚。”林珩知低垂着眉眼,看着他,“你现在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嗯。”姜拂道:“那么我们今天就结婚。”
林珩知道:“那你知道结婚,是要洞房的吗?”
姜拂脑子宕机,原来林珩知挖好坑在这里等着他。
他没有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我知道。”姜拂要看看林珩知真的有那么黑心?
林珩知又道:“你愿意和我洞房吗?”
姜拂眼尾撩起一抹轻笑,懒懒地看着他,“林珩知,你才当了我一天的男朋友,就想要得寸进尺了?”
林珩知一怔,低垂着眸,“我以为你这么快和我做完谈恋爱之间的事情,是在暗示我要进行下一步。”
顿了顿,林珩知似乎是知道自己想错了,冒昧了,语气真挚地开口:“对不起,是我孟浪了。”
姜拂吃软不吃硬,很快就被林珩知拿捏得死死的。
“也不是这样,结婚洞房本就是人之常情,你会这样,我也不见怪。”姜拂咬了咬唇,要是孟浪,他觉得是自己。
林珩知没有意识,他确有意识,可是他有意识的时候,却在第三次放纵了林珩知,与林珩知一起沉浸在另外一个世界。
现在清醒在林珩知清醒的状态之下,姜拂有些心虚,盯着林珩知的线条饱满的唇,想到了什么,耳根子冒起一层羞赧的热气。
腾腾的热气让他愈发的心虚,“我先去洗个澡……”
说完姜拂就准备溜。
“等等——”林珩知抓住他的手腕。
姜拂看着林珩知。
林珩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会吓到他们。”
姜拂想了想也是,但是做任务了一宿,他现在感觉衣服有些黏在身上,不洗澡又难受,洗澡……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林珩知,脑子里面浮现出自己给林珩知洗澡,照顾还是没有恢复意识的丧尸林珩知时的场景。
肌肉纹理流畅而又喷薄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姜拂每一次看到林珩知的身材,都会欣赏性地多看一下。
林珩知看着愣怔,似乎在想着什么的姜拂,随后看到姜拂的耳根子红红,眼中闪过一抹明了。
“你最近也帮我洗过澡,我不介意你看我。”
姜拂脱口而出,“我介意你看我。”
“我捂着眼睛。”林珩知道。
姜拂:“……”
姜拂带着林珩知第一次有些偷偷摸摸地观察周围有没有人,看着没人,才牵着林珩知出来。
他一把将林珩知推进了浴室,‘砰——’的一声关上浴室的门,“我在门口给你守着,你自己洗。”
林珩知没有想到恢复意识后,一些福利没有了,心脏一时间有些酸涩,有些沉闷。
姜拂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音,脑子不由得浮现出之前帮林珩知洗澡的画面。
喉间有些燥热,干干的,只能不断地分泌,吞咽唾沫来缓解喉间的艰涩。
咔哒——
浴室的门被打开,姜拂看着林珩知抬手握着一块帕子擦着头发,几缕水泽从他湿润的头发流绵而下,淹没在锁骨,淹没在那起伏着强悍张力的腹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