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一圈,基本摸清了城中情况。
随后所有人都回到客栈,开始完善行动计划。
刘策对其中两人说道:
“今夜子时,你们悄悄潜入东城门后面的那条巷子,将燃烧弹拉响后丢进东城门内,然后立刻撤走,隐藏起来。”
随后又转头对另外三人说道:
“你们两人跟我去西城门,等东门吸引大量守军过去后,我会将西门上的守军肃清,而你们三人负责悄悄打开城门。”
……
几人郑重点头。
交待完了计划,刘策便让几人立刻休息,养精蓄锐,为晚上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晚。
月亮被浓密的云层遮盖着,透不出丝毫光亮。
城西五里外的林子里。
原本还在躺着睡觉的几百名战士纷纷起身开始做准备。
半个时辰后,这些战士化整为零,零零散散地逼近到了江陵城西门外借着夜色隐蔽起来。
江陵城东门,两名战士悄悄来到一条巷子旁,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拉响手中的燃烧弹,朝着城门洞用力丢去。
两枚燃烧弹闪着一丝微弱的火光划过夜空,正正落在门洞内的城门底下,落地时碰撞出些许声响。
值守的士兵隐约看见有什么东西飞进城门里,听到异响后,立刻上前查看。
可是刚走出几步,就听见门洞内发出两声炸响:
“轰!”
顿时燃起一团火光将门洞周围通通照亮,同时还有无数火苗朝着四周飞溅。
有两束火苗飞到了一名士兵身上,立刻粘上他的衣服,燃起一片巴掌大的火团。
吓得士兵立刻喊叫,并不断用手拍打燃烧处。
可是衣服上的火团不仅没有被拍灭,反而是让他手上也被沾染了燃烧的火焰。
其余的士兵也顾不上帮他处理,只想着立刻去找水。
一边跑一边大喊:
“着火了!着火了!”
“东城门着火了!”
……
爆炸声和喊声立刻引起了全城的注意。
守将王彦章听到动静后立即出来查看,听到城门失火,没有多想,直接命令属下士兵前往城门处灭火。
若是李振在这里的话,肯定会猜到此事不简单。
可偏偏李振在用计帮助王彦章夺下江陵城并稳住形势后,十几天前返回襄阳向朱友谅复命了。
目前江陵城就只有王彦章驻守。
几分钟后。
城中守军虽然没有全部被调往着火的东城门,但所有人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那边了。
就在此时。
刘策带着三名战士已经靠近了西城门。
城门内的墙下有两名士兵在站岗,刘策手中握着一把钢制组合弩,悄悄靠近两人。
抬起手中钢弩,瞄准站得稍远那人的脖子就是一箭。
轻微的破空声响起,一支箭矢如同鬼魅般飞出,直穿那人的颈部。
那人惊讶地捂住脖子,想要叫喊但是发不出声音,表情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站岗的另一名士兵第一时间发现了动静,正准备拔刀并发出示警。
可刘与他的距离很近且早有准备,还没等对方有所动作就已经一刀抹了对方的脖子。
整个过程仅仅花了一秒,就悄无声息地放倒了两人。
这波操作让跟在他身后的三名战士看得双眼发直。
这……也太快了!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但来不及感慨,三名战士立即按计划跑进门洞,打开东城门。
此时的刘策已经跨步登上城楼。
城楼上的固定岗哨有三十人,另外两侧的城墙上还有几组巡哨,每组十几人,但具体数量看不清。
刘策隐藏在阴暗处等待,等城外的近卫军冲进来。
这时,城外的近卫军正分散隐蔽在距离城墙两三百米左右的位置。
看见城门打开后便不再隐藏,直接起身,举着盾牌朝着西城门冲去。
冲到距离城墙一百多米位置时,城楼上的守军也已经发现了他们,立刻大喊:
“敌袭!”
“有敌袭!”
……
一名守军转身准备敲响城楼上的铜锣,但还没拿起击锤,刘策就已经出手了。
“咻!”
一声轻微的破空声响起,一把弩矢直接刺穿了那名守军的脖子。
那人右手刚抓到铜锣的击锤,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击锤也被他的手带落,掉在了地上。
大多数的哨兵此时注意力都在城外的近卫军身上,没有看向后面。
只有一个正在朝后面大喊敌袭的人看见了倒地的那名守军。
但因为一切都太突然,他还没明白那名守军是怎么倒地的,更没有发现刘策。
等他反应过来那人是中箭而亡之后,刘策已经再次上好弩弦,一箭向他射去。
不出意外,他也中箭倒在了地上。
直到这时,他身边的另一面哨兵才扭头看过来,顿时大惊,慌忙喊道:
“城楼上有敌人……”
“城楼上有敌人……”
他才喊出两句,刘策已经拔刀冲到他的面前。
他手中握着的是弓箭,都还没来得及拉弓,就被一刀斩杀。
刘策脚步不停,直接朝另一名距离仅两三米的哨兵挥刀砍去。
那人倒是已经拉开了弓,但还没放出就被刘策一刀砍偏箭头,箭杆偏斜着放了出去,射在地上。
刘策顺势又是一刀,将对方直接砍死。
剩下的那十几名哨兵哪里还管城外的近卫军,全都拉弓转身朝着刘策这边射过来。
刘策立即一个灵活的翻滚,躲在城楼上铜锣边的一根柱子后面,避开射来的箭羽。
两边城墙上的几组巡哨也闻声朝着这边赶来。
刘策此举,主要是为了给外面的近卫军争取时间,拖延守军发出警示,为他们创造直接冲进来的机会。
但刚刚刘策斩杀哨兵时就看了,外面最近的近卫军已经冲到了距离城门百米左右的位置,冲进城门是肯定没有问题了。
于是也放下心来,直接拉响一枚手榴弹,朝着楼层上的哨兵们丢去。
轰!
一声巨响,炸得城楼上尘土飞溅。
几名哨兵被当场炸死,肢体破碎,剩下的有些正倒地哀嚎,有些正站在原地发懵,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